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遲勇將要離開才宅時,神秘女人突然出現,讓他驚呀不已。他不知道怎麼這時候出現這個神秘女人呢,她是誰,她來做什麼?遲勇突然感覺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黃曉琳問遲勇,難道這個周麗婕沒有死去?會不會是別人假扮,故意來老宅找什麼東西?
遲勇凝神看了看那個神秘女人消失的方向,他也在想,如果沒人搗鬼,就是活見鬼。他丟下菸頭,回頭對黃曉琳和朱仁說,“上車,出發!”
說完遲勇開車就往南山走。這次他們選擇的是進山路,並不是所謂的山坡路,這條路遲勇已經走過幾次,他準備把車開到無路時,就開始徒步進山,先找到德仁那個山洞,而後遲勇再去找尋青山寺。
正走着,遲勇手機響了,原來是孫令本的電話,“遲勇,你在哪裡?我們人員也馬上到達抹葵峪。”
遲勇沒想到孫令本來的這樣快,他連忙把車停下,黃曉琳問怎麼了,遲勇說還得回去接孫令本。
朱仁聽了有點不耐煩,“這老孫,早不到,晚不到,非得我們都進山了,他纔到!”
遲勇掉轉車頭往回走,兩邊樹木不停地往兩邊閃去,突然遲勇的一個急剎車,停在那裡。
正在車上打瞌睡的朱仁和黃曉琳一下醒了過來,他們問遲勇,出什麼事了。
遲勇坐在那裡,眼睛盯着前方,“你們看前面是誰?”
朱仁和黃曉琳驚奇的看着前方,半天也沒看出個究竟來,朱仁問,“遲哥,前面什麼也沒有啊?”
黃曉琳也納悶的問遲勇,“你發現什麼了?”
朱仁和黃曉琳已經看出遲勇驚恐的雙眼,往着前方。
“有個女人站在前面!”遲勇對他們說。
朱仁和黃曉琳更加奇怪,明明前面什麼也沒有,遲勇怎麼說車前面有個女人。
“你們沒看到嗎?前面那個女人穿着紅色長裙,披散着頭髮,背對着我們。”遲勇對朱仁和黃曉琳說。
坐在遲勇身後的黃曉琳伸出手在遲勇面前晃了晃,“哥,你沒事吧?”
朱仁也害怕了,他以爲遲勇着魔了,也跟着說,“遲哥,前面沒東西啊。”
其實遲勇真切看到了那個站在自己車前紅衣女人,一頭長髮披散下來,背對着自己,剛纔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在車前,才讓遲勇一個急剎車。看着這個女人背影,遲勇總感覺很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她是誰。
“遲哥,前面沒啥人啊,你是不是幻覺啊,開車走吧!”朱仁催促到。
遲勇並沒有聽朱仁的,他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慢慢靠近那個背對着自己站着的女人。
遲勇的腳步很輕,每走一走,他都感覺渾身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特別是剛纔朱仁和黃曉琳說車前面沒有人,而這個女人就自己看到了,心中着實也沒底。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覺,但站在自己面前的確實是一個穿紅衣的女人。
當遲勇走近時,那個女人依然未動,遲勇問了句,“請問這位女士,你是?”
那個女人既沒說話,也沒回頭,依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坐在車裡的朱仁和黃曉琳都驚呆了,他們感覺遲勇這是幻覺,而遲勇還非要下去看個究竟。
朱仁看到遲勇在車前,聽到了他的問放在,心裡也有點恐懼,他打開車門,剛要下去,黃曉琳一把拽住他,“別去!等等看!”
遲勇見那個女人沒回頭,也沒回答自己,他突然想到,這不會是一個木偶吧,估計有人弄這裡來嚇唬自己。他就伸出手來,想拍一下那個女人,看看究竟是不是人。可當他伸出手要接觸到那個女人時,女人突然不見了。
遲勇立即驚呆了。他站在那裡,往四周看了看,兩邊都是茂密的山林,只有這條崎嶇的山路往前延伸着。
遲勇感覺到自己剛纔就是一種幻覺,但這種幻覺又確實讓自己感覺到如此的真實。
遲勇失望的上了車,他把窗戶全部關上,在車上又定了定神。
“遲哥,出發吧,要不天又要黑了。”朱仁的提醒,遲勇才發動汽車,繼續往回走。
傍晚時分,三人回到了老宅,孫令本帶來的四個人和上山物品早已運到老宅了,而且這次孫令本還專門帶了輛越野車來,就是爲了上山所用。
晚上遲勇專門下廚給大家做了了頓可口的飯菜,遲勇還拿出幾瓶僅剩的老酒款待孫令本,這讓孫令本很是感動。
其實孫令本對遲勇佩服與信服,以及與遲勇關係越走越近,也得益於那次在山裡遲勇的搭救,如果不是那次,孫令本還依然會保持自己那副學者的高傲姿態。上次進山中遇到的很多危險,但都讓遲勇一一化解,這也是孫令本積極向有關部門建議任命遲勇爲找尋組的組長,甘願當副手。
孫令本三杯酒下肚後,也興奮起來,他忽然好像想起一件事來,連忙招呼氣象專家,“小劉,快把遲老闆的他們的工資拿來,光喝酒這事都給忘了。”
地質專家劉緒趕緊從包裡掏出幾個鼓鼓囊囊的信封遞給孫令本。
“遲老闆,哈哈,現在得稱遲組長了,這是你們的工資,上面說了,你們也不容易,先付你們一月工資。”孫令本說完把信封遞給遲勇。
遲勇想,這活還沒開始幹,工資也拿到了。連忙說,“這哪行,還沒幹活呢,老孫先拿着吧!”
