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龍若琥珀的睛珠變得異彩光芒:“魔界和魔教有區別嗎?不過是人類這個種族自我分別意識太重的說辭而已。相同的地方就是都不爲光明正義所容納,都是要趕盡殺絕,無論是人是魔,無論是長是幼,一律該殺。這不過是出身背景而已,而非我們自心。就像是古代人類一人家犯法當滅九族。楚離,你說人類的心是善是惡?我說是因爲他們怕報復所以要斬盡殺絕,他們是這個地球上最分不清善惡的種類。他們們大多隻被自己的情緒和感情所支配。”
“所謂光明正大的他們對善惡的標準從來只看出身背景而從來不曾想要不去了解有未作惡的行爲與心念。”楚離有股想傾吐一切的衝動,但是最後還是按奈住,只是露出苦澀無奈的笑笑。楚離有些奇怪爲什麼聽到暮雨龍若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而自己卻沒有了哭泣的感覺,只覺得內心的痛楚更滲透到心內最底層。完全沒有了以前的衝動。
“楚離,你知道我爲什麼跟你走近嗎?因爲我見到你的同時就聞出你身賦的氣息,千年前的魔教祖師也是源始魔尊他老人家相同的氣息,所以楚離放下你的分別念,我們是一家人。”
楚離伸出手與這隻白嫩幾乎用肉眼看不見毛孔的晰白玉手相握。
“是的,我們是一家人,只是我還不能告訴你,關於我的一切。”楚離覺得自己的功力太差,遠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高、至少連自己身邊是什麼人都沒有點分清,如果慕雨龍若想害自己,雖不一定得手,但一定會讓自己夠受。況且他們還要依附我,這樣不成熟的我又怎麼能讓他們歸順我呢,我一個錯誤的決定說不定就會讓他們有性命之尤。
“走吧,回學校吧。”楚離友好的拉着慕雨龍若。加緊練功,以前自以爲自己很厲害的楚離到現在才知道如今的自己只是小成而已,離大成還差很大一步。從今天起,從現在起,楚離按下自己這顆浮燥的心。正視自己的缺點加強自己的修練。
“那個藍啓也是接替了哪個家族的種性擠身於人類社會?剛纔你爲什麼說他是我命中註定另一個僕人。”楚離邊走邊問。
“不是,是的,他的確是你命中註定另一個僕人之一。我們切安兒狼族其中一項天賦就是可以看清楚,某人與某人之間的密切聯繫。”慕雨龍若解釋給楚離聽,以證明自己不是胡說,以後會有驗證。
對於暮雨龍若一會是又一會兒不是。楚離想了一會兒問道。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接替認的種姓,但確實是我另外的一個僕人是吧。”
“是的,楚離。”
“楚離,你身上的魔性很強大甚至帶隱藏着一股神秘氣息。你在魔教的位置應該很高吧?”慕雨龍若再一次回到原題。
“魔教在我心中位置很高。”冷峻含傷的神色讓暮雨龍若看了不油升起一股黯然之情,不再言語。
倆人默默無語的走進校門。遠遠看見那口青銅鐘還放在那兒只是周圍用框架圍擋隔開。那座鐘樓已經被拆除了。周圍還堆了幾個土堆看樣子學校準備讓車把它們運走。
慕雨龍若親熱的摟着楚離的肩膀,熱心的說:“楚離,我對你非常好奇,但我想我能等到你親口告訴我的一天,是嗎?對未來的預料我相信我們會聚合在一起。我很期待。”
楚離輕輕抱住暮雨龍若。內心也是熱血翻騰。
“是的,我不會辜負你們。”楚離的臂膀用緊力氣。
清脆而驚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幹嗎?倆個男人抱在一起,多煞風景,討厭!還是兩個美男子,你們倆個都是壞男人。”
楚離和慕雨龍若回頭一看,一個陌生束長髮,小眯鼻子小眯眼,薄嘴脣又是一個三庭五眼完美搭配遮擋住她所有的不足。秀氣亦非常耐看的女兒家家的指着自己和暮雨龍若,捶胸頓足毫無儀態的大聲嚷嚷。這表情就像是看見兩塊奇珍異寶同時掉落地上摔得粉碎一般。說不出的痛惜和難受。
楚離和暮雨龍若相互笑笑。碰見個傻丫頭。
有一部分學生看見了當時的情形,傳得繪聲繪色。
“學校說要把這口巨鍾請到博物館去,一會兒就叫人來拖,無緣無故鐘樓怎麼會爆炸呢?警察正在察看原因。”
“自從鐘樓炸了,你們發現了沒有,學校環境變了很多,尤其是特別細小不易察覺的地方。”一個短髮細高個男生指着自己的心口向別的同學示意。
“對,是這樣,那個陣法也沒了。空氣好像也變得跟外面一樣了。”
“還有一部分校方不同意送去博物館,要自己留着。”
楚離走進學校看見很多同學裡三層外三層圍着巨大青銅古鐘水泄不通猜測着它爲何爆炸,評論着學校是不是應該留着古物作爲鎮校之寶。
楚離擠着繞過熙熙攘攘的同學往宿舍走去。
“楚離,你回來了,”同桌蘇亞用層層細白紗布包着頭吊着胳膊跑到楚離身邊。神秘兮兮的說:“鐘樓爆炸的時候我就在現場,我親眼看見幾個白球隨着爆炸聲,嗖的一下飛去天空了。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話。我說的可是真的。”顯然有同學不信他,他顯得即氣餒又不甘心,就一個懷揣着重寶在衆人面前 炫耀卻遭到衆人的嗘落一樣。
"好了,我知道了。"楚離想起來蘇亞可能說的是那幾個守護鑫鍾虛浮靈影的老禪師。“你傷成這樣怎麼還跑回學校裡了,不用住院嗎?同學又多再次撞傷就不好了,我扶你回去吧。”楚離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就站起身來扶着蘇亞往醫務科室小病房走去。
楚離攙扶着他走進醫務科室。就回到教室請了假,並去寢室裡整理好各種東西。後就去清湛的公寓。
“我也剛好回家,你怎麼纔回來,又去哪兒野去了。”姚清湛走過來看看他。疑惑的皺皺眉頭:“碰到什麼了嗎?跟人打架了,衣服破了還流了血。”
“哦,小意思大收穫。”
“嗯?”清湛越發迷惑了。
“坐下,快給我泡茶,找點紗布給我包紮下。我不想動不動就用功力自治。這樣太出軌引人注意不好,也讓自己總覺得與衆不同總是驕氣自盛。”
“切!想通了,來先擦點雙氧水清洗傷口。將背對着我”清湛將楚離的衣服慢慢脫去,露出白晰的皮膚。傷口處是五個血洞。好在傷的並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