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種田記(總攻) 57061.拖家帶口採收季節 062.拖家帶口去賣藥
“十一,把這些籃子帶到後山去。”頓了頓,許文成又補了一句,“用走的!”
半柱香之前,許文成拉上十一、鄭叔鄭嬸還有卓延他們一家去了後山,準備趁着天沒亮開把第一波金銀huā採收了。
小東西不知道怎麼也早早的就醒了過來所以被卓延抱到了後山的yào地,許文成讓卓延在後山教鄭叔鄭嬸怎麼採收金銀huā,自己則是帶着十一回來拿本來以爲用不上的大竹簍過去。
那時候許文成沒多想,把竹簍分爲兩份一份遞到了十一的手中後就去忙其他的了。待到他忙完一回頭,才發現十一人已經不見了人影。
等許文成反應過來的時候十一已經拿着竹簍‘飛檐走壁’跑到後山去了。見到從天上落下來的十一鄭叔鄭嬸嚇了一跳不說還把許文成也嚇了一跳,十一做事情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再這麼來幾次鄭叔鄭嬸沒被嚇出máo病來十一也會被村裡人當做怪物看。
聽了許文成的話十一無聲的走到了許文成身邊,從許文成手裡接過了竹簍。
“你用走的,慢慢過去就行了。”許文成輕嘆一聲後說道。
十一看了看手裡的竹簍,又看了看許文成,“麻煩。”
竹簍不小,一個成年人拿着也必須雙手才能拿得穩。十一冷着臉面無表情的拿着好幾個大竹樓實在是有些違和感。
“確實是有點兒麻煩。”許文成看了看然後從十一手裡拿了幾個重疊起來的竹簍到自己身邊,“我也拿點吧。”
十一緩緩退了一步,無聲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愣了半響之後他纔再次木愣的說到,“不重,太大。走過去,麻煩。”
許文成也是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十一那些話是在跟他解釋他自己說‘麻煩’這兩個字的原因,而不是在說他覺得很麻煩。
許文成搖了搖頭,單腳支地斜倚着一旁的門,“拿着東西慢慢走過去,不會有多麻煩的。”其實許文成想告訴他這纔是正常‘人’應該會做的事情,但是這話由他這個不正常的人類說出來似乎有些奇怪所以許文成改了其他說辭。
“嗯。”十一受教的點了點頭。一臉認真。
許文成見狀眼中有些詫異,“走吧,我和你一起。”說着許文成拿着竹簍和十一一起往後山走去。
他和十一到的時候卓延已經告訴鄭叔鄭嬸怎麼做了,許文成把竹簍遞過去,然後看着兩人開始動手採摘了兩朵金銀huā之後才放心的讓兩人動手。他自己也拿着一個竹簍走到了一側,開始動手採收起來。
十一有樣學樣的拿着竹樓跟在他身後,用認真的表情看着許文成伸手摘下金銀huā放進竹簍的過程,自己也在一旁動起手來。許文成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十一雖然話不多但是人挺不錯的,又聰明又能幹。而且因爲練過的原因他做事情時手上的動作也快,沒多久他竹簍裡已經和許文成竹簍裝着的金銀huā數量差不多了。
只是看清楚十一竹簍裡裝着的金銀huā之後許文成圌立刻黑了臉,他連忙道:“十一,停下。”
制止十一手上的動作之後許文成把手伸進十一籃子裡翻了下,十一採摘的金銀huā大的小的都有,有的甚至是纔剛剛長出huā圌苞。連huā瓣雛形都沒長出來。
那些還未成長就被他採摘下來的金銀huā完全就是被浪費了,肉痛的看着十一許文成說到:“這些,這些還有這些現在都不能採摘,要過段時間等它長大了才能作爲yào材使用。”
十一愣愣的看着許文成,眼中沒有任何其他情緒,“知道了。”
說完,十一轉身繼續採摘金銀huā。
許文成安靜的看着許文成,波瀾不驚的眸子從一開始的沉靜慢慢變得深邃,嘴角忍不住開始有些抽圌搐。十一他剛剛是說‘知道了’吧?他真的聽懂了自己的話嗎?爲什麼他明明回答‘知道了’,手上卻依舊如同剛剛一樣在殘圌害他好不容易種出來的金銀huā?
