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是燃燒中的火球,眼前是熱情如火的學生,光是站着,就有衝燃燒的衝動,體內沸騰着衝進其中的衝動!
同樣的同場方式太無聊,側臉似笑非笑地說:“要不走秀?”
施雲儒打量着人羣,竟然點了頭,讓三個女生很是汗顏。
“OK!”寒川冰打個響指,“若葉站我旁邊,霍菥站施雲儒旁邊,雪兒中間。”
這個定律,大家都明瞭是什麼意思,有沒有心有靈犀一點通就不一定了。
霍菥很開心地站在施雲儒的右邊,童若葉乖巧地站到寒川冰的左邊,全場唯一有些黑線的白雪其實很想問:爲什麼我要站中間?其實我可以自己進去的?不用什麼出場方式。沒有問出來的原因,那是因爲那一直以來的四道視線定在她臉上,無聲地詢問:你有意見?
一段快節奏音樂,五個少年少女邁着輕快腳步同步走過來。
最左的女生嬌澀地微笑,長髮紮成花形狀,雙手擺在前方拎着書包,一身火紅色公主裙襯得美麗的鵝蛋臉如同盛開的木槿花;望向校門的那一眼,又羞澀又期待,這是公主的美麗。
左邊的男生一邊嘴角翹起,小明星般的臉配上如日般的眼睛,又或許是星辰,他的眼睛永遠是最閃耀,一隻手很隨意地垂下一隻手放在黑色的褲袋,耳機線從口袋一直延伸到耳朵,痞子般的姿態,又帶着貴公子的儀態。
最右的女生揚着可愛的臉蛋笑得燦爛,揹着手有些跳躍性的步伐,要拿什麼來形容,對,是那活潑熱情的金魚草,金黃色的及膝休閒裙,那是自由的花兒。時不時望向旁邊的男生,那是一種滿足。
右邊的男生雙手插兜掛着淡笑,已經有些棱角分明的臉很和氣,白色襯衣貌似是爲他量身訂做,透過他,能看到那英國上流社會的紳士,那麼優雅又迷人。
一羣光芒四射的男生女生,中間的女生找不出耀眼,一襲白色長裙,瓜子臉上帶着的恬靜微笑卻是最吸引人的。找不出耀眼,那是因爲她的氣質不是花般搶人眼球,而是最純粹的白色,若想用着一個物體來形容,那就是——白雲!最平淡的白雲,卻是最美麗的風景!
當音樂響起,當他們並排走進校園,許久,不少人眼神追隨着他們的身影,這是,新生的校園明星?
校園迎新代表中,不少人汗了一把,出場方式要不要那麼隆重?
“喂喂喂!章其涉,那幾個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一男生不受控制地搖着另一個男生,一臉的驚訝!
章其涉黑線地把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拯救出來,“這句話我纔想問你!”
其他同學聽着他們的對話有些無語,這兩個表面看起來挺成熟的高中生,實際上卻是並不淡定的孩子。
“丁思祖學長,這幾個同學很差的嗎?”
丁思祖愣愣地問:“我有說過嗎?”
章其涉無語望蒼天,還好三年來再沒有跟他同一個班,否則一定會變白癡的。
其他人無比黑線,你剛纔的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他們都是最優秀的呀,你們沒看到他們都在新生光榮榜上嗎?”丁思祖繼續白癡地說。
“他們跟你一樣在那裡哦,鄭沢躍學弟。”
很是輕快的語調插入其中。
“會長。”
一個同學叫了一聲。
“這是學生會會長顧均謙。”丁思祖給這位剛來的學弟介紹。
“啊!是顧學長!”鄭沢躍喜悅地叫着,他聽過這位學長的大名,可是位厲害人物,在姐姐的口中聽最多了。“學長好!我是新生鄭沢躍。”
“學弟好。”顧均謙笑着回問,這個學弟的表情太好玩了點吧。資料上顯示家境不俗,又是在紐約讀的初中,雖然在開放的國外成長,卻始終帶着國人書生的模樣,今年初升高排前二十,銀邊眼鏡襯得更像個讀書人,文質彬彬得連施雲儒都比不上。很是休閒的裝扮顯現着年輕人的熱情,該說不愧是國外長大的孩子吧。
告訴他一些新生守則,顧均謙見他總往那邊看,挺有深意地笑着:“學弟,你在看什麼?要那幾個同學的信息我可以告訴你哦。”
“那個,請問學長,那邊那個穿火紅色公主裙的女生,她是什麼樣的人。”
也不知道委婉一些直接單刀直入,這令不少人佩服,果然是不同次元的吧。
頂着一張溫文爾雅的臉說着很是直接的話,這位學弟,你行的。
“那個呀,”顧均謙一臉的好學長模樣,“童若葉,就跟她的穿着一樣的高貴……”他對童若葉的認識也就那麼一點點,所謂詞窮。“脾氣很好,現代的淑女。”
何嘗不知道其實會長也不知道具體,這就是年級差別吧,所以鄭沢躍倒沒再問下去而是一直盯着童若葉。
剛走回自己的座位,就見一羣部下黑線。據他們瞭解,他們的會長不會無緣無故地露出這類笑。
沈鄑從新生資料中擡起頭,“你剛纔幹什麼?”雖然他一直在忙着給新生安排着宿舍之類,有空還是會瞄一眼他們的。
顧均謙笑得很坦然,“我什麼也沒想呀!”
瞭解他的人都很汗顏,會長,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稍微聯繫一下自己剛纔的行爲。
被十多雙眼睛緊盯着的顧均謙許久才摸着下巴很是有心情地說:“我只是想知道Made in China and Export packing哪個更是市場的需求罷了。”
前幾秒所有人頭頂打着問號,後幾秒,沈鄑在內瞭解些詳情的人瞭然地笑,有的人一頭霧水,追着顧均謙問,他們的會長只是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