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府到底是怎麼樣的勢力,她越發好奇!
常御醫爲何知曉這些,他在這裡面又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他又是誰的人!顯然太后、皇上、柳婉兒排除在外。
不知道師傅知不知道常御醫這個人!不知道師傅是否知道莫府!
她覺得自己好像對周圍的一切越來越迷茫,當她不知道時,她覺得她看見的便是真的。
當她開始知道一些事情時,發現自己越來越多不知道,越來越迷茫!
才人殿,一個黑衣蒙面男子靜靜站立在一旁角落裡,黑暗完全爲他做了遮掩,似是這黑暗成了他的保護色。
柳婉兒站在院中,翩翩起舞,黑暗裡的男子看愣了神,只覺得這世界最美的女子便是柳婉兒。
一曲舞完,柳婉兒笑着朝着男子跑去,男子輕輕擁抱起柳婉兒。
兩人曖昧,這裡竟是無人瞧見,也許有路過宮人瞧見,但是,卻都好似迴避了去。
“影!我跳得舞好看嗎?”柳婉兒媚眼笑着問道。眸子裡情意綿綿,這個男子爲她做了很多事情。
藥王谷無憂公子、佛門藍月聖子、暗影樓千花憐、大楚皇帝楚子昊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如面前男子般,一直默默守候着她。哪怕她此時正在和其它男子在一起顛鸞倒鳳,他任然立在角落裡靜靜等着她召喚。
柳影,柳影,今生定不負君!
“婉兒姐,不好了!”一個小公公慌張地闖進了二人世界,打破了二人的曖昧。柳婉兒離開了柳影懷抱,看向跑來的小公公。
“什麼事情!這般慌張!”柳婉兒問道。
“藥王谷沒了!無憂公子失蹤!”小公公說道。
柳婉兒聽後,滿臉震驚,擔憂追問道:“藥王谷怎麼會沒了!無憂好端端怎麼就失蹤了!”
小公公搖了搖頭,他不過是來報信的,其它的他也不清楚。柳婉兒想到藥王谷那些人,想到無憂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唯恐如大多數穿越女般,總會有那麼一兩個男主被作者寫死。心裡甚是難過,一片悲涼,媚眼中滿是淚水。
柳影從後面抱住柳婉兒,說道:“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着你!婉兒!求你不要這樣對待自己!”
柳婉兒哭得更加傷心,柳婉兒突然停下了哭泣,咬牙切齒說道:“是她對不對!都是她去了藥王谷後,藥王谷便出了事情。白露,我柳婉兒今生與你勢不兩立!此生不將你折磨至死,對不起藥王谷數百條人命!”
柳婉兒媚眼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媚態,而是充滿着仇恨。
無憂,無憂,你在哪裡!
柳婉兒一連半個月都沉寂在悲傷情緒中,這段時日,是柳婉兒最難過的時候。
而這一切,白露並不知曉。此時的她,正忙着太后交代她辦的事情。這事要從白露剛回宮說起。
一日,慈寧殿派來一個傳話的宮人。
“淑妃娘娘!太后惜才,要在宮中
舉辦才子宴!太后交代讓淑妃娘娘着手操辦宴席一切事宜。萬不可出現差錯!”
傳話的宮人留下這麼一句話,便高冷得離去。
卻忙壞了白露,太后要般才子宴,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前世也有這麼一出,但是,並不是她着手操辦,而是其它人。
才人宴,柳婉兒揚名天下。她猶記得才子宴上來的才子並不是只有大楚才子,還有諸國皇子公主前來參加。
畢竟大楚也是大國,諸國哪有不好事的。這般好的藉口可以進入大楚皇宮藉口,怎麼會錯過。
難道她無法改變這段歷史,柳婉兒註定要揚名天下!
不,她不要,柳婉兒休想博得好名聲!
大楚皇宮燈火通明,諸國使節皇子公主紛紛到場,爲太后賀壽,同時參加才子宴會。才子宴會便是在太后壽宴前一個星期舉行。
白露給白府送了幾個名額,這些名額是當日她回府時,大伯孃找她要的。她當日已經許偌,今日便要履行。
舞池中,舞娘片片起舞,楚子昊一身明黃色黃袍加身,坐在最高處。冷麪,狹長眸子冷冷得看着面前地美酒佳餚,薄脣緊緊抿着,始終未動過一筷子。
太后則緊挨着楚子昊身旁坐着,懂禮之人,會客氣說母慈子孝。不客氣之人,會直接說大楚太后竟然與大楚皇帝同等地位。
太后她究竟爲何將自個位置擺放在和楚子昊同處,她若有所思看着楚子昊若有所思。
許是盯着對方久了些,楚子昊冰冷眸光掃向她,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她竟然在他寒冷眸子裡看到了似笑意。
也許真是她這些時日忙的沒有休息好,眼花了。
忽然,舞娘紛紛離去,舞池中央升起了陣陣煙霧。她心頭暗叫不好,她並沒有安排這一處。
太后將詢問眸光投向她,她回太后一個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神情。太后盯着她瞧了幾秒,似是在判斷她是否在說謊。
一聲悶聲的鼓聲被敲響,接着便是數聲,忽鼓聲變成得急促起來,笛聲琴聲響起。好似兵戈亂馬,戰火紛紛般。
一個一身紅衣女子帶着半截面具,這面具只遮擋了女子媚眼,直到鼻樑以上,露出女子性感的脣。
別人不識得這女子,她卻識得。
柳婉兒,她明明讓才人不得入內。好,好的很,柳婉兒,還是她太小瞧了柳婉兒的本事!