看着十一面不改sè,手上絲毫沒有遲疑和停留的把纔剛剛長出青sèhuā圌苞的金銀huā掐下來然後放進竹簍,許文成就覺得十一掐下來的不是金銀huā而是他的心頭肉。
“那個……十一,你停下……”許文成擡手拉住了十一的手,他覺得自己心臟正在承受巨大的壓力,特別是在十一那雙眼眸漆黑卻毫無感情的眸子盯着他的時候。他覺得,壓力特別大!
“怎麼?”十一停下動作,漆黑眸子帶着淡淡的不解看着許文成。
許文成嘴角無形的抽圌了抽,道:“十一……你還是去旁邊幫忙搬東西吧,呃……你力氣比較大,鄭叔鄭嬸他們採摘好了金銀huā麻煩你幫忙把竹簍搬到cǎo棚周圍放着,方便待會兒帶走。”
不知道怎麼跟毫無自覺的十一解釋,許文成只能換個方式讓十一放過他的金銀huā。
十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雙手無意識的輕圌握成拳,許文成這是在就誇他嗎?十一面上雖然毫無表情,但是他心中卻瞬間情緒高漲。
“好。”十一認真的點頭,滿眼的堅定。
看着如此的十一許文成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在這時候硬生生擠出一絲笑容,“去吧,順便也幫卓延搬下簍子,他整天一副沒吃飽的模樣。”
其實卓延雖然力氣不大,但是還是huā圌蕾的金銀huā根本就不重就算是小東西也能一個人挪動簍子。只是許文成真的不希望讓十一再有機會殘圌害他的金銀huā,所以這才讓十一去那邊打下手。
看着十一走向鄭叔他們身邊,許文成鬆了口氣。
這時許文成突然覺得衣襬一陣擺圌動,他低下頭看去卻發現小東西在他腳邊拽住了他的衣襬,這會兒正仰着頭,甜甜的喚道:“爹爹……”
看着甜甜地喚他的小東西許文成心中因爲十一殘圌害他金銀huā的鬱悶被一掃而空,蹲下圌身,許文成和小東西保持平視,淡淡的望着小東西許文成問道:“寶寶也來幫爹爹的忙了,真乖。”
輕輕niē了niē小東西的臉頰,許文成滿意的看着小東西臉頰紅了一片。
“爹爹,呼呼,不痛。”被niē紅了臉的小東西上前一步摟住了許文成的脖子,對着許文成脖子鼓圌起胖乎乎的腮幫子連着吹了兩口,然後說了些許文成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的話。欣慰的蹭了蹭小東西的臉頰,許文成道:“爹爹的脖子已經不痛了。”
聽許文成這麼說,小東西興高采烈的轉身跑開了。
周圍都是些熟悉的人,小東西對十一也也不是很反感,所以這會兒他倒是難得自在的在金銀huāhuā叢中鑽來鑽去,玩得很是開心。這個季節金銀huā枝葉裡沒有什麼蟲子,許文成看了他一會兒也就任由他去了。
“別跑太遠了。”只不過小東西身子小小的,還不及yào田裡一些金銀huā的高度,他在金銀huāhuā田裡鑽來鑽去時隱時現滑稽的模樣讓許文成暗自好笑。
“許文成。”小東西跑開之後卓延走了過來。
許文成連忙收起逗nong小東西的心思,認真地看着卓延,“怎麼了?”
