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見我的身上的傷好像好了不少,這纔想親自自己脫衣服的,如果你不喜歡我這樣子做,那我不動手不就行了嗎。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柳俊嘴角微彎看着張倩說道。
張倩聽到他這句乖乖認錯的話,臉上的表情這才慢慢好了起來,嗔了他一句之後,自己開始動手幫他脫完剩下沒脫掉的衣服。
當張倩把他衣服都脫下之後,看到他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時,即使心裡己經有了準備,但張倩還是讓這些傷口給嚇了一跳,密密麻麻的,單他後背上就有好十幾處被劍給刮傷的傷口,輕到刮破了皮,重到深至皮肉,讓人看着就膽顫心驚。
看着看着,張倩都不知道自己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就連淚水掉在他後背上也不知道。
大概是見身後的人沒有動靜,又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掉在上面,於是柳俊側身一看,正好看到張倩眼裡的心疼還有她一臉的淚水。
看着她難過的樣子,柳俊真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幾個大耳光,現在他心都快要疼死了。
“我不疼,真的,一點都不疼了,自從吃了你給我的藥丸之後,我身上的疼痛好像一下子沒有了一般,現在你不要被我脫掉的這身帶着血的衣服嚇到,其實我並沒有你看到的這麼嚴重,我都感覺不到我的身上有傷口。”柳俊握着張倩微抖的手安撫道。
張倩聽到他這句話,輕輕的瞪了他一眼,“傻瓜,這麼多傷口,怎麼可能會不疼,你別騙我了。”
說完這句話,不等柳俊開口,張倩再接着說,“別坐着,快躺下,我給你擦一下傷口,這麼多血,要是染上什麼細菌就不好了。”
不等柳俊反應過來她說的細菌兩個字是什麼,他整個人就讓張倩給按在牀上,不准他亂動,由她細心的幫他擦着傷口。
一開始柳俊還覺着這樣子有點怪怪的,可是後面,後面上的傷口讓張倩洗過之後,有點庠,但是很舒服。
看着他臉上的舒服表情,張倩眼裡閃過笑意,這個盆子裡的溫水可是她滲了泉水進去的,擦在他傷口上,只會對他的傷口有好處沒有壞處。
擦了大概半個時辰的時間,張倩總算把全身的傷口都給擦完了,擦完全部傷口之後,張倩這才知道他全身都是傷,不管是上身還是下身都是,幾乎都是密密麻麻的,看着讓人心疼。
“要不我給你的身上擦一點藥吧,這樣能好快一點。”張倩見他穿着衣服,忍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把自己的意見說了出來。
這邊,柳俊把衣服穿好了,坐起身,聽到她這句話,搖頭一笑,“沒事,我身上這些傷口雖然看起來有點恐怖,但卻不嚴重,相反,那四個當中的其中兩個倒是受了我砍過去的刀傷,估計那手不廢掉也要躺十天半個月吧。”
這個時候,張倩聽他提起那四個人,頓時臉上閃過生氣的表情,語氣很不友善的跟柳俊說,“相公,你看到那四個人的面目了嗎?”
“沒看到,當時他們都蒙着面,看不清他們的面目,不過我知道他們的功夫很高,一看就知道是專門幹這行殺人行當的。”說起這事,柳俊眼裡閃過兇狠的光芒。
當時要不是自己前幾年跟烈焰之練過武功,並且這幾年來他也天天在練着,要不然,他還真頂不到風雲湛過來的那個時候。
“也不知道是誰派他們過來的?居然這麼狠心,要我們一家人的性命,相公,你能不能記起你最近是不是有得罪什麼人啊?”張倩看着柳俊問道。
柳俊低頭認真想了一會兒,搖頭,“這些日子我都在做我的生意,並沒有跟什麼人結什麼怨,就算有,也只是一些小埋小怨罷了,不至於派人來殺我們全家。”
“難道是我惹的,可是我也沒有去跟人結怨啊,而且還結到要殺人的地步。”張倩低頭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哪裡有得罪過人,想到最後,她也沒想出來。
柳俊見她一直愁眉苦臉想着這件事情,於是出聲打斷她,“別想這麼多了,這件事情我會查明的,只要是讓我查到是誰這麼心狠手辣,我柳俊絕對不會對他們仁慈的。”
——
當張倩從屋裡走到大廳這邊的時候,發現御凌風跟小八他們也過來了,看到他們臉上的着急表情,顯然對自己一家今天發生的事情有所耳聞,因爲這件事情他們這纔來到這裡問候自己一家的。
“表哥,你們過來了。”走進來,張倩朝御凌風打了一聲招呼。
雖然剛纔在屋子裡陪着柳俊休息了一會兒,不過張倩的臉上還是難掩疲憊,兩隻眼眶下面還留着黑影。
正在跟風雲湛瞭解今天發生事情經過的御凌風聽到張倩這句話,趕緊回過頭,望向張倩這邊,關心的問道,“都發生這麼大事情了,我怎麼能不過來,柳俊他沒事吧?”
