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大基國北洋艦隊,陸軍三個團,都做做好了準備工作,於是,開撥啓航,向北方而去。
張旭這次北上,假公濟私,把楊妙真又帶上了。本來,華夏傳統,自戰國吳起之後,軍中便不許帶有女眷了。張旭的這種行爲,無疑是破壞傳統軍紀。爲此,他振振有詞地對執政官和元老院衆元老們說道:“楊妙真武功那麼好,兵法那麼好,帶上她,可以讓她幫我指揮打仗,到時候,才更有可能取勝。”
不但如此,他還威脅道:“不讓我帶上她,對於上岸與蒙古人交戰,這實在沒把握,那我就不去了,誰愛去就誰去吧。”
執政官和元老院十分無奈,只好對此視而不見,默認他的這種行爲。楊妙真的厲害,那些軍中將領個個都清楚的很。聽說她也跟着一起出徵,軍中不但沒有人反對,反而士氣大漲。不但陸軍對她佩服,海軍對她也佩服的很。沒有人在乎她的女子身份,只認她作一個極厲害的上司和同僚。
除了楊妙真之外,張旭還把樓香兒也給帶上了。這事,他根本就沒向執政官說起過。只是在他和楊妙真和樓香兒上船之後開走之後,方纔讓一個留守軍人來對執政官梅傳藝說了一聲。
梅傳藝一聽之下大怒,厲聲質問來報告的人:“張旭這是什麼意思,帶一個女人不夠,還要再帶一個女人?”
被張旭派來向兩位執政官報告的人,是一個剛入伍不久的十八歲小夥,還未經歷人事,思想一片純潔,聞言便老實轉述張旭的原話:“張總督大人說,樓夫人是等楊夫人萬一出現人命問題時,備用的。”
梅傳藝和洪勝鈞兩位執政官聞言哭笑不得,梅傳藝罵道:“這個傢伙,可不要好色誤了大事,否則到時候絕饒不了他。”
北半球七月的洋麪上,萬里無雲,水氣蒸騰,溼熱之極。張旭帶着兩個老婆和海陸兩軍,駕駛着戰艦,劈波斬浪,經過十多天的航行後,抵達耽羅島,登陸上岸,在原高麗國濟州府知府衙門,現耽羅島殖民公司總部,設立大基國北方戰區總督府,把這裡當作今後自己的地盤。
在這花了一天的時間,安頓下來後,晚上休息時,已經習慣於有兩個女人陪他睡覺有張旭,毫不猶豫地把樓香兒和楊妙真一齊拉過來,陪着他睡覺。
不過,當晚做某種活塞運動時,張旭發現樓香兒耐力極佳,後勁悠長。而楊妙真的體力那是不用說的了。結果這兩個女人讓他大吃苦頭,最後連連求饒,兩個女人方纔放過他,拉過他的胳膊,一人枕着一條胳膊,互相抱着一齊睡去。
第二天,張旭分派一艘海軍戰艦,帶着幾個陸軍軍官,去大金國海州港,想法招募僱傭兵。再派一艘戰艦,帶人去倭國博多灣發通告,招募倭國一些因家主在政治軍事鬥爭當中失敗,而失去依靠的武士。
接着,再派人去高麗國都城開京,向開京朝廷通報自己要在耽羅島建立軍事訓練基地的事情,如果高麗男子能行的話,還會招幾人人當僱傭兵。
高麗國當下實際掌權的崔忠獻接到這通報後,反反覆覆地看了半天,然後嘆了一口氣,對左右身邊的人說道:“那些大基國的漢人,在耽羅島上想怎麼樣就讓他們怎麼樣吧?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崔忠獻感嘆完畢,然後便派使者帶着禮物去拜見張旭,將張旭大大的恭維了一番,終於得到張旭不過度騷擾高麗的保證。這讓崔忠獻大大鬆了一口氣。
不過,到倭國去招僱傭兵的人,卻遭遇到源實朝的堅決反對。雙方發生纏份,對方對方基至派出了軍隊驅逐了大基國上岸的大基國人。
這顯然與倭國這個年頭實際的掌權者北條政子所堅持的倭基友好關係不符合。原來,這源實朝完全靠母親上位,現在年紀漸長,對許多事情有了自己的看法,並且對母親所堅持許多政策,都會下意識的逆反。他母親堅持與大基國友好關係,他便反對,並且加以破壞兩個關係。張旭這次派的人,剛剛撞上了他的槍口。
張旭得到回報後,不由得勃然大怒:“這倭國人鬧什麼呢鬧?我這次又不是派軍隊侵略你,只是想在你們招幾個僱傭兵而已,還隨便幫你們解決一下過剩勞動力的就業問題,居然驅逐我派的人,看來不教訓一下,他們還不長記性啊。”
左右幕僚部下連忙一齊勸道:“總督大人息怒。”
張旭喝道:“息個屁怒啊。點起戰船,再去倭國教訓一下那些小矮子。”
於是,在張旭登上耽羅島一個星期後,一艘萬料級別的旗艦戰船鯤鵬號,五艘五千料級別的戰艦。六艘三千料級別的戰艦,組成的船隊,一齊氣勢洶洶地殺奔倭國。目標,還是博多灣。
張旭再次帶領戰艦來到博多灣外面之後,剛剛對海岸上發射了一輪炮彈,海岸上便出現了幾個人,一面大喊大叫,一面又是跪地又是嗑頭。
張旭便下令道:“暫停炮擊,問問看那幾個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一艘小船被放下去,幾個水手很快便劃到了岸邊,與岸上幾個人對話一番後,便把他們帶到張旭所在的旗艦鯤鵬號。
那幾個一副典型的倭人打扮,一來到鯤鵬號上,便連連嗑頭不斷,其中一個領頭的嘴裡說道:“大基上國將軍大人,我知道這次你們很生氣。但聖賢教導我們仁義之道,請你不要牽累無辜的人們。請你不要再炮擊博多灣港口,我們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張旭問道:“你們怎麼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我們這次來你們這裡,只是想招幾個人當兵,這正好可以解決你們這兒武士氾濫成災的問題吧,又沒傷害到你們什麼,爲什麼要動用軍隊來驅逐我們的人?”
