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喘還是心臟病?
夏樂安第一時間上前,使用了高級推演。
“你也是學醫的好不好。”
鍾晴雪上來瞪着鍾晴雨:“不知道黃金三分鐘麼。”
“嚇……嚇到了,忘記我也會醫術了。”
鍾晴雨心虛的低頭:“這不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姐夫嘛。”
“還好,只是一時氣喘不上來而已,休息一會就能好。”
夏樂安表情輕鬆了許多,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在老者後背幾個穴位刺上,又輕拍着他的胸口。
果然,老者的呼吸逐漸平緩下來,睜眼:“謝謝你了,小夥子。”
“不客氣,應該的,你家人呢?”
夏樂安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影。
“我一個人上來的。”
老者勉強站起:“這山,我已經爬無數次了,並不需要陪同的,沒想到,今天差點就栽了。”
經過介紹,得知老者世代都住在山下,這山,在其他人看來也許是旅遊景點,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後山而已,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今天,他跟往常一樣,想到山上晨練一下,卻不想,忽然就覺的呼吸急促,差點就交待了。
夏樂安再次使用高級推演,確認老者的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後:“您家在哪?我們送你回家吧。”
“不用這麼麻煩,我一個人能行。”
老者推開夏樂安攙扶過來的手,朝着山下緩慢行走。
夏樂安回頭看了眼姐妹倆,全都看到了同樣的眼神,這種情況下,他們怎麼可能放任老者不管?
跟在老者身後,同步移動着,一直目送着老者回到自己家中,這才輕鬆下來。
“好險喔,差點就上新聞了。”
鍾晴雨輕拍着胸口,夏樂安跟鍾晴雪全都沒好氣的瞪眼:“虧你也是從小學醫長大的,這麼簡單的小毛病都不知道急救下。”
“知道了,知道了,還不是因爲有姐夫你在嘛。”
鍾晴雨鬱悶的鼓嘴:“姐已經教訓過我了,知道錯啦。再說了,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我肯定會上去急救的好不好。”
夏樂安看向鍾晴雪,鍾晴雪緩慢搖頭,夏樂安也沒再多說。
回去開了車,來到附近一家賣早點的店鋪。
夏樂安推開車門的同時回頭問:“要吃啥?”
鍾晴雪:“兩個肉包,一杯豆漿。”
鍾晴雨:“三個肉包,兩個饅頭,兩杯豆漿。”
夏樂安跟鍾晴雪第一時間轉頭,問出了同樣的一句話:“你是豬啊?”
“餓的慌。”
鍾晴雨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覺的好餓,感覺就算是一整頭豬都吃的下去。”
“你厲害。”
夏樂安跟鍾晴雪豎起了大拇指,鍾晴雨得意的笑。
“這是誇你麼。”
夏樂安翻着白眼下了車,三分鐘後回來,將兩份早餐遞給姐妹倆,自己則是兩手空空。
“你不餓啊?”
鍾晴雨好奇的問,夏樂安翻着白眼:“自從有了女朋友之後,我就沒吃過新鮮的早餐。”
“啥意思?”
鍾晴雨看像鍾晴雪,看到鍾晴雪正在小口咬着肉包,緩慢咀嚼的時候,明白了夏樂安的意思:“當我沒問。”
鍾晴雪最近的食量明顯變小了,將咬了一半的肉包跟喝了一半的豆漿遞給夏樂安。
夏樂安無聲的接過,張口咬下,然後……
“換個口紅吧,這味道不好吃。”
夏樂安說到這,鍾晴雪立即瞪眼過來:“討打啊你。”
“不信你問晴雨。”
夏樂安撇眼,鍾晴雨伸手,在鍾晴雪嘴脣上颳了一下,試了下味道後:“姐,你最近品味變差了啊,這味道,怎麼受的了啊。”
“是嗎?”
鍾晴雪聽到鍾晴雨都這麼說了,才半信半疑的舔了下口紅,閉眼感受了一會:“不對啊,我今天抹的不是這味的啊。”
鍾晴雪在隨身的包裡翻了一會,掏出一根口紅,看了幾眼:“這是你的吧?”
“是喔,好像是我的。”
鍾晴雨接過打開看了幾眼:“姐,你幹嘛用我的啊。”
“我還想問呢,你口紅怎麼會在我包裡。”
鍾晴雪皺眉抓過鍾晴雨的包翻了幾下,然後目光古怪的看向夏樂安:“是不是你搞的鬼?”
“這鍋我可不背哈。”
夏樂安立即停車搖頭:“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啥。”
鍾晴雪:“哼……算了,懶的跟你說,現在去哪。”
“海邊。”
夏樂安打了個哈欠:“之前在山上的時候,不是看到兩片海灘了嗎?感覺風景還行。”
“算了吧,這些所謂的風景還不都這樣,遠遠看着感覺都還行,等到近前一看,基本上都是……”
鍾晴雨說到這,忽然想起了什麼,眯着眼壞笑的看向夏樂安:“我說姐夫啊,去海邊玩,風景不錯什麼的,其實都只是你的藉口吧?你真正想要看的,是那些在海邊遊玩的,穿泳衣的小姑娘對不對?”
鍾晴雪立即瞪眼看向夏樂安,目光凌厲,夏樂安無聲的笑了:“切,你們覺的,一個天天跟兩仙女在一起的人,還會對那些庸脂俗粉感興趣麼?”
“算你識相。”
鍾晴雪收起準備甩過去的巴掌:“既然我們兩個是仙女的話,那你自己是啥呢?”
“我,當然是……”
夏樂安糾結了一會,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可以形容自己的詞語:“我就是我,就是夏樂安。”
鍾晴雨:“膨脹了。”
……
牛郎崗。
這是這個海邊景點的名字,名字看起來挺有韻味的,然而實際上,就是一片在海邊的沙灘而已。
跟夏樂安去過的其他幾個沙灘也並沒有什麼本質的上的區別,硬要說的話,可能就是沙子更細更軟,地勢更平緩而已。
姐妹倆在海邊的商店裡買了兩套泳衣,好奇的看着沒什麼動靜的夏樂安。
“你們玩就好,我不喜歡玩水。”
夏樂安淡淡的笑着,鍾晴雨眼中閃過好奇之色,把鍾晴雪拉到一旁詢問着:“你見過姐夫下水玩嗎?”
“下水?”
鍾晴雪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好像沒有誒。”
“所以說……”
鍾晴雨忽然有些愉快:“姐夫不會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