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打開,裡面是一隻璀璨奪目而又華麗耀眼的鑽石戒指。
燦若驕陽的黃色鑽石,深邃如海的藍色鑽石,一大一小,兩圈白色的碎鑽包圍着,精緻華美。
覃慕柏執起她的左手,將戒指拿出來,緩緩的套在她左手的中指上,聲音溫柔如水:“之前就告訴過你要送一份結婚禮物給你,昨天才拿到的,剛好趕上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只是發生了邢夢妍的事情,未免有些糟糕。
他還特地預訂了最好的房間,從國外空運過來的玫瑰花鋪滿了整個房間,想着那個時候再送給她的,現在只能在家裡送給她。
燈光下,鑲滿了鑽石的戒指閃閃亮亮的。
宋曉曉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覃慕柏,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覃慕柏動作輕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眉眼間盡是溫柔之色:“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嗯?”
她淚光閃閃的看着他,她想說喜歡他的人那麼多,爲什麼會是她?
宋曉曉吸吸鼻子,瞪着他:“你纔是傻瓜,邢夢妍讓你跪你就跪,你傻不傻!”
覃慕柏笑笑,扣住她的後腦勺,親吻她,啞聲道:“因爲我愛你啊!”
眼淚又溢出來了,總說她蠢,他才蠢呢!
覃慕柏嘴角噙着笑,無奈的道:“動不動就哭可怎麼辦?”
宋曉曉撇撇嘴,輕輕哼了一聲:“我纔沒有經常哭。”
覃慕柏動作親暱的捏捏她的臉:“嗯,覃太太纔沒有經常哭,只是今天晚上哭了兩三回。”
宋曉曉重重的親了親他,讓他胡說八道。
覃慕柏低笑出聲,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吻隨之落下,深長而又繾綣的吻過後,他嗓音暗啞:“怎麼辦,腿上有傷,影響發揮!”
宋曉曉的臉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嬌嫩誘人,彎起的眼眸裡盛滿了笑意:“有傷就好好休息啦!很晚了,快睡覺。”
覃慕柏自然不動,含着她的脣,含糊的啞聲道:“不然你來。”
心跳得很快,臉上的溫度更是又上升到了一個高度,她垂下眼眸不去看他灼熱炙烈的雙眸。
覃慕柏的手輕撫着她的腰,繼續誘哄她:“覃太太,你都感動的哭了兩三回,你又沒有給我準備什麼禮物,還不許我提點兒什麼要求?”
眉眼間透着嬌媚,惑人心神,嫣紅的脣微啓,聲音嬌軟:“我有準備禮物的,你放開我,我去拿給你。”
覃慕柏心頭都起了火,纔不想看她的禮物,甚至只想要她,更用力的壓着她,咬着她的耳垂哄道:“禮物明天再看,現在比較想要你當禮物。我受傷了,你不希望我帶傷亂來吧,嗯?”
宋曉曉咬了咬脣,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思想在掙扎着,聲音很輕,似耳語:“一定要嗎?”
覃慕柏嗯了一聲,脣沿着下頷吻住她的脣。
……..
新年的第一天,兩個人都起得晚。
睜開眼睛看見他的第一眼,宋曉曉的臉就紅得厲害,轉個身用背對着他。
她翻個身,覃慕柏就醒了,搭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吻落在她的側臉上,腦袋貼着她輕輕蹭了蹭。
晨起的嗓音格外的暗啞低沉,性感得撩人心絃:“早。”
宋曉曉蜷縮着身體裝睡,覃慕柏低低的笑了笑,手摸着她的肚子:“九點多了,肚子都餓了吧,起來吃點兒東西。”
宋曉曉抿了抿脣,腦子裡一下子就炸開,手撫上自己的脣,帶着些氣惱的道:“你肚子餓就自己起來吃!”
覃慕柏貼得更近了一些:“新年第一天就跟我生氣,那不是一整年都要跟我生氣,嗯?”
宋曉曉身體一僵,去拉他亂來的手:“我沒有生氣,你別得寸進尺啊!”
覃慕柏笑着:“我就喜歡得寸進尺。”
宋曉曉咬緊牙根,男人的劣根性,受傷了也要亂來。
起牀吃到東西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吃飯前,宋曉曉特地給周醫生去了電話,讓他過來給覃慕柏換藥。
“吃飯就好好吃飯,一直盯着我做什麼?”宋曉曉被對面的人盯得頭皮發麻,忍不住瞪着他說了一句。
覃慕柏笑而不語,宋曉曉總覺得他笑得不懷好意,自己低着頭吃菜,她是餓得很,早飯同午飯一起吃呢。
覃慕柏端着杯子喝了點兒水,目光還是忍不住落在她的臉上,尤其是她一開一合的嫣紅小嘴,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而稍稍一想,昨天晚上的那些旖旎香豔畫面就衝入腦海,令他血液沸騰,身體裡又像是着了火,最直接的反應就是直往身下躥。
喉結滾動,睨着她,清清嗓子道:“覃太太,我的禮物呢?”
宋曉曉捏着筷子的手頓了頓,擡頭看向他:“吃完飯再說,還有啊,不要一直盯着我。”
視線那麼的灼熱,都要將人看出個洞來了啊!
覃慕柏好笑的道:“不看你看誰,誰讓你在我對面。”
宋曉曉不想理他,而且他一直盯着自己,她會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是羞惱。
吃完飯,周醫生就過來了,見着兩個人都受了點兒傷,頗爲好奇的問一問:“所以這是怎麼傷的?”
宋曉曉的脖子上是刀傷,覃慕柏的腿上是玻璃扎傷,倒是讓人亂想這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呢!
覃慕柏涼涼的道:“周醫生,你只負責治療就好,其餘的事情沒有必要知道。”
周醫生嘴角抽了抽:“好奇還不行麼?”
畢竟覃太太脖子上的可是刀傷,這是遇見綁匪了麼?
宋曉曉輕笑不語。
送走了周醫生,覃珏給覃慕柏打電話讓他晚上回家吃飯,覃慕柏和宋曉曉都有傷,自然拒絕。就連李慧敏和宋懷民那邊也是不能陪着過元旦的,兩個人只能待在家裡養傷,不過覃慕柏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只是晚上蘇靖宇過來給覃慕柏送東西的時候,瞧見宋曉曉脖子上的繃帶很是嚇了一跳,宋曉曉還會出聲解釋,蘇靖宇就往那什麼方向去想了,臨走時丟下一句話:“曉曉,你別太慣着他,別讓他爲所欲爲,這都折騰成什麼樣子了纔要纏着繃帶不讓人看到。”
宋曉曉很是囧了一囧,怎麼話中有話往歪處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