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藉着酒勁在說自己熱,扯衣服,整個人都貼在了陸瀅身上,陸瀅又不捨得把他推開,兩人糾糾纏纏就滾到了一起,衣帶相纏。
秦川裝醉,陸瀅是半推半就,眼看就要成就好事了。
吳雙雙恨不能把耳朵貼在牆上,好聽得更清楚一些。
忽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身上有些寒津津的,眼角的餘光一掃,淡淡的月光中,似乎有道影子站在自己身後。
還沒來得及看清,便覺得後領被人薅住了,緊跟着一隻溫熱的手掌貼了上來捂住了她的嘴,熟悉的聲音帶着薄薄的怒氣在耳邊說道:“是我!”
吳雙雙剛剛緊繃起來的神經霎時放鬆,悄悄放下了準備後踢的腿,乖乖順着吳晨的力道回了自己那屋。
一進屋吳晨就鬆開了手,臉色卻是格外陰沉。
吳雙雙怕驚動了吳鐵匠也沒敢點燈,悄聲問道:“晨哥,你咋起來了?”
吳晨也壓低了嗓音,微帶着怒氣道:“你在做什麼?”
“我……”吳雙雙做壞事被抓包,有些尷尬,支吾道,“我就是半夜突然肚子疼,起來上茅廁……”
“扯謊!”吳晨咬着牙伸手在她額頭點了一下,“這麼拙劣的謊言也拿得出來?你當我是傻子?”
吳雙雙反而理直氣壯起來,“這又怎麼啦?聽新婚夫妻的牆角,不是傳統嗎?”
吳晨磨牙,“雙雙!你可記住了!你還沒成親呢!而且,你是個姑娘家!”
吳雙雙撇撇嘴,還能不能愉快的飆車了?口不對心地道:“好嘛,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了!”
吳晨緩和了語氣道:“雙雙,這種事,實在是不應該做,夫妻之間的私密事,怎麼能拿出來與人共享?你想一想,若是換了你,你願意讓你房裡的事被人偷聽嗎?”
吳雙雙把眼一瞪,“那當然不行了!”晨哥是她一個人的,好身材,好觸感也都必須是她的,別人別說看一看摸一摸,就是聽一聽聞一聞那都是她吃虧了!
吳晨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天也不早了,你早點睡,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吳雙雙“哦”了一聲,看着吳晨轉身掀簾子出去,腳步聲回屋去了,這才脫鞋上炕睡覺。
第二天醒來,陸瀅覺得自己身上又酸又痛,簡直比打了一場惡架還要累,肚子上還沉甸甸的,伸手一摸,原來是一條粗壯的手臂,睜開眼睛一看,自己整個人都偎依在秦川懷中。
關鍵的是,兩個人都沒!穿!衣!服!
“怎麼了?”秦川眼睛都沒睜,收緊了手臂,兩個人的身體再次緊緊貼在一起。
陸瀅甚至都能清晰感受得到秦川的身體變化,彷彿身上被點了一把火,瞬間燥熱起來。
她伸手推了推秦川,“那個,該……該起牀了。”
秦川嘴角噙着一抹饜足的笑意,忽然攤開了手心,“媳婦兒,這個給你。”
陸瀅垂頭看去,見秦川手心中是一枚碧玉戒指,用一根金鍊子穿着,不由得有些納悶,“這是什麼?”
秦川微微支起身子給她戴上,“這是我娘留給我的唯一一件遺物,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