“這是第一次採收,金銀huā還不是很多,所以今天太陽出來之前應該就能夠收完。”卓延走近之後說道。
原本只有他和許文成兩個人的時候可能還要兩三天才能收完,但是現在鄭叔鄭嬸也加了進來,雖然動作不是很快但是整體速度還是提高了不少。而且鄭叔鄭嬸做xi慣了農活,做熟悉了之後手上的動作並不比他們慢多少。
動作快點太陽升起來之前把這些收完也不是不可能。
“然後?”許文成輕輕挑眉,卓延不可能找他就爲了說這件事情。
“現在的天氣不熱,金銀huā可以在家裡涼一段時間再mài掉,但是接下去你準備怎麼辦?”卓延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以前小時候接圌觸過yào材,所以對多數yào材都很清楚,當然也知道yào材的價值所在,很多yào材都是要看成sè的,新鮮的yào材被yào店收走的時候成sè越是好看價錢也越是能拿得高。放久了對許文成並沒有好處。
“你覺得呢?”許文成不答反問。
“金銀huā最好出手的時候就是現在還新鮮的時候,若是可以你最好待會兒就去街上問一下,能出手最好。金銀huā的出手價錢還是很可觀的,你這裡的金銀huā量雖然不是特別的多,但是看成sè都是最好的類型,mài得好應該能賺不少。”說到自己擅長的地方,卓延便條條是道。
“不過你要小心些,這些yào鋪一般都會盡可能壓低圌價錢,不會輕易給你好的價錢的。”說着,卓延蹲下圌身伸手查看許文成從金銀huā上才摘下的金銀huā,“第一次若是價錢被壓低了,以後很難再拿到好什麼高價。”
“還有呢?”許文成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款款而談的卓延。
現在在他面前的卓延和那個鋤地鋤頭挖進地裡拔不出來,還搖搖晃幾下才能踉蹌着把鋤頭拔圌出來的卓延完全不同,此時的卓延少了幾分小心翼翼多了幾分自信。彷彿被泥沙常年掩蓋在黑圌暗中的寶石,在經過河水的洗涮之後瞬間放出名爲自信的光暈,光彩照人。
被許文成注視着,卓延瞬間反應了過來,他的臉頰驀然漲紅。瞪圓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許文成,微微嘟着嘴,他臉上那震圌驚羞澀的模樣和小東西越發的相像起來。
許文成微微挑圌起嘴角,收回了視線不再看卓延的眼眸,他道:“我本來就準備待會兒讓十一和我一起去街上看看的,這街上應該有廖玉家的yào鋪。其他先不說,今天之內無論如何我都會把這個出手掉,畢竟這東西不能留太久,留的久了只會掉價。不過這種講價的事情我懂得不多,鄭叔鄭嬸雖然會講價但是對yào材瞭解不多。要不你待會兒陪我一起去一趟吧。”
“可是我也——”卓延微微紅了耳廓。
“我們這裡對yào材市場最清楚的人就是你了,而且,我相信你。”許文成眼中帶着淡淡笑意的打斷卓延的話。許文成環視四周打量了下週圍的環境,清晨的空氣格外舒服,雖然有些凍人。
廖玉雖然也對yào材市場的情況很清楚,但是比起廖玉許文成更相信卓延。
卓延看着許文成毫不掩飾真誠與信任的目光,他心中升起了一絲淡淡的wēn暖。直視着許文成的眼眸時,卓延總覺的自己彷彿要被xi進去一般。
清晨的薄霧散發着柔和的光暈,許文成擡頭望向東方遠處泛着白暈的山頂,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動作快點兒,吃完早飯我們就去街上吧。”
“嗯,好……”卓延輕聲應到,還帶着紅暈的臉上有着許文成從沒看過的誘人sè彩。
他們幾個動手採收金銀huā然後十一把籃子全部nong到一邊放着,來回幾次之後第一波的金銀huā總算是採收完了。剩下的還是huā圌蕾的金銀huā過幾天才能再採收。看着那四個大籃子的金銀huā,許文成滿意的拭去了額上因爲忙碌而冒出的汗意。
“先回去吃飯吧。然後待會兒十一你陪我去街上mài金銀huā,還有卓延也一起去。”許文成輕聲嘆息。
“好。”十一是十分好說話的,幾乎許文成說什麼他都不會反駁。
吃完飯,把小東西交給鄭嬸帶着之後許文成找鄭叔借了木車,然後三個人往街上走去。
過河時兩人一組把金銀huā擡到了船上,那渡夫好奇怪的詢問許文成籃子裡裝着的是什麼,許文成無意解釋只說是幫忙運的貨。
這邊三人才下了船,那邊李長生竟跑了過來。
看着李長生,許文成後知後覺的想起木耳的事情,這次收穫完木耳之後許文成就沒有再種,所以現在也沒有木耳咳mài給李長生。
“我今天要mài的可不是木耳,而是這東西。”掀開籃子上一側的麻布,許文成看着李長生緩緩地開口道。
李長生有些失望但很快便緩過勁來,倒是更爲擔憂的看着許文成,“我還說你不會真的準備做這yào材生意吧?”
“自然。”許文成道。
“這件事□情你可別真的當真了,要是這麼下去出了事豈不是我害了你?”李長生揉了揉腦袋,懊惱的嘟囔道。
“出事?能出什麼事情?”許文成奇怪的看着他,“難道又是那些想mǎi木耳的人找上來了?”