聽到他的關心,張倩心裡也有一點的感動,起碼人家是真的關心自己一家人,於是張倩露出一感激的笑容朝他回了一句,“他沒什麼大事情了,只是受了一點小傷,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御凌風聽完張倩這句話,點了下頭,然後擰着眉向張倩打聽,“今天攔你們馬車的人你們看清楚是誰沒有?”
“沒有,我一直躲在車裡,我也問了相公,他也說他沒有看清楚是誰,那時候他們都用黑巾蒙着面,讓人看不清楚他們是誰,不過我聽相公說,在他跟他們四人打鬥的時候,其中有兩人的手臂被他刺傷了,如果我們要找人的話,可以從這個地方下手。”
風雲湛一聽,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一拍自己大手,一幅猴急的模樣跟張倩他們說,“這個是好的線索,我先把這件事情吩咐下去,讓大家在京城各個藥館守着,要是有誰因爲手臂的傷來看病的時候,一律跟上去查清楚。”
張倩在風雲湛邁腳離開的時候,突然出聲喊了他一句,“大哥,謝謝你。”
走了一兩步的風雲湛聽到張倩這句話,回過頭,好像一臉不太高興的樣子,瞪了一眼張倩,說,“妹妹,你要是再這樣子說,大哥可就要生氣了,你是我的親妹妹,我不保護你,誰保護你。”
張倩眼眶一紅,輕輕點了下頭,“好,那我這輩子都要靠大哥保護我這個妹妹了。”
風雲湛嘿嘿一笑,用力點了下頭,一臉高興的跟張倩說了一句,“這事大哥喜歡。”說完這句話,風雲湛這才轉身出去吩咐人做事情了。
等人一走,小八跟小宇一臉緊張的走上前,拉着張倩一隻手臂追問,“小倩姐姐,你沒受傷吧?”小宇一臉緊張的望着張倩問。
“小倩姨,當我們聽到你們被黑衣人追殺,我跟爹他們別提有多擔心了,小倩姨,小如凝呢,她還好吧?”小八跟小宇一樣,都是一樣擔心的看着張倩。
張倩看到他們兩個這麼關心自己,心裡別提有多感動了,伸手摸了摸他們頭頂,笑着跟他們說,“小倩姨沒有事,要是有事的話,我就不能在這裡見你們了,放心吧,除了柳俊叔叔受了一點傷外,其他人的都沒事情。”
當小八聽到張倩說小如凝沒事的是時候,心裡提着的心才放了下來,這一路上過來,他非常擔心小如凝有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受一點傷害,甚至他還暗暗發誓,要是小如凝真的受了一點傷,他小八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幾個人給找出來千刀萬剮。
這個時候,御凌風站出來跟小八跟小宇說,“你們兩個先去看一下小老大他們,我跟你們小倩姐姐還有事情要說。”
小八跟小宇自然是不敢忤逆御凌風的這個吩咐,二人跟張倩說了幾句話之後,這纔跟張倩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這個大廳。
等兩個小傢伙離開之後,廳裡只剩下張倩跟御凌風,就在這個安靜的大廳裡,突然,御凌風朝張倩彎了一個腰,差點沒把張倩給嚇死。
“表哥,你這個是幹什麼,你好好的幹嘛給我彎腰。”見狀,張倩趕緊把率着腰的御凌風給扶起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問。
御凌風眼裡帶着愧疚,今天這事,他只覺着一定是自己拖累了他們一家,要不然,依他們一家從不與人結仇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被追殺呢。
“表妹,你別攔表哥,就讓表哥做完這件事情,要不然,表哥心裡也會不安,你們一家今天之所以會遭此遇,此事定然與我有很多的關係,是我連累了你們。”御凌風一臉愧疚的跟張倩說道。
張倩聽完,一臉不甚在意笑着跟御凌風說,“表哥,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錯,當禍事要找上我一家的時候,這事是躲也躲不掉的,所以你也沒必要這麼自責。”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要不是我把你們一家拉到進我那些繁鎖事情當中來,你們一家人一定會不會經歷這種事情。”不管張倩怎麼說,御凌風都覺着是自己的事情連累了他們一家,心裡對他們一家生了許多歉意。
