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警官一直認定張立跟女妖有聯繫,雖然有保姆提供的證據,但還是不死心,說道:“張立怎麼會知道異能者會殺人不眨眼?還有他們這幫人呆在下天這麼久到底做什麼?”
組長說道:“你的第一疑問,很好解釋,比如他師父告訴他關於異能者的事,完全有這個可能。至於第二個疑問也很好解釋,保姆不是說,每天都能聽到他們談論股票,而且只要下午股票收市,這個小團伙就解散。說明他們聚在一起炒股的可能性很大。從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董秘、褲衩和陳二套都很有錢,他們這幾個有錢人待在一起,最大的可能性是操縱股票。”
左警官說道:“如果是有錢人合謀操縱股票,但張立沒什麼錢,爲啥還能跟他們混在一起。”
“這個也好解釋,張立跟董秘可能有不清不楚的男女關係,你們不是有他們一起私自到寺廟的監控嗎?還有兩人坐一輛車到下天,說明他們關係非一般,既然董秘參與操縱股票,順便帶帶她的情人,在股票上賺點錢也是可能的。”組長分析道。
這麼就放過張立,左警官有點心有不甘說道:“那我們就這樣,放棄對他們的監控了嗎?”
“我們只是懷疑他們操縱股票,到底是不是?由下天警察局經濟犯罪科,繼續偵察覈實。即使是,也是一般的經濟犯罪。沒必要興師動衆,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對他們全天候監控。”
異能者沒法跟蹤,女妖又找不到。工作組只有收攤打道回府,向領導彙報工作。
繼續調查張立等人的任務落在下天警察局身上,左警官希望親自把張立抓捕歸案,以報心頭只恨,眼巴巴看着下天的同事,很想開口說:你們需要幫忙嗎?
見保姆偷偷溜出別墅,估計是向警察局彙報了。張立心裡充滿疑問,老在想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紕漏,讓警察這麼快找上門。難道董秘他們搬家的時候,警察就一直在暗中監視他們?張立想得有點頭大,分析不出一個結果來,只好到三樓找女妖, 跟她商議再一次搬家。
女妖沒看電視靜靜坐着,她也在琢磨保姆的事。張立說道:“雖然通過保姆暫時糊弄過去,但我心裡還是沒底,不知道警察怎麼找到這裡來。”
女妖說道:“警察不可懼,就怕追捕我的人通過他們再找到這裡,這個地方不保險,還是要找個秘密地方隱藏。”
“我們不是設計讓保姆告訴警察沒其他人了嗎?這裡暫時很安全。”
“追捕者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線索,他們一定會親自到這裡來查看覈實。”
“這麼說讓保姆告訴假消息是做無用功,我們還得趕快離開這裡。”
“當然不是無用功,這個保姆的報告會麻痹追捕者,讓她們沒那麼高警惕性到別墅來調查,我在這裡準備一個很好的禮物。”女妖冷冷說道。果然很陰險,不聲不響,已經提前佈局坑殺追捕者。
張立說道:“你要跟他們在這裡對決?”
“躲過一時難躲一世,警察很快追查到這裡,說明你們凡人的科技發達,調查一個人去向很容易。即使再跑到其他地方,追捕者利用警察來找我,遲早會被他們發現,不如索性一搏,解決根本後患。樓下還有誰,把他們叫上來。”
“現在這個時候,只有金箍了,董秘他們還沒回來,我去喊他上來。”
把金箍帶上樓,金箍恭恭敬敬對女妖說道:“尊主,找我什麼事?”
女妖沒啃聲,一個半透明的手直接伸向金箍大腦,過一陣又收回來。女妖對張立說道:“你把他帶下去,叫他坐着一樓客廳別動。另外你別上來了,出門看見董秘的車,攔住她們,另外找個地方,你跟他們住在一起。
我在這裡靜候追捕者的到來,如果沒事,會去找你們,如果有事你們也幫不上忙,你們自己各奔東西。”
張立指着遠處的一個叫嘉欣的高層酒店說道:“爲了方便你來尋找,我們住在這裡能看見的那個酒店。”
“嗯,下去吧。”
張立帶着金箍下樓,不知道女妖在他大腦做了什麼?這個樣子比保姆看起呆多了。到了樓下客廳,張立對金箍說道:“坐着沙發上別動。”
金箍傻傻點點頭,老實坐着沙發上。張立覺得有點不對頭,女妖別把他整成個傻子吧,保姆過幾秒就恢復正常,怎麼金箍要這麼久。
想待一會看看金箍能恢復不,但又怕異能者趕來,女妖說過異能者會把自己當人質要挾她,但金箍應該沒事。
張立出了別墅,在門口借保安的電話給董秘打了個電話,叫他們直接到別墅附近的嘉欣酒店,他在那裡等他們。
董秘在健身,聽張立要他到酒店,估計有什麼事不方便電話說, 結束鍛鍊跟劉三拳到酒店。在酒店大廳,看見只有張立一個人在休息廳閒坐着。
董秘說道:“什麼事?到這裡來談?”
張立對劉三拳說道:“你去開兩個房間,我被警察監控,身份證開房間不好使,呆會我們在房間談。”
董秘把身份證給劉三拳讓他去開房,然後挨着張立坐下說道:“發生什麼事了?我們不住別墅,跑這裡開房。金箍和蘑菇他們在哪裡?他們也在這個酒店?”
剛說完,外面突然閃現一道很亮的紫光,這個時候天有點黑,這道光很亮、很怪異。張立一下緊張站起來,看向遠處,但被建築物擋住,不能看見發光的地方。
董秘見張立很緊張,問道:“發生什麼事?”
“剛纔那道光好像是什麼東西爆炸一樣。”張立憂心忡忡說道。 發光方向就是別墅方向,他們難道這麼快就交手了?很擔心女妖,雖然不知道有多少個異能者過來,但人家既然來追捕女妖,肯定實力很強了。
“你別神經兮兮好不好,如果是爆炸怎麼沒聲音傳過來。”董秘說道。
看了一會,見再沒有什麼異常,張立鬆了口氣說道:“你有褲衩的話嗎?打個電話叫他也到這裡來,我沒他電話。”
“我怎麼會有他的電話,他一般晚上都不會回別墅,明天一早叫劉三拳到別墅區大門,給保安說一聲,見到他的車叫他開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