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柏一聽只有他們倆個就立刻傻住了。看到簫誠要走了他就急忙追下樓,在門口的時候他看着左右沒人就拉住了簫誠。
“哥,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簫誠沒說話,只是把食指壓在了他的嘴脣上示意他先不要多問,隨後湊上來飛快的親了他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何柏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問題攢了一大堆卻不知道要去問誰。看着關上的大門,某何咬咬嘴脣就甩手上樓去了。
晚上十一點左右,何柏正坐在牀上看書,忽然手機響了,一看是簫誠他趕緊就接了起來。
“還沒睡?”簫誠的嗓音慵懶而沙啞,讓人聽着就覺得安心。
“正要睡了,你現在還不休息麼?”何柏一邊回答簫誠一邊關掉檯燈鑽進被窩裡。
“剛洗完澡,然後就給你打電話了唄。”電話另一邊的簫誠坐在牀上用浴巾擦了幾下頭髮,然後一歪身子,全身放鬆的平躺在了牀上。
“對了,今天讓你看的那個網頁你看了吧?”
“那個呀,我看倒是看了,可是哥,你還沒有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何柏趴在枕頭上,眼睛裡閃着興奮的光亮。
簫誠知道他一定很開心,於是就慢慢的解釋給他聽。
原來每年過年之前,簫家和何家的幾個長輩都會挑一家療養地去休息一段時間,放鬆一下緊張了一年的身心。而且一般都會帶孩子們一起去,可是眼看着孩子們都大了,正到了閒不下來的年紀,而療養地的夏天還好,有山有水的可以好好玩兒一下,但冬天可就沒這個條件了,再加上療養地的地點一般都離城區比較遠,沒什麼娛樂的地方,所以兩家的孩子們就一致要求在家呆着,而兩家的長輩一看孩子們不去了也就都不太想去了,因爲孩子們好不容易放假了能回家多住一段時間,他們也更喜歡含飴弄孫的日子,再說前一陣子剛去了四川,所以兩家人一合計也就都不去了,但是已經提前預定的地方要退已經來不及了,再加上現在是淡季,即便能退也值不了幾個錢,所以簫誠媽媽就問簫誠要不要去。簫誠一向喜歡安靜,一看地方還真不錯,獨樓,室內熱水管道提供的都是天然溫泉水···········
“我覺得還不錯,所以就答應下來了,對了,光顧着和你說這些了,我都忘了問你了,你有時間吧?”
“有啊。”何柏在心裡嘀咕,就算沒有小爺也能讓他有,這可是真真正正的約會呀 ̄ ̄
簫誠一聽他答應了就笑了,隨後他就讓何柏早點兒休息,兩個人互相道了晚安,然後就把電話掛斷了。
何柏貓在被子裡看着手機傻笑,大概是因爲太興奮了,所以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都睡不着,最後眼看着鬧鐘上都快三點了他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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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何柏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輕輕的咬他的嘴脣,氣味熟悉而溫暖,這讓他忍不住想張開嘴迴應,但是還沒等他把牙齒打開,一個靈巧滑膩的東西就趁機鑽進了自己的嘴巴里,勾纏輕佻,何柏很快被撩撥得渾身燥熱,氣息不穩,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他看到簫誠正淡淡的衝自己微笑。
“唔······怎麼還睡糊塗了?······”一定是做夢吧,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早就出現在自己的牀上。
何柏一邊嘟嘟囔囔的自我開導一邊翻了個身子接着睡覺。可是他剛用被子把自己包嚴實了,他就聽到耳朵邊上一個渾厚的嗓音響了起來
“小傢伙,怎麼一放假就學着睡懶覺了?”
何柏聽得一激靈,猛地回頭往身後看,結果他就看到他家蕭大爺正穩穩當當的躺在自己的身邊。
簫誠挑了一下眉頭。
“還早?”看着何柏愣神的樣子,簫誠玩味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一伸手拉開了厚厚的雙層窗簾。“現在已經九點半了,睡美男。”
冬日上午強烈的陽光一下子涌到了何柏牀上,何柏被晃得用手擋住了眼睛,然後回頭一看鬧錶,還真的是九點半了!
看到已經這麼晚了,何柏一骨碌就從牀上爬了起來,然後穿着拖鞋跑進衛生間刷牙洗臉去了,簫誠看他起牀了就坐起身幫他把被子收拾了起來,然後等何柏洗漱乾淨出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被簫誠整理的差不多了。
兩個人一起下了樓,何柏這才發現家裡沒人了,因爲知道家裡人今天一早都去走親訪友了,所以他沒太驚訝。看見餐廳的桌上放着他的早餐,何柏走過去拿起杯子就要喝牛奶,可是還沒等他遞到嘴邊,杯子便被身後的簫誠搶了下來。
“都涼了,熱熱再喝,不然你又要胃疼了。”簫大人皺着眉教育完畢之後就拿着杯子去廚房熱牛奶了,何柏順手拿了幾塊夾心餅乾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看着簫誠熱牛奶,無事可做的何柏就靠在流理臺邊上和他說話
“哥,你昨天不是說今天上午有事麼?”
“竄到下午了。”
“這樣啊······”何柏往嘴裡塞了塊餅乾然後又問“哥,你來的時候我家就剩我姐了吧?”
“恩,我來了以後她就帶着瑜珍去孩子奶奶家了。”簫誠邊說邊把火放小,防止牛奶糊鍋。
何柏聽了,叼着餅乾點點頭,簫誠看他那樣就問他“餅乾好吃麼?”
某何卡巴了一下眼睛然後再一次點了點頭,他本以爲簫誠要吃就把手上的餅乾通通遞到了他的面前,可沒想到簫誠沒拿,反倒是人湊了過來。
“既然好吃,那你分我點兒吧。”
後腰一緊,何柏看着那個人影放大,然後伴隨着脣邊的溫暖,餅乾響起了清脆的斷裂聲。
簫誠吃到餅乾就鬆開手,笑着站回了原來的位置。關了火,他把溫熱的牛奶倒進杯子,然後又往裡加了一勺蜂蜜這才遞給何柏。
“你別說,這餅乾還真挺好吃的。”
聽了這句話的何柏臉紅得都要滴血了,接過牛奶的某何驚歎啊 ̄他地個神!餅乾原來還可以這麼吃的······話說再這樣下去他的血可就真的要逆流了。
簫誠看他這樣也不再鬧他,直接拉着他去飯桌吃早飯。反正今天一早親也親了,抱也抱了,至於更深入的“瞭解”,咱不是還有一個星期的蜜月旅行麼,不急·······呵呵······不急·······
直到快吃完飯的時候何柏才知道原來簫誠是來找自己定行程的,按簫大人的意思,那個療養地雖然沒什麼玩兒的,但離他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不小的鎮,那裡面倒是有不少可以玩兒的地方。
某何一聽就來了興致,陪着簫誠挑了幾個看着有意思的地方再規劃一下時間,不到一個小時兩個人就把行程搞定了。
因爲簫誠下午還有事兒,所以他拿着行程的草稿就離開了。而何柏則在送走他之後就跑回房間準備行李去了。
呵呵,不是他心急,只是他的“地下戀情”之旅可是馬上就要開始了哦!
(花花:今天來遲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