張倩見御凌風硬是要把這件事情賴到他自己的身上,也不再說什麼了,她現在只希望風雲湛那邊的事情可以有一點眉目,讓他們可以儘快把那四個可惡的黑衣人給找到,讓他們四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
此時,被張倩掛念的四個黑衣人現在正縮在一間又破又舊的破房子裡,自從他們刺殺失敗後,本來要出去找當初派他們過去殺人的買主,沒想到,他們身邊的兩個兄弟受了這麼重的傷,自流不止,不僅手臂都快要被廢掉,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大哥,現在怎麼辦,二哥跟老四的手臂都漢了許多血,我們要是再不去找一點藥給他們敷上,他們就真的要流盡血而死了。”說話之人正是四個黑衣人當中的其中一個,現在,他們並沒有蒙着面了。
那個被其中一個叫老大的男人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後兩個受傷的兄弟,心裡恨極了當初買他們去殺人的買主,如果不是那個買主沒有跟他們說清楚那一家人當中居然有一個武功這麼厲害的,今天他們也不會是這個慘樣了。
“我知道了,你照顧好老二跟老四,我出去一趟,幫他們抓點藥順便去找當初那個買我們去殺人的那個人,要他給我們一個交待,不然,哼……”
“老大,你去找他的時候,一定要先把他教訓一頓,要不是他沒有說清楚,今天我們四兄弟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剛纔說話的男人一聽他們的老大要去找買主,頓時他那張賊眉鼠目的臉變成咬牙切齒的兇狠樣。
京城小巷子的一間二進宅子裡在半夜的時候還是燭火通明,燭火的倒映下,映出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
在這個安靜的夜晚裡,突然,這間二進宅子裡的大門突然被人用力踹開,如果這個時候不是三更半夜,大家都進入了夢鄉,像這麼大的擾民聲音,一定人不少人的抗議。
坐在裡面的柳才華聽到這個聲音,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一臉害怕的望向門口方向,當他看到進來的人時,柳才華一張臉更是變得非常蒼白,嘴脣還在發着抖。
“怎麼樣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他們都死了嗎?”柳才華等人一走進來,馬上跑到進來的人面前,一臉着急的詢問。
燭光照在進來的人的臉上,讓人一眼就看清楚了來人的面目,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四個黑衣人當中的其中一個,也他們的老大。
柳才華沒有等到來人的回答,卻沒想到等來的是人家的拳打腳踢。
一向沒吃過苦,又細皮嫩肉的柳才華哪裡經地起人家這麼打,頓時就嗷嗷大叫,嘴裡哭着求道,“大俠饒命啊,別打了,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你也知道痛?你這個爛人,要不是你,我那兩個兄弟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罵完這句話,轀又朝柳才華身上招呼了幾下。
這幾腳差點把柳才華半條命都交代了出去,此時,只見柳才華像把攤爛泥一樣攤在地上,嘴裡輕聲求着,“求你別打了,別打了。”
男人一臉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柳才華,朝他的方向呸了一口口水之後,這才自己找了一張凳子坐下,冷冷的眼神盯在柳才華身上,緩緩開口,“今天這事我們沒有辦成,我兩個兄弟受了嚴重的傷,你快點把錢結給我們。”
“沒辦成,沒辦成你們居然好意思向我要錢,不給。”柳才華一聽沒辦成,頓時忘記了剛纔的捱打,氣呼呼的看着男人喊道。
罵完之後,柳才華這纔看到男人的那張黑臉的時候,這纔想起自己剛纔讓這個男人用力的揍打了一頓,現在他全身都還是傷呢。
在男人一個警告眼神射過來的時候,柳才華立即改口,聲音小小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啊,你們都沒有把事情辦成,我給你們銀子,我這不是虧了嗎?”
