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還真豔福不淺啊。尤其是那麼年輕就有這等……咳咳,總之不管你喜歡哪一個,別不知割捨且猶猶豫豫就好了。不然的話,我想你會麻煩得很~”御前三番聲音裡透着意味深長意味,還有着絲看好戲般的調笑。
搞不懂御前三番爲何要這樣說,玄間也就當作是要作個保證,就點頭應道:“明白的,前輩,晚輩保證絕對不會出現猶豫的情況。”
“嗯,那就好。不過你運氣還不錯,最近原勝前輩回到了伊藤家,倒是可以少走幾步路了~”說到這,御前三番的笑容更盛了,玄間再傻也知道了接下去會發生什麼。
御前三番這時還偷偷打量着玄間的反應,玄間心裡叫苦,但也實在沒太多選擇的餘地,便問道:“那前輩,咱們要去伊藤家麼?”
玄間自然知道是明知故問,可是去面對伊藤洋子,他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想起老是被欺負,還不得不將就着對方,身上好了的身好像又疼起來了一般。
可是去刀劍仙域更是去不得,萬一再被巨鳥發覺了,保不齊就有去無回了。
御前三番見玄間猶豫的模樣,挑了下眉頭:“怎麼,剛剛不是說不猶豫的麼?說話不算數的麼?”
玄間心知是着了道了,急忙解釋:“不不,前輩您誤會了。去是沒問題的,晚輩不過想問前輩對刀劍山上的生物有多少的瞭解呢?”
“嗯?刀劍山上的生物?”御前三番一時摸不着頭腦。
“是的,就是刀劍山上的生物。其實前輩您不知道,我就在把神隱是從一種生物那拿來的……”玄間接着就向御前三番說起了在雪山裡的經歷,描述了巨鳥的存在。
在說清了一切後,御前三番不復剛纔的風輕雲淡,一臉嚴肅:“若是沒那隻鳥抓你,說不定你會永生尋不着心之刃,而且若不是你有特別的脫身之法,你也可能一去不復返。不過那隻鳥我確實沒有聽說過,我想這次去伊藤家可能也會有收穫。到底是剷除了它,還是驅趕它,我想都會有結果。”
聽御前三番那麼說了,玄間也就只能遵從:“全聽前輩的安排。”
之後御前三番就帶玄間前往了伊藤家,雖百般不願,但玄間還是在路上努力勸服了自己要放寬心。
就是有一點讓他犯難的,到底如何面對伊藤洋子。
萬一有什麼過分的事要求下來了,他又該怎麼做。
這些問題沒能讓玄間頭疼多久,憑着兩人的速度,很快就來到了伊藤家的院子前。
通報了一聲後,一個侍女很快小步跑來接待兩人。
而侍女在玄間上次來正好被嚇唬過,見了他就連忙跑到門前守衛的身後。
其實守衛也有點害怕玄間,不過有着御前三番的再三保證,且又講了番道理,才消除了對玄間的擔驚受怕。
隨後守衛也開始寬慰起侍女,玄間和御前三番費了一番功夫才被邀請進了宅院裡。
逐漸來到擺着花盆的院子邊,院子的月亮門前擺着兩株不知名的花,讓玄間不由想起了第一次見伊藤佐崎的情景。
而侍女似乎擔憂着什麼,小聲地提醒了倆人不要亂看亂出聲。
原本還有些好奇是怎麼一回事,不過越是靠近擺着花盆的院子,院子裡的聲音就越發響亮了起來。
“喂喂,佐崎你怎麼回事,不是說了輸了就換上這套衣服麼?怎麼說話不算數了,還算不算男人?”隔着一個圍牆玄間都聽出了是伊藤洋子這瘋女人的聲音,讓他不由心中一緊。
正當玄間和御前三番準備進入院子的月亮門,可結果一道帶着哭腔的勉強能聽得出是男子的聲音傳出,讓兩人腳步一滯。
“姐,我求你了。我本來就打不過你,你還故意下這些套。我已經好多年沒穿過男人該穿的衣服了~要是,要是你再逼我,我就告訴爺爺!”
侍女見玄間和御前三番震驚地走不動路,皺眉不滿道:“都說了別亂聽亂看了,趕緊跟我走。”
兩人也沒覺侍女脾氣太差,畢竟聽到的事挺糗的,也是兩人確實不該聽的。而進了月亮門,侍女卻並不是要帶兩人直接穿過院子,他們是跟着在角落繞行,根本就沒看見姐弟倆。
這一個小插曲過去,兩人逐漸被帶到一片竹林蔥鬱的地帶,很快就來到了一間木屋子前。
兩人在被留在木屋前,侍女通知了一下屋裡的伊藤原勝,就又被請進了屋子裡。
一進木屋,就聽得伊藤原勝爽朗的聲音:“三番來我這,可是稀客啊~”
而當他見到了兩人進來,原本是好奇地看御前三番,之後就全將目光集中在了玄間身上。
御前三番也明白這是什麼緣由,不由清了清喉嚨:“咳咳,前輩,很抱歉了不請自來。不過這事實在重大,非各位前輩不能決定。”
見御前三番那麼鄭重,伊藤原勝不由來了興致,邊示意兩人坐下邊笑道:“有什麼要緊事,莫非是想讓這孩子再找一遍心之刃?”
“不是的,前輩,他已經找到心之刃了,是還有其他的事。”御前三番坐下了,便抄玄間努了努嘴,“玄間,將心之刃給前輩看看。”
玄間也坐在了地板上,將腰間的刀解下了遞給了伊藤原勝。
初時,伊藤原勝還有些狐疑,甚至警惕。
可當玄間遞上了刀,也就接過了。
平平無奇的刀鞘實在讓他沒覺得這刀刃有什麼特別,然而當刀被抽出了一半,寒光傾瀉四溢屋中時,他的瞳孔大縮,甚至開始顫動。
花費了一番功夫消化了神隱帶來的震撼,見玄間喜怒不形於色,伊藤原勝心裡不禁升起許多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