“沒事,你自己小心點兒就行了。不過我之前讓你找那廖玉的事情你最好別當真了,要是出事情了我可就zui過大了……”李長生眼中閃過一絲暗淡,臉sè有些難看卻不願意多說。後面的話許文成沒聽清,只是大概聽到了廖玉兩個字。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忙了。”不明白李長生到底想說明什麼,許文成沒多做停留。
一路上很安靜,十一本就不是多話的人,而許文成更是沒有多說話的心思。倒是卓延這一路上似乎都有些忐忑,他越到後面他臉sè就越是難看,到了鎮上yào材店鋪前不遠處他竟然提出要一個人先回去。
許文成不解的看着他,“怎麼,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眼中卻有着幾分淺淡的關心,卓延明明早上的時候都還是有說有笑好好的,現在卻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沒什麼,只是突然間有些不舒服。”卓延低垂的眼簾裡滿是不安。
就在這時候,旁邊yào店的掌櫃的突然從屋內探出頭來,他看到卓延之後驚訝的叫喚圌起來,“你是、你是小少yé?”
許文成聞言朝着那人看了過去,小少yé?他看了看十一又看了看卓延,只見卓延臉sè在聽到這聲音之後更是難看了許多。
“你認識?”許文成淡淡的問道。
“不認識。”卓延搖頭,然後轉身離開。那看到他離開的掌櫃連忙從屋內追了出來,在看清楚卓延的那張臉之後更是興圌奮了起來,“小少yé,你就小少yé!”
卓延不願擡起頭,所以他一直低着頭避開那太過熱情的掌櫃的。許文成見狀對身旁的十一遞了個眼神,十一瞭然的上前把那掌櫃的推開,拉開了卓延和他之間的距離。
許文成眼中滿是xié氣,對那人詢問到:“怎麼?”
“你是什麼人?”那掌櫃的還想靠近卓延,但是因爲十一的眼神太過嚇人所以他只敢在一旁大聲質問。
“我是什麼人?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先告訴我你是什麼人。”許文成暗自冷笑,卓延避諱他的態度很明顯,他卻一直纏着卓延不放。這人是不是太厚臉皮了一點?
許文成自己卻沒發現,自己對卓延已經生出了超過朋友的保護欲。
“卓延,我們走。”許文成回頭招呼卓延準備離開,這鎮上只有兩家yào店這裡不行就換一家,許文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來的火氣,但是他就是不喜歡別的人靠近卓延還纏着他。許文成邁開腳步,回頭卻發現卓延竟還dāidāi的站在那裡,好像失了魂一般木愣。
“卓延。”許文成皺眉。
“啊?我們走吧。”卓延被許文成的喚聲叫回了神,連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那掌櫃並不準備就此bà休,竟然厚着臉皮追了上來,他攔在卓延面前嘴上不斷的問道:“小少yé,你這些年去什麼地方了?怎麼我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人。還有夫人,對了,夫人呢?怎麼沒看到他跟你在一起?”
