張立把許雲武找來,談了下審訊的事,馬處長沒查出什麼問題也就放了。範海犯了錯誤,中了美人計被利用,交給他帶回軍隊,讓部隊處理。但許雲武顧忌很多,說這樣把人帶回去,有人會認爲他私自審訊高級軍官,這事對他不利。
張立自持有女妖這個靠山,沒把沐散的勢力放在眼裡,乾脆把事情攬下來,到要看看誰敢動他,說道:“那你直接跟軍隊的人說:我被人追殺,不得已自己調查,查到範海有問題。”
許雲武點點不好意思說道:“張哥謝謝你,這事我會在側面給你爭取點利益。”
許雲武通過內部關係,向上反應範海的問題,高層覺得事情有點嚴重,把放回去的範海抓去審問,果真是這麼回事。
過了幾天許雲武來找張立,說上面的人想認識下張立,並且給張立真的爭取到好處:一萬元獎勵或價值十萬元的白貨。
張立不知道白貨是什麼東西,問道:“怎麼你們的獎勵還有選擇項目,這個白貨是什麼玩意?”
許雲武說道:“白貨就是海羅因,如果你有門道處理,拿白貨價值要高點。”
張立吃驚說道:“什麼?毒品!我還以爲你們沐散軍是文明之師正義之師,原來還沾染毒品。居然把這玩意當獎品獎勵給我,你們這是想把我培養成毒販嗎?”
許雲武見張立有點誤會,解釋說道:“沐散地區不再種植毒品,但軍隊裡還是有人在吸食,有時遇到戰爭,士兵壓力很大,適當吸點全當減壓。所以這玩意在軍隊裡,就像酒一樣不可少。有時組織敢死隊,不是喝碗壯行酒,而是吸一口海羅因就上陣。張哥你不喜歡白貨,就選擇一萬元現金獎勵好了。”
張立說道:“你們沐散軍真有點爛,又是亂搞女人,又是毒品,南佛軍怎麼沒有滅了你們?”
許雲武被說得不好意思,岔開話題道:“我們首長要見你,你看方便嗎?”
得了一萬塊錢,再加上在人家地盤上,當然要去拜會下,張立點點頭說:“我閒得蛋疼,隨時都可以。”
金嘉良沐散同盟軍最高指揮官,先從許雲武那裡瞭解道張立從破案、到追查女刺客以及查處範海很有一套,知道是個人才,想把他籠絡過來,因此安排與張立見個面。
張立以爲金嘉良會面的地方戒備森嚴,想不到被帶到一個偏僻的帶院子小樓房。院子到很大,雖然沒有崗哨,但還是能看到一兩個便衣在院裡警戒。原來金嘉良害怕被宰首,只好藏身與民。如果不是專門人帶路,誰也想不到他會住在這簡陋的民房裡。
張立剛下車,一個清瘦老頭上來迎接,說道:“歡迎張先生。”
旁邊有人給張立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的金總。”
張立文縐縐說道:“久仰金總大名,今日得見幸會幸會。”
金老頭自來熟,上前親熱握住張立的手說道:“張先生,外面太熱裡邊請。咱們好聊聊,我這個老頭子喜歡跟年輕有爲的人打交道,這樣能感受到青春的活力,彷彿自己也很年輕。”
金老頭能成爲一方霸主,果然有點本事,這親和力無人能比,一個照面就讓張立對他產生好感。
張立跟隨金老頭進房子,一樓客廳佈置很簡單,地下鋪的是普通的瓷磚,牆上掛了一幅大好河山的刺繡畫。客廳沒豪華的傢俱,只有幾張竹椅和茶几。
張立坐在竹椅上,侍從倒上好茶。金老頭跟他聊了下家常,聊得都是:哪裡人?家裡還有誰?到這裡做什麼?之類的。。。。。
張立能說的都說,不能說的都胡扯,比如爲啥到沐散來,就瞎編說:看到小青年調戲婦女,自己見義勇爲把人打傷了,那個小青年有點背景,所以先到沐散來避下風頭。
金老頭說道:“張先生走那裡都俠肝義膽、見義勇爲,這次幫沐散軍除掉內患,金某代表沐散人民謝謝你。”
張立說道:“太客氣了,只是碰巧遇見,舉手之勞。”
金老頭轉入正題,說道:“張先生,也接觸過沐散軍了,你對沐散軍有什麼看法?”
張立本想說沐散軍太爛了,玩女人還接觸毒品。但不好讓金老頭難堪,撿個重點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金營長把命丟了,範海被利用,他們都栽在女人手上。”
金老頭點點頭說道:“沐散軍叫同盟軍,既然是同盟就混了很多其他派系,有內戰逃在這裡的民軍遺留勢力、有南馬遣散的部隊還有收編的販毒武裝組織。這些成分混雜一起,軍隊裡酗酒、賭博和玩女人惡習不少,曾經想用主義那一套來武裝他們大腦,但沒什麼效果。這些讓人頭疼的惡習,一時半會兒還根除不了,只能容忍。我對軍隊的最低要求:能有戰鬥力就行,這次事件看來,人都玩廢了還談什麼戰鬥力。”
張立說道:“男歡女愛的事很正常,但金營長和範海作爲軍官隨便找女人,中了人家的美人計,這事要引起警覺,不然以後南佛軍不用飛機大炮,光靠女人就能打跨貴軍”。
金老頭點點說道:“不知道張先生對這方面有什麼高見。”
“可以借鑑內地作法,軍人找伴侶必須經過政審,審查伴侶的家庭背景,雖然不能絕對避免美人計,但至少提高敵對方施計的難度。”
金老頭說道:“這個我支持,難說軍隊裡還有沒有人被女間諜利用,這個需要進行一番徹查,不知道張先生能不能爲沐散軍效力。”
張立最近閒得蛋疼,也想找個事打發無聊時間,以退爲進假意推脫說道:“我很想爲軍隊效力,怕做不好誤了大事。”
話是這麼說,但聽口氣張立還是願意的。金老頭直接說道:“做這事對你來說易如反掌,相信你一定能清除軍隊的內患,我現在任命你爲婦女工作處處長。”
“婦女工作處?”張立聽到這個名字眼皮直抽搐。這個金老頭是不是沒讀過書?取個名字怎麼這麼土,有點像國內的婦聯之類的,怎麼不弄個蓋 世 太 保之類的稱呼。
金老頭見張立有點不中意,問道:“有什麼難處嗎?”
“軍隊裡有女軍人,對方可能施美男計,所以工作不能侷限婦女,還有其他人羣。而且這種工作儘量低調,名字不能太顯眼,能不能把名字改成社會關係調查處,這樣便與以後工作開展”,張立一時想不到好名字,只好隨便取個,但也比婦女工作處好聽。
“就這麼定,授予你中校軍銜,任社會關係調查處處長。”
張立大喜,到這裡沒幾個月就是中校,那以後撥弄撥弄說不定成爲方面軍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