孫令本見遲勇推辭,一下就塞到遲勇懷裡。“拿着吧,這也是老弟應該得到的。你看我沒來,你就把進山的事準備的這樣妥當,讓我都不好意思了。”
孫令本說完端起酒杯和遲勇以及其他人碰了一下,自己一下幹掉,然後對大家說,“大傢伙先聽着,現在讓我們遲組長就我們這次進山事講兩句!”
孫令本一席話,桌上的人都鼓起掌來。遲勇也沒想到,這孫令本還真會說話。
遲勇站起來,端起酒杯說,“各位專家,這次進山文物部門能把這樣艱鉅找尋任務交給我,是對我的信任。大家都知道,這山很難走,也很神秘,處處都有危險。我們在山裡要互相合作,只要相信我遲勇,只要真誠,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遲勇說完仰脖就把酒乾掉,桌上的人又給遲勇報以熱烈掌聲。
第二天一大早,遲勇就起牀收拾東西。孫令本也起來了,原來他帶來的這四個人,分別是氣象專家劉緒,能夠及時判斷山中氣候變化。再就是古墓勘測專家靳瓊,對古墓地點及方位有深入研究。再一個就是小韓,上次跟孫令本來過,也算是有經驗的人了,還有一名就是司機大明。
遲勇帶他們收拾完東西,七個人吃完簡單吃了點早飯,就開車上路了,兩臺車一前一後,奔向深山。
孫令本坐在遲勇車裡,不時和遲勇聊着明清古建築,遲勇聽着很受用。表面看孫令本很傲氣,其實不然,如果和他談專業知識,孫令本說的頭頭是道,你也不得不承認,孫令本在這方面確實是名專家。
當車輛又走到昨天發現那個女人的地方時,遲勇有意識把車速減下來,他左右看着,生氣那個女人再突然出現在車的前方。
深山野路,根本沒有車輛,就是他們兩臺車在山裡穿行,遲勇認爲那個女人不會再出現,於是他加大油門向前跑去。
但這裡眼前一晃,只見前面一個人揹着一個很長的紅包從前面快速橫穿過去。
遲勇一下就把車子剎住,真是萬幸,如果再快一點,那人就會飛了。
“那是背屍匠!”朱仁驚呀地喊道。
遲勇定了定神,“怎麼大白天還有背屍匠呢?”遲勇問朱仁。因爲之前李和曾經給遲勇說過,背屍匠大都是晚上,把那些橫死的人,或者一些上吊自殺的人揹走。但今天出在白天是啥情況,遲勇不理解。
朱仁也有點納悶,他也沒見過大白天怎麼會碰到背屍匠呢?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這時後面車子有點着急了,小韓跑來問什麼情況,遲勇說沒事。於是他們就開始往前走。
黃曉琳對遲勇說,她看過一本書,書上說,背屍匠晝間出來時,估計之前晚間也有過背屍匠往外揹人,那這兩個死的人之間有隱情,這個白天把屍體揹出去,就是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們的事。
遲勇一邊開車一邊琢磨黃曉琳說的那些話,雖然這與農村那種傳統不相符,但黃曉琳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
孫令本聽着黃曉琳說的這些,似乎有些不懂,“哎呀,都什麼年代了,這些迷信東西,咱不用信他。”
朱仁笑着對孫令本說,“孫教授,你可要信,要不可容易着魔。”
孫令本聽了朱仁這些話,有些慚愧的笑了笑。他知道上次進山,自己着魔後,如果不是遲勇相救,真不知道自己會出現什麼情況。但孫令本是教授,他也一直試圖用科學的東西解釋自己上次着魔的事,但始終解釋不通。反正他也沒信過。
山中野路,都是進山老百姓靠着多年習慣踩出來的,並不像那些沙石路好走,坑坑窪窪不說,還有從山上流下來的山水,特別是路邊遠就可能懸涯,如果不小心人車盡毀。
遲勇在前面開着,他時刻保持謹慎的心態,生怕出現特殊情況。
正當遲勇往前開着,這時他看到不遠處,路被山水衝出一條很寬的溝,以往經驗,遲勇感覺到只要開車就能過運,當遲勇的車接近時,突然他發現有個女人正蹲在那裡洗衣服,遲勇就把車停下,他不明白,這深山老林裡還有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