那個領頭倭人連忙說道:“這次事件實在是源實朝擅自所爲,他的所爲,不能做數的。安養院事師太先實在是不知情。要不然,絕對不會允許這麼做的。事後當她聽說此事後,勃然大怒,已經將源實朝招過去狠狠責罵了一通,令他閉門思過。”
張旭冷笑一聲,說道:“那個源實朝不是你們的徵夷大將軍麼?你們倭國的實際統冶者,怎麼做的事情,不能算數了?”
那個領頭倭人連忙解釋道:“源實朝現在雖然是徵夷大將軍,但他不太懂事,國家一切大事,還是他的母親安養院師太做主的。”
張旭知道他所說的是實情,再加上現在不想在這裡和倭人過多糾纏,浪費時間,便說道:“好吧。我也不想爲難你們,只要你們不妨礙我們在這裡招一些兵,我也絕不妨礙你們。”
那個領頭倭人說道:“上國將軍大人,其實這事你們又何必親自來找人呢,只要來找安養院師太,我們便把最勇改的武士,全部召集起來,供你驅策使用。”
張旭吃驚地說道:“你們把軍隊召集起來,供我們使用?” шшш ●ttκan ●¢〇
那領頭倭人點頭道:“對啊。我來之前,安養院師太已經專門有過交待。”
張旭一拍大腿,差一點跳起來,心說道:對啊,怎麼在基隆時,沒想到這一點?
這麼想着,張旭便點頭道:“好吧。你們去幫我招一正些武士過來。越多越好,不會讓你們白乾的,我會支付給你們中介費,勞務費的。”
那倭人又是一愣,問道:“越多越好?上國將軍大人,你要多少武士啊?倒底要幹什麼啊?要帶他們去那裡?”
張旭說道:“一二十萬武士對我來說,不算多。我要帶他們去中國北疆去,和蒙古人作戰。在那裡,一二十萬人馬,只是很平常的事。”
那倭人頭領吃了一驚,隨後很沮喪地說道:“在我們倭國,幾千人參加的戰爭,屬於規模巨大的戰爭了。至於幾萬人的規模,就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現在我們全國所有的武士加起來,也遠遠不到十萬人啊,大概幾萬人的樣子吧。”
張旭說道:“不要緊,你們能招集多少就多少吧。也不要光是武士,其他青壯,比如農夫,也是都可以。我會留船留人在這博多灣等着接收你們的武士。不過,有一點要說明。你們的人送過來,我們可是要打散了重新編整的。”
那領頭倭人對張旭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這一切都沒問題。上國將軍可以隨意安排。這事我等還要回去將這個好消息報給安養院師太。告辭!”
張旭說道:“走好,不送!”
待那幾個倭人走後,張旭下令在博多灣港口,留下一條戰艦,幾條輔助性的船隻,再加上一些人員,等着接收北條政子,自己則指揮剩下的戰艦,重新回到了耽羅島。
回到耽羅島的張旭,立即下令開闢規模較大的新兵訓練場,以迎接即將到來的大批倭國僱傭兵。
然後,他想這蒙古人也對高麗進行過侵略,現在阻止蒙古人,他們應該也有份。於是,便又派人去高麗國開京,要求高麗也給他派一些兵丁過來,一齊去打蒙古。
高麗朝廷和掌權着崔忠獻不敢拒絕張旭的要求,便率先派了一些人過來。張旭聽說之後,便連忙去看,卻發現這支隊伍裡,要麼都是超過四十歲的老頭,要麼全都是十八歲以下的。還有一些走路一拐一拐的,或者是少了一支手的。整支隊伍衣裳襤褸,狼狽不堪。顯然,這是一支老弱病殘的軍隊。高麗朝廷和崔忠獻不敢與張旭對抗,公開拒絕他的要求,卻用這種方法,消極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