“請你讓開。”許文成看着那個掌櫃的淡淡的說到,他眼中滿是戾氣,卓延的事情他不想說許文成就不會追問,同時他也不允許別的人對卓延做什麼。
“我釀已經si了。徐叔,若是您真的心疼我就請你別告訴任何人在這裡見過我。”那掌櫃的還想說什麼卻被卓延淡淡的一句話nong得啞口無言,半響之後那個人才反應過來有些震圌驚的看着卓延,低聲喃喃道:“小少yé……”
“徐叔,若是沒事,我就先走了。”卓延說着主動推裝着金銀huā的車開始往街道另一邊的yào鋪走去。
十一在許文成的示意下也開始動手推車,那掌櫃的似乎受到了驚嚇,所以一直愣在原地直到卓延和許文成都走遠了才反應過來。遠遠看去他一個人在原地念唸叨叨,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鎮上另一家yào店是廖玉家的,許文成早上出門時本來是準備先去其他地方探探路子,現在看來這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對不起。”卓延低聲道歉。
許文成伸手在卓延肩膀上拍了拍,並未多說什麼。
走到yào店前,許文成讓十一和卓延留在門外他自己獨自一人走了進去。一進門,卻發現屋內跪了一地的人。
許文成詫異的挑了挑眉,有趣的打量坐在屋內上圌位的人,一擡頭卻發現那人許文成也認識,正是廖玉。
“客人,我們今天不做生意……”店裡的一個學徒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把許文成往門外推。
“廖玉?”許文成的目光有些複雜的看着坐在上圌位面帶shā氣的人,他認識的廖玉一直都是那副wēn文爾雅的模樣,卻沒想到他也有這幅表情的時候,還真是有趣的人。
廖玉聞言一驚詫異的擡頭看向許文成,“許文成,你怎麼在這裡?”他臉上的表情由憤怒變爲震圌驚,然後再由震圌□會了以往的wēn潤。那表情變化極快,幾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那僅一瞬的變化卻讓跪在地上的人都變了臉。
“我今天是來màiyào的。”許文成道。那個一臉驚恐的學徒也沒有再推許文成出去,而是退到了一旁膽戰心驚的看着瞬間笑顏如huā的廖玉。
“màiyào?”廖玉詫異的看向門外許文成帶來的竹簍還有十一等人,“是你之前說的yào材嗎?我出去看看。”說着他就往門外走去。
“少yé……”跪在屋裡一個掌櫃模樣的人忐忑不安的開口。
廖玉彷彿這纔想起還有這麼一回事一般回頭看去,對那些人wēn和的說到:“你們都下去吧,這次的事情我不希望在發生,缺了的都趕緊補上。”
說話時他招手叫來一個下人,把桌上放着的賬簿和被扔在了地上的賬簿全部收了起來。地上跪着的那些人被廖玉如此wēn和的說話方式嚇到,個個都詫異的看着他們的主圌子廖玉。
“怎麼?”廖玉見他們跪在原地一動不動有些不滿的皺眉,他說話時在許文成面前一如既往wēn柔的語氣中有點兒生氣的味道。
“不、不,謝謝少yé開恩,我們一定儘快補上……”說着,衆人起身紛紛垂首退到了一邊。只是他們臉上都帶着明顯的驚恐,就好像見了鬼一般。
“別理他們,我們去看yào。”一回頭,廖玉眉眼之間都是笑意。
“好。”許文成淡淡的說道,然後他跟着廖玉出了門。對於無關緊要的事情許文成給予的好奇心向來不多。
不過看着一屋子抹汗的人許文成的目光不由暗沉下去,他早已經知道廖玉不是什麼普通人,不過現在看來這廖玉比不普通還要‘不普通’。至少廖玉還zàng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廖玉走到門外彎腰查看許文成帶來的金銀huā,他只是隨意翻看了下然後就轉頭詢問這yào鋪的掌櫃,“這裡金銀huā的收圌購價錢是多少?”
“回少yé話,金銀huā成sè好的是一百二十文。”被點名的掌櫃在廖玉圌面前緊張地雙手握拳每說一個字就要點頭哈腰一次。
“這些金銀huā都是上好貨sè,再加十文,算下多少給他結算。記得他的東西以後都按照這價錢。”廖玉用僕人遞過來的手巾擦去手上在金銀huā中沾上的污漬,然後再也沒看那金銀huā一眼。他走到了許文成的面前關心的問道:“你傷口還沒好,怎麼就出來了?”
許文成微有些出神的站在那裡看着店掌櫃的手慌腳亂的算金銀huā的斤兩,靜立了片刻後才淡淡的開口,道:“事情都由他們幫忙動手,我只是陪着來而已。倒是你,怎麼到這邊來了?”
聞言廖玉這才賞賜般移動眼睛看了許文成身邊的卓延和一動不動的十一一眼,不過也只是不多的一瞥而已。
“我到這邊看來是來看看你的,順便收賬。”廖玉進門那些人連忙給他添茶倒水,廖玉一點不領情他揮了揮手讓那些人走開,然後自己站起來反給許文成倒起了茶。
許文成坐在凳子上看着廖玉的動作,那些人的表情許文成選擇了忽視。無論廖玉到底想圌做什麼,只要沒有傷害到他所在乎的人,那就無所謂。許文成是那種會在自己身邊畫圈子的人,在乎的,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不在乎的,只要不傷害他所在意的,他一般都不願意多施捨半點精力。
會有這種想fǎ跟許文成本身NPC的出生有關係,但是如此性格,也不知道許文成到底是冷漠還是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