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樂安好笑的推開鍾晴雪:“我是說,這位大叔的病是頭疼。”
鍾晴雪尷尬了,一聲不吭的回到沙發上坐下,不過雙耳卻豎了起來。
“你怎麼會知道的……”
中年人驚到了,看向夏樂安的雙眼瞳孔都瞪大了一些,夏樂安神秘的笑着:“你既然聽說過我這家店,聽說過我這個人,難道沒聽說過,我會什麼嗎?”
“難道還真的,你什麼都知道嗎?”
中年人不太確定的問着:“我還以爲,只是誇張的說法。”
“誇不誇張我不知道,反正我說的是事實,現在能坐下來,好好的說下情況了麼?”
夏樂安指着沙發,中年人立即走過去坐下,夏樂安在鍾晴雪身旁坐下,鍾晴雪立即給雙方各倒了一杯茶跟肥宅快樂水。
中年人是茶,夏樂安是肥宅快樂水,至於鍾晴雪自己,默默捧着一杯還在冒熱汽的奶茶。
中年人眼中驚疑之色一閃而過,沒有開口問,而是在一陣沉思之後,說了自己的情況。
“我這頭疼,大概有一年半了吧,剛開始,以爲只是普通的疲勞而已,沒有太過在意,也比較輕微……
可能是一個月還是兩個月吧,漸漸的,頭疼的越發厲害,已經嚴重的影響到我正常生活,這纔去了醫院……
在醫院裡,把所有該做的檢查全都做過了,不管是普通的醫生還是所謂的專家,都各有一套說辭,也都各自給了治療方案……
然而,該頭疼的時候,依舊會疼,值的慶幸的是,可能是到了一個臨界點,頭疼的程度不再加重,當然,也沒有減輕……
正規的醫院看不好,我就試着找了一些民間比較有名聲的大夫,當然,如果看好了,我也就不會來這了……”
中年人說到這,將目光停在夏樂安臉上:“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了,醫院拍的那些片子我都有帶來,需要給你過目麼?”
“不……”
夏樂安原本想說不用的,卻又在開口的時候改了注意:“不看能行麼……”
接過中年人遞過的片子,鍾晴雪也好奇的湊過來看着,看完後,夏樂安沒說話,鍾晴雪則是率先說着:“沒毛病啊,從片子看,不管是骨骼還是血管全都很正常,看不出什麼問題……”
“那些醫生也都是這麼說的。”
中年人訕笑着,依舊將目光停留在夏樂安身上:“你,有什麼方案嗎?”
《馮向倉發佈支線任務,治好他的頭疼,完成該任務,可獲得技能獎勵,風水生克。》
“終於來了……”
夏樂安一直都在等任務的觸發,只有觸發了任務,他才能得到系統給出的治療方案,可是,聽完任務提示,夏樂安立刻就傻眼了,治個頭疼病,獎勵的,居然是風水技能,有沒有搞錯?
“你……也沒辦法嗎?”
馮向倉雙眼中明顯多了失望,夏樂安立即笑着搖頭:“你不用擔心,我說過了,在我這裡,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有我想不想幫忙的區別而已。”
《接受馮向倉發佈的支線任務,治好他的頭疼。》
“你……真的有辦法治好我的病嗎?”
馮向倉期待的看着夏樂安,夏樂安緩慢點頭:“當然。”
夏樂安閉上雙眼,故做沉思,實則是在等着系統給出的治療方案,然而,等了十幾秒,系統提示欄依舊毫無動靜,夏樂安古怪的睜開雙眼。
馮向倉沒看出什麼不對,鍾晴雪卻立即發現了夏樂安臉色中的異常:“怎麼了?”
“有些麻煩。”
夏樂安伸手在桌上輕敲着,咚咚咚的聲響跟他的心跳聲保持着同步,敲了十幾下,有底了:“我能去你家看看嗎?”
“我家?”
馮向倉好奇了:“去我家做什麼?”
“你的頭疼病,可能跟你家的……”
夏樂安在糾結要不要說出風水兩字,這個世界上,信風水這一說的人有很多,但是,不信風水這一說的人,也有很多。
如果馮向倉信這一說,那當然好,夏樂安能更加方便,如果他不信這一說,那就麻煩了,如果真的是風水問題,夏樂安提出的一些做法,說不定會被馮向倉故意……
馮向倉好奇追問着:“跟我家的什麼?”
夏樂安遲疑了一會:“你的家人,有沒有這種頭疼的情況?”
“我的家人?”
馮向倉思索了兩秒,搖頭:“沒有,我老婆跟兒女都很正常,並沒有任何異狀。”
沒有麼?
夏樂安自己都有些鬱悶了,既然這個任務的獎勵,給的是風水,那麼,馮向倉這個頭疼的問題,就絕對是風水造成的。
但是,風水這東西,實際上就是環境的好壞,而環境,不可能僅僅針對馮向倉一個人,如果是他家的風水有問題,不可能馮向倉的家人沒問題!
要麼是,馮向倉在說謊,要麼是,馮向倉不知道他的家人也有頭疼,再不然,不是馮向倉的家,而是另一個他比較常去的地點……
“你公司裡,有沒有其他人也頭疼的?”
夏樂安的問題,讓馮向倉有了一些警備感:“你問這些做什麼?”
“就是判斷一下病因,你應該也知道的,如果你周圍的人,也跟你有一樣的問題,那麼,就能夠更加明確的找到病因,有助於治療。”
夏樂安的語氣很嚴肅淡定,馮向倉似乎被說服了,沉默了一會:“這個,我還真的沒去了解過……”
“先去了解一下吧。”
夏樂安微笑着:“你的這個頭疼,我已經找到治療的方案了,不過,現在算是個例,我也無法保證這種方案絕對有效,所以,如果能夠知道你家裡有沒有其他人也頭疼,那麼,我的治療方案就能夠更加的保險。”
“嗯,這個我明白……”
馮向倉緩慢點頭:“那我這就先回去了……”
馮向倉朝店外走了幾步,忽然停下回身掏出手機:“這次的諮詢費多少?我先付了吧。”
“下次一起,不着急,等你的頭疼治好了再說,治不好,不收錢。”
夏樂安微笑的將馮向倉送到店門口,目送他步行走遠。
鍾晴雪好奇的過來問着:“你真的知道,他是爲什麼頭疼嗎?”
“當然,我什麼時候說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