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不好吃……”
鍾晴雪的迴應總是讓夏樂安很愉悅:“我只是不想回家的時候,再帶着個小的……”
“半個月時間,小的還沒長出來好吧!”
“那也不行,總之就是不行!”
“不是有小氣球麼……”
“哼……”
這樣的對話,兩人幾乎每天都要說一遍,一點都不覺的厭倦。
這天早上,夏樂安跟鍾晴雪一起吃完早餐,送她到醫院大門口,說了句:“我準備去考個中醫師執業資格證!”
鍾晴雪驚奇回頭,盯着夏樂安看了幾秒,語氣有些古怪:“你以爲你看了幾天醫書,就能給人看病了啊!”
“不是會把脈了麼……”
夏樂安眉頭輕挑:“別總是覺的我是新人好不好,要論醫學知識的話,我覺的,我已經比你懂的還要多了。”
“行吧,去考吧,我要遲到了!”
鍾晴雪例行上前,在夏樂安的臉上親了一下,揮手朝打卡處跑去。
“那我就考個給你看……哼……”
夏樂安鼓着嘴:“這麼小瞧你男人!”
打開瀏覽器搜索了報考需要的一些資料,帶上所有需要的材料,前往中醫師的考試點,得到的迴應是:“不好意思,中醫師的從業資格證,是每年定期舉行的,看情況一年一次或者一年兩次,偶爾也會加開幾場,上一場,上個月剛考完……”
“!”
夏樂安極其鬱悶,卻也完全沒辦法。
傍晚,接了鍾晴雪一起吃晚餐,餐桌上,看着悶悶不樂的夏樂安,鍾晴雪略顯擔憂:“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
夏樂安抓起一個蹄子啃了兩口才說到:“今年的考試已經過了,要等明年纔可以考。”
“我還以爲幹嘛呢……”
鍾晴雪輕鬆了許多:“不過,你真的要去考啊?你行嗎?”
“你試試,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夏樂安撇了眼鍾晴雪的胸膛,鍾晴雪立即伸手想要敲夏樂安的腦袋,夏樂安將鍾晴雪的手抓住,很認真的問了句:“晚上不回去吧?”
“不要,吃完就回去!”
鍾晴雪笑嘻嘻的迴應着,夏樂安無可奈何:“還記的,我們剛開始的時候說了什麼嗎?”
“記的啊!”
鍾晴雪笑的越發愉悅:“如果說,註定以後會做某件事,那麼,爲什麼不現在就做呢?感覺浪費了時間對嗎?”
“你不這麼覺的嗎?”
夏樂安反問了一句,鍾晴雪很無語的瞪着夏樂安:“木頭疙瘩,懶的理你,回宿舍了。”
我是木頭麼?
也許是吧!
夏樂安很清楚,要是他現在真的拉鍾晴雪回自己住處,或者去酒店,鍾晴雪絕對不會反抗不會拒絕,但是……
鍾晴雪所思考的,夏樂安也明白。
這個世界上,有幾十億人,有幾十億種價值觀。
基於生長的環境,鍾晴雪比較傾向於,夫妻間的事,就等結婚後再說,其他的,都可以隨意,畢竟,有些事,一輩子,就只會有一次!
“再忍忍,今年絕對就可以了!”
夏樂安低頭看了眼伴隨自己二十多年的小兄弟:“着什麼急啊,我都不急,喲……還敢有意見是不是,小心我連五姑娘都不讓你見!”
到路邊的便利店拿了幾瓶啤酒,掃碼結賬,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下腳步。
剛纔還坐在收銀臺裡收款的老闆一臉痛苦的伸手捂着額頭輕揉。
夏樂安想起自己還掛着把中醫等級提升到高級的任務,上前,輕聲問了句:“我是一個醫學生,需要我幫你看看嗎?”
“不用,過會就好。”
老闆擠出一絲笑容,輕輕擺手:“老毛病了,治不好的。”
“治不好?”
夏樂安聽到這話樂了,同時使用了中級中醫跟初級探案法,綜合老闆身上跳出的提示,大致有了一些頭緒。
夏樂安盯着老闆,緩慢說到:“十歲之前正常,有一次跟小夥伴一起玩耍的時候,後腦撞到了牆上,當時沒有任何異常,也就沒有去理會,不過從那個時候起,每隔幾個小時,腦袋就會有些漲疼,去醫院查過了,沒找出病因,這麼些年下來,都已經習慣了?”
隨着夏樂安的述說,老闆的雙眼瞪的越來越大,眼神越來越驚奇,最後,詫異的問了句:“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過了啊,我是一個醫學生,望聞問切,這是基本功。”
夏樂安很淡定的笑,老闆卻不淡定了:“可是,你剛纔完全沒問我任何情況啊。”
“這個嘛……我還是一個算命的。”
夏樂安現在這句話,完全可以隨口就來,在這個國度,一說自己是算命的,兩個結果。
不信的,越發不信,信的,立刻就能增加不少的可信度。
“真是算出來的?”
老闆從櫃檯裡拿出一包已經開封的煙,從裡面掏出一根遞給夏樂安,夏樂安立即說到:“我不抽菸!煙味不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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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老闆已經將煙塞到嘴裡,拿起打火機正準備點火,聽到這話,動作僵了下,將煙塞回煙盒中:“那我這毛病,你算出來什麼了嗎?”
“很簡單!”
夏樂安說出了一大堆中藥名詞,像是當歸田七之類的,老闆還勉強聽的懂,接下來的一堆藥材名字,老闆連聽都沒聽說過:“有這藥嗎?”
“有!”
夏樂安讓老闆拿來一張白紙,照着系統給出的藥方,將藥材名字跟藥量全都詳細的寫下:“加三碗水,小火慢熬,等到三碗水熬到剩一碗的時候,喝掉,每天一次,睡前喝,連續三天,應該就能見效了。”
老闆接過藥方,好奇的看着,當然,完全看不懂,狐疑的看着夏樂安。
夏樂安隨意的笑:“放心吧,不收你錢,這藥也沒毛病,不放心的話,你可以找幾家中醫診所再問問……”
在老闆還沒給出迴應前,夏樂安已經走出了店鋪。
“能行麼?”
老闆看着夏樂安離開的背影,過了幾秒,掏出手機拍了張照,打開一個名爲F州疑難雜症的羣,將藥方發了上去:“有哪位醫生能說說,這個藥方是治什麼的嗎?”
“能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