男人聽到柳才華這句話,頓時又擡起腳往坐起來的柳才華胸口上踹了一腳,還沒喘一口氣的柳才華再次倒在地上,這一次他過了好一會兒,他那張臉才慢慢恢復了一點血色。
剛纔被那個男人一踹的時候,柳才華還以爲自己這條命要交代在這裡了,呼吸當時變得非常困難,就好像要死掉一般。
對於柳才華的這幅狼狽模樣,看在男人的眼裡是一點同情都沒有,他站起身,一幅居高臨下的表情看着柳才華說,“我不管,這件事情我們也幫你盡力去做了,要不是你對我們有所隱瞞,我們也不會這麼輕敵,現在還差點賠了我兩個兄弟,這銀子你不給也得給。”
柳才華聽到這裡,慢慢擡起頭,看着男人問,“我隱瞞什麼了?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他媽的,你知不知道那家人當中其中有一個人會武功,而且還是這麼高的武功,今天我們四兄弟能夠從那裡逃出來己經算是不錯的萬幸了。”男人一聽柳才華問起這件事情,頓時又滿臉的怒容,一幅要把格才華給吃了了似的。
柳才華一聽人家說完這件事情,眼裡閃過心虛,他也不知道那一家人有人會武功。
“快點拿錢,老子還要拿這些錢去給我兄弟抓藥呢。”男人見柳才華坐在地上發呆,頓時又兇了起來,正想擡腳朝柳才華身上踹去,腳剛擡到半空,就讓柳才華給制止住。
“別打了,別打我,我拿錢,我拿錢還不行嗎?”說完這句話,柳才華一幅心不甘情不願的去屋子裡拿出一袋子錢出來,丟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拿起桌上的錢袋子,掂了下,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瞪了一眼柳才華,轉身離開了這裡。
柳才華見他離開了,這才整個身子攤倒在椅子上,心裡現在只想着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沒有辦成,也不知道奇王會不會怪他,會不會再也不相信他辦事的能力了。
此時,柳才華並不知道,他擔心的這件事情只是一件小事,在不久之後,還有另一件大事情正朝他這邊襲來。
話說,去找柳才華的黑衣男人出來後,直接拿着這一袋子銀子去了藥鋪。
深夜,藥鋪裡只有一個打磕睡的夥計,正在打磕睡的夥計突然讓人用力敲了下桌面,被嚇醒了。
“夥計,抓藥。”男人一進來,看以正在打盹的夥計,立即不客氣的用力敲了下桌面,一臉凶神惡剎的朝人家喊道。
被吵醒的夥計擡頭看了一眼進來的人,聲音帶着嘶啞,問,“要抓什麼藥?”
“抓劍傷的藥,有什麼好藥,都給我拿出來。”一臉着急的黑衣男人並沒有注意到當他說完劍傷的藥時,夥計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芒。
夥計一臉歡喜的應了一聲好,跟男人說了一句,“這位客官,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現在幫你去抓。”
男人也沒怎麼懷疑夥計的話,只是語氣中有一絲不耐煩,“知道了,快點去吧,要快點。”
夥計應了一聲好之後,轉身離開了這裡,進了裡面一間藥房裡。
外面,男人左等右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夥計出來把藥拿給他,慢慢的,男人突然覺着有點不太太勁,臉色一變的他正準備跑出藥房大門時,突然門口多出了幾個武功高強的人。
風雲湛自從聽完張倩說今天晚上可能會有人來京城藥鋪買藥,這一晚上他都在這各大藥鋪裡巡迴着,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等到了。
一想到自己這整個晚上吃的苦,晚飯沒吃不說,還被蚊子叮個不停,一想到自己身上有不少的蚊包,風雲湛現在就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給千刀萬剮。
