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突然只見那前面的軍營處飛奔出一隊軍馬,這些人打着龍驤軍的旗號,向這邊急速奔來,正在出城的一羣百姓一下子驚呆了,壓根都弄不清楚怎麼回事,馬虎也張大了嘴吧,看着那突如其來的那一幕,不過轉瞬間,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這不會是唐軍來了吧,這個念頭一旦開始,就趕緊佔據了他的整個大腦,他嚇得趕緊大聲尖叫,“快關城門,唐軍來了!”
“唐軍!唐軍!快!快!”站在城樓的軍士已經看到了後面打着的唐軍的旗號,也跟着大喊起來,可是他這一喊不要緊,原本那些驚呆了的百姓開始一窩蜂似的逃竄,使得原本不擠的城門,開始變得擁擠起來,這邊的蜀軍在馬虎的指揮下趕緊關閉城門,原本那些出城的百姓,見前方出現了一支殺氣騰騰的軍隊是唐軍,都嚇得哪裡還敢出城,都趕緊往回跑,城門處已經亂成了一團,儘管不少蜀軍開始關閉城門,可是壓根就行不通。
馬虎見越來越近的唐軍和那越來越亂的城門,馬虎知道城門是關不了,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逃命,於是他不再管那些軍士,拔腿就開始往後跑,他這一跑,那些軍士一見自己的長官都跑了,也都開始往後跑,一時間,沒有人理會關閉城門了,一刻鐘後,東城門被唐軍攻破,除了幾個嚇得無路可逃的軍士撞在了唐軍的長槍下,幾乎是東城門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了。
一攻下東城,李弘茂趕緊下令軍士去佔領糧倉,這可是最爲重要的地方,自己則率領軍隊向城中的軍營而去。渝州城的軍營是在太守府旁邊,渝州的守軍已經被抽調的七七八八了,所以城中的軍士比較少,而這支軍隊的守將就是那馬虎他們口中的餘將軍。
此時的餘將軍現在還抱着那小娘子那光滑的身子睡覺呢,昨天晚上那小娘子實在是太妙了,讓餘將軍幾度春風,正在這時,軍帳外一人鬼哭狼嚎道:“將軍,將軍不好了!”這老餘啊,正睡在興頭上,被人一打攪,氣都不打一處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也不顧那下面的那話兒冷,就大聲吼道:“把那個該死的傢伙拿下!”
不一會兒,人被扭送進來,原來是馬虎,他一見就氣打不出一氣來,怒道:“混賬東西,嚎叫什麼?”那馬虎也顧不得看那餘將軍那話和那在牀上裸着身子的小娘子了,只是喊叫道:“不好了,唐軍已經攻了城裡來了!”“放你娘…”餘將軍還沒有把話罵完,就聽見外面一陣馬蹄聲和喊殺聲,這餘將軍也是打過仗的,知道這是不會作假的,於是也顧不得別的了,把衣服一拿,就要跑出去,這時候那躺在牀上的小娘子一見,頓時嚇得不行,趕緊哭叫道:“將軍,將軍!”可是此刻卻沒有一個人理會於她!
李弘茂帶領軍隊衝進軍營,奮力砍殺,要是在以前,在這種情況已經明瞭的情況下,李弘茂是不會下此命令的,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他留下這些人的性命,就會對即將到來的戰場添上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個道理李弘茂已經明白。李弘茂所率領的軍隊是精銳,而蜀軍是老弱,唐軍是有心算無心,所以這場仗一開始都是向着一面倒的境地,蜀軍毫無抵抗之力,完全是一場屠殺,有不少的蜀軍跪在地上求情,但是唐軍還是毫不留情的將他們斬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一個時辰後,李弘茂已經坐在了太守府府衙中,這個渝州城已經被唐軍控制,李弘茂命令唐軍一面肅清城中的蜀軍,一面將那些打着亂軍起來渾水摸魚的混混,無賴斬殺,這個時候要的不是仁慈,而是血腥。
這時候,申屠令堅滿臉是血的進來,來到李弘茂的面前,躬身行禮道:“王爺,糧倉已經我軍拿下,現在已經派了重兵把守!保證沒有問題!”李弘茂點了點頭道:“你辦事我放心,現在那些士紳可到了?”申屠令堅一抱拳道:“已經到了!”
李弘茂站了起來說道:“你去安排守城和維護城內治安的事宜,本王去見見這些個渝州的官紳們,此次守城他們可是不可缺啊!”說完便帶着阿牛等將領來到大廳。
這些官紳可是本地的地頭蛇,可是沒有想到今天一覺醒來,這渝州城已經換了旗幟,變了主人,此刻現在又被唐軍請到這裡,說是請還不如說是押送到這裡來,一路上他們已經看見了唐軍的彪悍,一些蜀軍和無賴、混混都已經被斬殺,他們早已經嚇得是戰戰兢兢了,到了大廳中,見到的都是全副武裝的軍士,他們個個身上都是渾身通紅,這些都是斬殺中漸到身上的,他們虎視眈眈的看着這些士紳,這些軍士散發出來的殺氣,夾雜着身上的血腥味,讓原本就有些心驚的士紳們心中更加害怕。
這時,一個軍士大聲道:“王爺駕到!”衆士紳們早已經知道攻進渝州城的是唐軍的慶王殿下,趕緊都跪在那裡,迎接李弘茂。李弘茂大步走進大廳,在椅子上坐下,這才冷冷的說道:“都起來吧!”“謝王爺!”
這羣人這才戰戰兢兢的站起來看這個掌握着他們生殺大權的慶王,只見此人面容清秀,俊眉朗目,身穿黃金鎧甲,端坐在那裡,有一種虎踞龍盤的氣勢,衆人一臉的驚訝,儘管聽說過此人長的極爲年輕俊美,但是沒有想到卻是如此這般,看來聞名不如見面啊!
李弘茂掃了一眼衆人說道:“本王今日把諸位請來,沒有別的事情,想請各位給本王幫個小忙!”李弘茂說話誠懇,雖然有着上位者的氣勢,但是卻讓人如沐春風,衆人原本有些忐忑的心,都漸漸的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