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沒好氣道:“越扯越沒邊了。”頓了頓,蕭正繼續說道:“你聽說過如玉嗎?”
“如玉?”陸琪兒微微一怔。“是白城那個黃如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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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如玉?”蕭正樂了。看了如玉一眼。“怎麼不乾脆叫黃金屋啊?那多霸氣。”
如玉俏臉通紅,微微垂下了面龐。
“咯咯咯。”陸琪兒嬌笑道。“你就嘴毒吧。突然提她是怎麼回事兒?看上她了?讓我給你打聽打聽?”
有了藍心那事兒,他也沒臉在陸琪兒面前扮嚴肅了。苦笑道:“就是問問你,你覺得這位女藝人有沒有潛力?”
“有啊。她可是秦東重點培養的女星。這兩年的上升趨勢也相當迅猛。要是好好規劃一下。沒準就能衝出國際呢。”陸琪兒似乎也關注瞭如玉。頗爲了解。
“那行。”蕭正笑道。“我就把她送給你吧。你關照關照,給她擬一份別太刻薄的合約。”
“送給我?”陸琪兒驚訝道。“她可是秦東手裡的秘密武器。按照我的估計,再過兩三年,在國內的人氣估計就得直逼我而來。秦東能放手?”
當紅明星所能產生的價值。是不可估量的。而秦東的主業又是娛樂事業,這麼好一個吸金利器,誰捨得輕易放手?
“我搶回來的。”蕭正笑道。“就說你接不接吧。”
“不接。”陸琪兒幽怨道。“讓我給你保守秘密也就算了。怎麼,看我好欺負,現在都要我給你養小三了?我有那麼好說話嗎?”
蕭正哭笑不得,揉了揉眉心道:“沒你說的那麼玄乎。我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陸琪兒明顯不信,撇嘴道:“你們新奧娛樂部不也有對口業務嗎?你把她搶下來肯定沒少花精力吧?幹嘛不留給新奧,要丟給我?是心虛了嗎?”
蕭正無可奈何的說道:“娛樂部什麼結構你也清楚。他們主打是院線方面和影視製作。當然,我不否認娛樂部以後肯定會涉足明星經紀業務。但肯定不是主項。把這麼好的材料放進娛樂部。有點可惜了。”
陸琪兒聞言,倒也能夠理解。
就像秦東一樣,在華夏,他的秦家頂多算是準一線家族。和那幾個頂尖家族差老鼻子遠了。但偏偏,在娛樂圈領域,秦家卻是當之無愧的執牛耳。這就是側重問題了。有人側重金融,有人側重房地產、飲食業等等。現在的新奧雖然家大業大,在很多人看來,正慢慢成長爲龐然大物。但在娛樂行業,尤其是經紀業務上面,卻沒什麼影響力。甚至還沒正式開發。把正在上升期的如玉丟過去,就是暴殄天物。浪費了一塊好材料。
陸琪兒氣哼哼的說道:“算了。我勉爲其難幫你接下吧。不過我可事先聲明,以後要是被人秋後算賬。我可不會幫你背鍋。”
看看,陸琪兒還是不信蕭正那套說辭。還是覺得蕭正委託她養小三。說起話來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語氣不善。
“謝了。”蕭正笑了笑,忽然又想到什麼,咧嘴道。“大明星,還得請你幫個忙。”
“你有完沒完啊?”陸琪兒正鬱悶着呢,見蕭正得寸進尺,登時咬牙切齒道。“我又不是你媳婦,憑什麼事事依你?”
蕭正啞口無言,不由苦笑道:“那算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說吧!”陸琪兒哼了一聲。“我讓你欠着,看你能欠我多少!”
蕭正一陣犯難,卻也還是臭不要臉的說道:“《夏日戀歌》看過沒?”
陸琪兒一怔,旋即點頭道:“看了。劇本垃圾,演員垃圾,攝影垃圾。簡直是禍害大衆。”
“那我就放心了。”蕭正壞笑道。“上網發個微博。呼籲一下你的粉絲抵制這部戲?”
“喲”陸琪兒壞笑道。“阿正哥,你什麼時候管起娛樂圈這一畝三分地來了?真是閒的蛋疼啊?”
聽是吵架的事兒,陸琪兒來了興致。
蕭正笑笑,看似一部三流電影的票房廝殺,實則卻是蕭正和白城幫第一次掰手腕。其中驚險兇悍,恐怕也只有當事人才能揣摩出來。
“我回國這幾年也有了自己的圈子。”陸琪兒笑眯眯道。“行。這鍋我背的開心。是不是越狠越好?”
“最好能罵出翔來。”蕭正眯眼道。
“噁心!”陸琪兒罵了一句,直接掛了電話。估計是去上網開戰了。
蕭正無奈搖搖頭,這女人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收起電話,蕭正看了如玉一眼:“陸琪兒認識吧?她自己組建了公司,主要涉及音樂和影視。前者是國內頂尖,還有國際上的關係,後者還在摸索階段,但也不會比二三流公司差。資源是肯定能保證了。”
笑了笑,蕭正說道:“當陸琪兒師妹。還行吧?”
這豈止是還行,簡直太牛了!
陸琪兒什麼人物?國內最頂尖的歌壇天后。國際級巨星。連國內大導也不止一次邀請她參演電影,卻一一被她婉拒。演唱會開到全球各地。票價高得離譜,還經常出現一票難求。
可以說,近五年,陸琪兒就是娛樂圈的王后。紅得發紫。
就算秦東在娛樂圈一手遮天,估計也不會和這種超一線大咖硬碰硬吧?更何況,自己在這些大佬眼裡,不過是個小人物。能安心賺這份錢就夠了。也沒指望像陸琪兒一樣風靡全球。
蕭正不知道如玉爲何非得鑽娛樂圈。但出名嘛,誰又不喜歡呢?而且來錢快,還能滿足虛榮心。阿正哥要是長的再帥點,也想拍兩部戲噹噹小明星了。
搖搖頭,個人有個人的活法,蕭正也沒資格去指指點點。幫如玉擦了屁股,找了個好去處。他也算是送佛送到西了。沒跟如玉多過寒暄,徑直打車回酒店。
如玉站在路口目送蕭正遠去。眼神卻微微發生了變化。
這個男人真是自己的貴人嗎?
這兩年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浸泡了一遍,如玉從沒見過付出不索取回報的男人。有些更過分的,是許了承諾,卻在佔了便宜後翻臉不認人。
可這個只見過一次面的陌生男人,卻幫她解決了在她看來沒人能夠解決的問題。並幫她提供了更有前途的去處。
而事後,卻什麼也不需要。直接打車離開。
他在想什麼?
又希望得到什麼?
自己除了還算乾淨的身體,似乎什麼也給予不了他吧?
或許在蕭正眼裡,如玉只是一個無關痛癢的路人。可在如玉心中,他輕描淡寫的行爲,卻留下了深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