“風少爺,就是這個男人了,他要買劍傷藥。”說話的人正是剛纔跟男人說要進去拿藥的夥計,此時只見他站在風雲湛身邊,指着被幾人圍住的黑衣男人舉報道。
風雲湛看着一臉凶神惡剎的男人,心裡立即有了主意,如果這個男人說他不是今天傷害自家小妹一家人的人自己都不會相信的。這個男人一看就是渾身充滿戾氣,更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他是做殺人那種行當的。
“來人,把這個男人給我拿下,別把人給弄死了,本大少爺還有事情要詢問他。”風雲湛嘴角緩緩一勾,朝圍着黑衣男人的幾個手下下了這個命令。
隨着風雲湛這句話一落,圍着黑衣男人的幾個男人大聲應了一聲是這後,拿起他們手上的利劍朝黑衣男子那邊衝了過去。
黑衣男子見自己今天是不可能要走出這裡了,心裡一緊,又見有危險朝自己逼近,也管不了這麼多,快速把自己手上的劍拔了出來,刀光劍影的跟這幾個人開始過招。
一開始這個黑衣男子還處在上風,可是慢慢的,就由優勢變成劣勢了,沒到半柱香時間,這個黑衣男子就讓幾個人給制伏住了。
風雲湛看到自己的人把黑衣男子給制伏住,臉上劃過滿意的笑容,大步走了過來,居高臨下,渾身散發着狠意,看着黑衣男子,一隻腳用力踩在黑衣男子胸口上,咬牙切齒逼問,“快點說,是誰派你過來殺我小妹的。”
黑衣男子讓風雲湛這麼一踹,一口血就從他嘴裡吐了出來,把地上的沙子都給染了一種紅色。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黑衣男子冷冷回答風雲湛這個問題。
風雲浮湛看着他這張倔強的嘴巴,嘴角微微彎了彎,“好,你不說實話是吧,本少爺有的是辦法逼你說真話。”說完這句警告的話,風雲湛朝身邊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不一會兒,就見這個黑衣男子讓風雲湛的手下給帶了下去。
風雲湛等人帶走之後事,這才向身邊的其他人吩咐,“吩咐下去,要是有人來打聽有人來買傷藥的事情,你就告訴他,人被我們風府抓住了。”
解決完了這件事情,風雲湛這才邁腳準備回自己的家,爲了這件事情,他都在外面忙活了半夜了,要是以往,他都在家裡抱着自己的親親孃子在牀上睡覺了,哪裡用得着這麼命苦,居然還在大街上喂蚊子。
豎日,張倩拿了早餐喂完房間裡的柳俊之後,這纔來到膳廳這邊,看到風雲湛也在這裡,於是關心的問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況,“大哥,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正咬着包子的風雲湛聽到張倩這句問話,這纔想起因自己昨天晚上回來的太晚了,把這件事情忘記跟自己妹妹說了。
於是風雲湛立即把自己嘴裡的包子吃完,這纔看向張倩,回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發生了,我昨天晚上抓了一個去藥鋪裡抓藥的黑衣男人,你放心吧,我己經吩咐下去了,讓人好好的招呼他,估計等會兒就會有人來告訴我們這次主謀是誰了。”
張倩聽完,眼裡露出一抹狠意,一想到昨天她看到柳俊身上的傷,她就恨不得把那幾個人給殺了才解恨,更何況現在聽到把人抓到了,頓時握緊着拳頭望向他,“大哥,我想去看一下那個人,你能帶我過去嗎?”
風雲湛看了正好張倩有臉上的狠意,想開口說幾句話,後來又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輕輕點了下頭,“好,吃完飯,我陪你一塊去。”
風老太太見孫子跟孫女說完了話,這才向張倩詢問柳俊的傷勢,“倩兒,俊兒的傷沒事了吧?”
