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請負責
溫心悠拿眼斜他:“我怎麼不認了,你不就是我的好姐妹嗎?”
孫慕雲一噎,門突然打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笙子,謝姿你們來……”孫慕雲的招呼聲猛然停止,臉色一沉,語氣冰冷地開口:“你來幹什麼!”
英氣挺拔的男人徑直走到溫心悠面前。
“姐,好久不見。”
溫心悠不動聲色地坐在椅子上,緊緊握着茶杯的手,卻因爲太用力而青筋凸起。
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眉目俊朗,鼻子挺翹,薄脣下面一顆淡淡的粉色小痣。溫心悠每次照鏡子的時候,也能看到一模一樣的形狀,連小痣的位置都一樣。
孫慕雲狠狠地瞪了一眼何笙瀾,他卻往旁邊一瞟,示意都是謝姿做的,與他無關。
謝姿忽然笑了起來,“哎,心悠,都是一家人,幹嘛這麼冷淡啊。”
溫心悠深吸一口,似笑非笑地盯着笑容誠懇的謝姿:“我姓溫,他姓阮,怎麼會是一家人?藥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謝姿眼底迅速閃過一絲羞惱,卻還是不在意地直接把阮黎昕按坐到溫心悠旁邊。孫慕雲和何笙瀾趕忙岔開話題,把氣氛活絡起來。
一頓飯下來,孫慕雲簡直成了說相聲的,嘴巴就沒有停過,尤其是每次阮黎昕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就把聲音提高,讓阮黎昕沒有插嘴的機會。
溫心悠中間藉口去洗手間,離開了氣氛詭異的包廂。走過一個包廂時,房門恰好打開,只是掃視了一眼,她還是發現了熟悉的身影。
本市知名的主持人顏頌正如嬌花一般給左斯年敬酒。
s市真是小,溫心悠忽然有些心煩,自己逃了那麼多年,還是被他們找到了。既然阮黎昕都找來了這裡,那麼那個人恐怕也已經知道了。
媽媽出車禍死亡,那個人連媽媽的葬禮都沒有出面,結果半年之後就和他的情人結婚了。阮黎昕就是那個女人的兒子。
憑什麼叫我姐姐?我姓溫!如果可以,我連身上流着的一半他的血液都寧願不要!
溫心悠想事情太入神,一頭撞到了迎面走來的人身上。
“對不起。”
“溫心悠,你眼睛長到頭頂上了?”儲致遠睨視着她,用手嫌惡地拍了拍被她撞過的地方。
“那也比某些人睜眼瞎好。”居然是他,氤氳在心底的火氣正好沒有地方發泄,溫心悠毫不客氣地嘲諷回去。
儲致遠眼角一抽,被說中痛處的他惱羞成怒,伸手就要抓住溫心悠。
旁邊一隻手猛然抓住他的手,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儲總,夏天炎熱,小心上火傷身。”
灰色西裝,剪裁精良,左斯年微微抿着脣,明明笑着,眼底卻有寒氣騰騰。
儲致遠的臉忽然扭曲起來,左斯年看上去文質彬彬,可是捏着他的手力氣大得讓他覺得自己的手快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