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說道:“官若盈是個好女孩,我真心祝福你們能後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陳霸脫掉了自己的黑色風衣穿在了李源的身上,無話可說。他直到現在還是忘不掉官若盈,這種感情只有暗戀別人的人才能深刻體會,那種朝思暮想的情感可不是那麼容易淡忘的。
“對不起,李源我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陳霸說完這句便把話語對準了鳳珍道:“你還挺的住不?”
“自然我今天上午才進來,至少吃過了早飯。”鳳珍心中畫滿了冷漠,彷彿是看慣了世態炎涼,對自己所經歷過的噩夢沒有李源那麼在乎。
“好吧!我現在要去報仇,報殺父之仇。跟着我,我帶你們離開李家。”
陳霸說完便抱着李源離開了地下密室,隨之鳳珍緊跟在後,當他們再次見到眼光後,獨臂男江城很是不解“喂!親愛的,你怎麼順便帶了兩名女人出來?李蒙告訴你位置了嗎?”
陳霸點了點頭,做了一個手勢後,江城當即明白,立馬領二人坐上了自己的汽車領,向李家別墅外開去。
“江城拜託你一件事情!”
“嗯!咱倆誰跟誰,要我幫你照顧好這兩名女人,雖然我會吃醋!但是人家就當討你歡心,成全你!”
“謝了!”陳霸說完便下了汽車,他相信江城,在這些天得平凡接觸中,他真心把江城當成了自己的朋友,而江城也順便把陳霸看成了自己的炮友吧……
陳霸下了汽車,來到了青幫,青幫主飛泉見陳霸到來,便非常熱情的出門相接,爲了能和惡魔幫這強大的力量打好關係,飛泉可是不會對陳霸有絲毫怠慢的。
見到了李家幕後的力量,陳霸很是坦蕩“飛哥,李蒙已經給了我消息,清風揚和張正在X路爲了一個女人決鬥,李威和他兄弟的死我可以證明全是那清風揚乾的,他還是我的殺父仇人,當時身爲保安我得知老闆有危險前去營救,卻不料被清風揚大敗,隨之我投靠了惡魔幫,就爲了一雪前恥,如今我活的了惡魔的力量,我相信我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清風揚,不如今次我們一同前去,有備無患斬草除根。”
飛泉聽後大喜,“哈哈!我剛也收到李蒙消息不久,走吧!我帶50名精幹的弟兄外加我們兄弟倆親自出手,就算他們兩個有三頭六壁也逃不出我們的手心。”
飛泉說完,兩人便領着青幫馬仔乘上了幾輛黑色麪包車,一同向X路廢棄工廠趕去。
廢棄工廠內,清風揚和張正鬥得不可開交卻不知死神已經悄然無息的渙然降臨了,
十多回合後,張正滿頭大汗與清風揚再次拉開了距離,對於剛纔的打鬥,直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
張正不停的喘着粗氣,暗自想道:“這小子還挺能打得呀,暗步和穴殺配合的天衣無縫,特別是他手中的刀片更是讓人防不可防,諾不是依靠張家所世代傳承的以柔克剛之法!柔拳!恐怕早就被這小子給幹掉了。”
清風揚冷冷的看着張正,在剛纔的打鬥中他處處留手,諾不是爲了官若盈的未來,他一定要殺了眼前這
名可惡的男人,爲官若盈清風揚可以拋開一切,只是張正卻始終無法拋開男人的尊嚴,如果他答應自己的要求,態度在軟上一點,這場生死之戰何必上演,如果他依然執迷不悟,清風揚便會做出一個非常驚人的判斷,在清風揚的心中裡只能說明張正對官若盈的愛並沒有自己那麼濃厚,既然沒有,那清風揚便留不得張正,更不會把官若盈安心的交給他。
“小子,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爲了官若盈能不能放棄男人的尊嚴,你能不能拋開你的家業和她共度餘生?”