張倩回過頭,向風老太太回道,“奶奶,他現在好了很多,剛纔還吃了一大碗白粥呢,放心吧,他只要在家裡多休息幾天就會沒事情了。”
“那就好,不過昨天俊兒流了這麼多血,怎麼着也該補一下,等一會兒我這裡還有一根五十年的人蔘,你拿去讓下人煲了湯給他補補。”
“奶奶,不用了,你還是自己吧,我那裡也有人蔘,我會煲給他喝的。”張倩聽到風老太太這句話,忙擺手跟她說。
她給柳俊喝的湯,那可都是注入了泉水去煲的,這可是比五百年的人蔘還要補的。
風老太太故意拉長了一張老臉看着張倩說,“這怎麼能一樣,這根人蔘是奶奶對孫女婿的關心,你就拿去吧,你奶奶我這裡還有呢。”
張倩原本還想開口再說些什麼,話剛到嘴邊,就讓風雲湛給打斷了,“妹妹,既然奶奶這麼堅持,你就拿去吧。”
張倩看了一眼風雲湛,又看了一眼風老太太,知道他們這都是關心自己還有柳俊,於是也不好拂了他們的好意,點了下頭,應了一聲,“那好吧,謝謝奶奶。”
風老太太見張倩把人蔘收了下來,臉上的笑容這才慢慢變大,跟張倩說了一句,“這纔是奶奶的好孫女啊。”
吃完早飯,張倩跟柳俊說了一句要出去辦事情,然後跟着風雲湛出去了。
風雲湛帶着張倩來到一間小院子裡,剛走進這個小院子,只見門口站着一個手持長劍的男人。
當他看到風雲湛跟張倩走進來的時候,立即露出恭敬表情朝他們二人說了一句,“少爺,小姐。”
風雲湛點了下頭,望了一眼裡面,跟身邊的人問,“怎麼樣,那人說了沒有?”
男人聽到風雲湛這句問話,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輕輕搖了下頭,一臉羞愧的跟風雲湛回道,“是小的沒用,那個混蛋的嘴巴就跟被線逢住一樣,無論我們怎麼打他,他那張嘴巴就是一個字都不肯吐出來。”
“這個混蛋,沒想到嘴巴這麼緊,給我用力的打,人打死了都不要緊,我就不相信沒了他,我就不能找出真正的兇手。”聽到黑衣男人的嘴巴非常緊,風雲湛真是被氣到了,咬牙切齒的向身邊人下了這個命令。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風雲湛身邊的張倩突然開口,“大哥,先別生氣,能不能先帶我進去看一下那個人。”
風雲湛看向張倩,開口,“小妹,那種地方我們還是別進去了吧,那個地方很嚇人的,我怕你不會習慣。”
張倩笑了笑,“大哥,你太小看你妹妹我了,你以爲我妹妹是這麼膽小的人嗎,我都能給病人看病了,更何況是血淋淋的畫面,放心吧,我能頂得住。”
風雲湛看了一眼張倩,見她一幅執意要這麼做的表情,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把嘴裡的話講出來,嘆了一口氣,說道,“行吧,既然你要去看,那就來吧。”
張倩跟在風雲湛身後走進了那間又暗又潮溼的房間裡,走進去一看,張倩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地方還別有天地啊。
在外面看起來這是一間住人的房間,可是走進去一看,才發現這裡就是一個囚室還有刑室,裡面逼犯人的工具一一俱全。
當張倩走進來的時候,入眼就看到裡面的十字架上架着一個一身狼狽的男子。
只見那個男子身上的衣服都被鞭子抽的沒一塊是好的,身上的皮肉更是帶着血水,頭髮散亂,垂着頭站着,就像一個死人一樣。
裡面的人聽到動靜,皆擡起頭望向門口,當看到來的人時候,異口同聲朝風雲湛跟張倩喊了一句,“少爺,小姐。”
張倩一步一步走近十字架上的男子,一想到柳俊身上的傷口,張倩二話不說,搶過其中一人手上的皮鞭,揚手,就把手上的皮鞭用力甩在綁着的男子身上。
“啪”的一聲,皮鞭甩在人的身上,發生的響聲,大概是大疼了,原本己經昏過去的男子這時又悠悠轉醒,緩緩擡頭,當他看到眼前這些人時,嘴裡只輕輕飄飄的吐出一句話,“你們死了這條心吧,不管你怎麼打我,我都不會說出來的。”
張倩聽到他這句話,頓時咬牙切齒,握緊了手上的皮鞭,冷冷笑道,“你不說是吧,我張倩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
說完這句話,只見張倩臉上劃過一抹嗜血笑容,招來一個下人,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只見被張倩叮囑的下人隨着張倩講着話時,他的表情就越來越震驚。
講完之後,張倩看着他問,“聽清楚了嗎?”