柳婉兒一身紅衣,半遮着容顏,髮髻高高豎起,宛如男子般,手握着寶劍,在場中舞着。
再美的舞蹈,再美的畫面,她無心去欣賞,她知道前面阻擋了柳婉兒進入才子宴,讓柳婉兒無法去獻詩,卻阻擋不了柳婉兒化身舞娘去獻舞。
她瞧見太后雖然還在和藹笑着,但是這笑意顯然已經到達不了眼底,眸子已經出現了怒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人拍掌,整個場面都是掌聲喝彩聲。
“這舞真是天下第一!這等舞姬放在
大楚實在是屈才了,不如和本王回國,本王許你王妃之位!”陳國皇子站起身來,竟然這般大大咧咧走到柳婉兒面前,拉住了對方衣袖,說道。
柳婉兒取掉了面具,媚眼輕輕擡起,蠱惑人心,盈盈一拜,對皇子行禮,說道:“多謝王爺厚愛!婉兒不能雖王爺前去。”
她任然坐在一旁,看着這齣戲,柳婉兒真是這般愛獻。瞧瞧這話說的,婉兒婉兒,難道柳婉兒不知道對外人是不可以這般自稱嗎。
這是赤裸裸地當着皇上面,在勾引着人。
她有些同情得看向楚子昊,瞧瞧這就是你上一世深愛這世任然不離不棄的女子。真當着你的面給你帶着綠帽子。
也許是她諷刺看戲得目光在楚子昊身上停留,被楚子昊撲捉到。楚子昊冷冷的眸光冷冷得盯着她看,她回他一個不怕的目光。
看吧!看吧!再看柳婉兒也是在當着楚子昊面勾引着陳國皇子。她不過是看好戲地嘲笑了她罷了,犯不着這般冰冷眸光對着她一直盯着吧!
“你就是那個大楚才女柳婉兒!本王終於見到你本人了!”皇子說道。說話間,手還是抓着柳婉兒的胳膊不放。
柳婉兒似是在做着掙扎,卻未脫開,最後放棄了掙扎,任由對方抓着。
“不過是世人誇讚了!”柳婉兒笑着說道。
皇子說道:“本王要定你了!”
她好笑地看着這出鬧劇,柳婉兒你這般勾引皇子,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大楚才人,還是你自個忘記了。
明明可以解釋清楚的事情,一個才人卻要去冒充舞姬去獻舞。
柳婉兒自己不說,皇上太后,在場的大臣也不能去揭穿。畢竟這等同於去打了大陳國皇子的臉面。
堂堂大國大楚竟然讓才人冒充舞姬,卻又不事先道明身份,讓這誤會越來越深。究竟是何意,若說是柳婉兒自己意思,大陳國會信嗎!
她笑着站起身來,既然柳婉兒你想這般渾水摸魚,攪黃了這宴席,也要看她願不願意。
她舉起杯子,做了一個敬的手勢,說道:“難得讓王爺看重,道是柳舞姬的福分!好過在這宮中做一個舞姬,柳舞姬還不快快謝過王爺!”
柳婉兒沒想到她會這般說詞,開口說道:“白露你就這般陷害我嗎!我已經是皇上的妃子,怎麼可以去跟王爺走!”
皇子聽聞後,一瞬間愣着,看了看柳婉兒,又看向白露,笑着對坐在高位上的楚子昊說道:“大楚皇帝,你已經有一位謫仙的美人兒!就不要和本王搶她了!”
皇子說着竟是毫不顧及,摟着柳婉兒,柳婉兒在他懷中掙扎,口中還在喊着:“王爺快快放開!婉兒已是皇上的人!一女怎可侍二夫!”
隨着柳婉兒這一嗓子喊出,原本她已經開始在喝着杯中酒水,噗哧一聲,全數噴了出來。別人若說這話,她信。只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說出這般話,這讓她能不驚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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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