下人看了一眼張倩,結結巴巴的應了一句,“聽清楚了,小姐。”
張倩聽完,露出滿意表情,嘴角冷冷笑意看着眼前綁着的男子,“既然聽清楚了,現在馬上給我去弄。”
下人一聽,趕緊應了一聲是,然後慌忙的跑了出去。
風雲湛一臉好奇的走到張倩面前打探剛纔她到底跟那個說了什麼事情,居然能讓他身邊的人這麼害怕。
“妹妹,你跟哥哥說一下你到底跟我的人說了什麼,居然把他嚇成這個樣子?”風雲湛笑眯眯的來到張倩身邊追問。
張倩看了一眼一臉想知案的風雲湛,故意在他面前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大哥,這件事情先不告訴你先,等會兒你就知道我跟他說了什麼了。”
說完這句話,張倩重新回過頭看着十字架綁着的男人,嘴角緩緩一勾,這個男人嘴巴硬是嗎,那她就要看看,他的嘴巴有多硬,能不能熬的過她的懲罰。
此時張倩哪裡知道,當她這樣子笑着的時候,風雲湛就嚇得揉了揉自己手臂,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看着妹妹臉上的笑容,他總覺身後有一股冷風朝他吹來。
就在風雲湛猜着張倩到底跟他手下的人說了什麼時,還沒等他想完,剛纔被張倩派出去的手下人倒了回來,只是這個時候,風雲湛看見派出去的手下人手上端着一碗東西和一個瓶子,雖然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不過風雲湛下意識的就猜到裡面的裝着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姐,你要的東西我己經幫你拿到了。”來人拿着這兩樣東西,一臉恭敬的跟張倩稟報。
張倩聽到之後,緩緩轉過身,走上前,先是往那個碗裡看了一眼,然後又打開那個瓶子望了一下,只見張倩嘴角閃過一抹滿意的笑容,輕輕點了下頭,誇獎了下幫她辦事的下人,“不錯,這件事情你做的非常好。”
“不敢當,這都是小姐你吩咐的好。”小夥子雖然臉上還有蒼白,不過得了主子的誇獎,心裡還是非常高興的。
張倩聽見之後,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朝風雲湛身後的另外兩個下人說了一句,“你們兩個過來,幫我把這個賊人放下來。”
站在風雲湛身後的下人聽到張倩這句話,先是猶豫了一下,望向風雲湛這邊,像是徵求風雲湛的意見。
張倩見狀,也沒有生氣,而看向風雲湛這邊,風雲湛見狀,側着身朝身邊的兩個下人大聲說了一句,“沒聽見小姐吩咐你們的話嗎,還快點去做。”
有了風雲湛這一聲責罵,剛纔猶豫的下人這才上前按照着張倩的吩咐,把綁在十字架上的血衣男人給放了下來。
張倩等他們把人給鬆了繩子之後,馬上又吩咐了另一個動作,“把他放在地上,然後把他上身的衣服都拔光。”
原本正準備動手的下人剛把手放在血衣男人身上的衣服,突然就讓風雲湛給叫停了,“等一下。”
風雲湛紅着一張俊臉走到張倩身邊,壓低着聲音跟她說,“妹妹,你這是在搞什麼呀,好好的幹嘛脫人家的衣服,你是個女人,不能這麼做啊。”
張倩看了一眼風雲湛,抿嘴一笑,拍了拍他,“大哥,你放心吧,我只是脫他上身的衣服,又不是脫他下面的衣服,有什麼的。”說完這句話,張倩見那兩人的動作停了下來,於是再說了一句,“還愣着幹什麼,還快點脫。”
給血衣男人脫衣服的兩人一聽張倩這句怒吼,也不敢停留,立即把血衣男人上身的衣服脫了個乾淨。
經過一晚上的毒打,昨晚上那個黑衣男人現在哪裡還有他沒抓以前的威風模樣,現在的他就跟一個任人宰殺的豬一樣,隨時有可能把這條命丟在這裡。
此時,男人瞪大眼睛看着張倩,咬牙切齒瞪着張倩說道,“放開我,你們要是敢碰老子一下,等我離開這裡,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張倩聽到他這句話,悶哼一笑,來到他身邊,看着他說,“你能不能有命離開這裡還說不定呢,居然還在這裡說大話,今天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螞蟻厲害。”
隨着張倩這句話話一落下,張倩轉過身,向剛纔出去的下人吩咐了一句,“你過來,把你手上的蜂蜜塗到他傷口上,記住,是他的傷口,塗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