張正笑道:“小子,,我現在的條件可是你的千萬倍,你嫉妒我是嗎?官若盈怎麼可能會選擇向你這樣一名落魄的男人。”
清風揚終於嘆息心中起了殺意,而張正則是受夠了清風揚,他和官若盈之間的感情不希望是靠別人的施捨,那樣的愛情只會讓雙方痛苦,讓雙方感覺到不公平。
黃昏頹然降臨,殘陽如血般染紅大片天際,一陣寒風透骨而過,捲起了地上凌亂的枯葉,淒涼如水,凌亂着二人的心扉,現在孰對孰錯已經變得毫無意義,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維,強加給別人的思緒只能是個人自私且又幼稚的表現。
爲了愛!清風揚幼稚了,爲了愛張正倔強了。面對一名活生生的女人,他們毫無顧忌,他們可笑的侵蝕在了自己的邏輯之中,絲毫也沒領悟到愛情的真正含義。
“我是對的!官若盈,我要證明給你看。”想完清風揚殺機劃眼而過,手中刀片平衡視野。
張正擺開架勢,柔拳彷彿扭曲了四周空氣,爲了得到那真實的愛情,他也會毫不手軟,只有這樣官若盈才能對愛敞開心扉。
就在兩人決定殊死一搏時,8輛黑色的麪包車從陰中降臨,兩人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車上便衝出了50餘人,手持管制刀具牢牢的把他們包圍在了中間,絲毫不曾經流出空隙。
“哈哈!張正,清風揚!你們死定了。”
這時一名身材極爲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像觀看待宰的動物一樣惡毒的盯着二人,自然此人是誰不必多說,江湖上打滾多年的張正和清風揚都有所見識,一看便知他就是號稱Y市第一強者,青幫老大飛泉。
面對如此強悍的敵人,清風揚和張正不得不放下彼此之間的私人恩怨,他們知道這眼前的男人十年前便以家傳不壞金身橫掃了Y市黑道,如今事過十年還真不知道此人已經強到了什麼地步?自己在他面前就像孩子一樣,如不全力應付恐怕真難以昇天。
“張正,我們逃不了!我們要殺了此人,否則我們死了不要緊,官若盈可是一名女人,與其讓官若盈落在他們手裡受苦,我情願殺了她。”
張正有些不滿道:“你怎麼這麼殘忍,他可是你最愛的女人。”
“因爲我愛她所以只能這樣做,這樣吧!張正你帶着官若盈殺出去,我一個對付飛泉,希望你能保護好他,不要讓我白死,我只有一個願望希望有一名男人能成爲她背後的黑暗天使好好的保護她,去愛她。”
“暗步!”
清風揚說完,如電光火石
飛到了飛泉的去身旁,刀片猛的向他的喉嚨劃去。
飛泉面無懼色,任由刀片劃過自己的喉嚨,隨之一手提起了清風揚,猛的把他摔在了地上,非常不屑道:“你就這點本事?這點本事可是殺不了李威的,哦!對了,難道你昨天和李威對決時受了重傷?現在傷情未痊癒?哈哈哈!那真實天助我也!”
張正一下愣在了那裡,如果說清風揚是帶傷與自己對戰,要是他全勝時期會有多麼恐怖?只可惜現在完全沒有必要去羨慕他的實力了,因爲眼前的這名怪物,好像已經強的不成人樣。
“陳霸!清風揚交給你了,哈哈!你報仇吧。”
這時陳霸從人羣之中緩緩的走了出來,一腳踏在了清風揚的腦袋上,不屑的笑道:“哈哈,當天你沒殺死我,今天我就要取下你的腦袋,沒想到吧兄弟,你會落在我的手上。”
清風揚有些納悶“你怎麼會和李家攀上關係?爲什麼非要殺我,我和你們有仇恨吧。”
陳霸微微一笑道:“你還記得10歲那年你殺死的那名男人不?爲了陳家祖傳的絕學“穴殺”你殺死了我的父親,害我家破人亡,爲此我向世人隱瞞自己的身份,爲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首任仇人,想當年我們陳家以前在Y市何等風光?”
陳霸這話一出,飛泉便起了殺心,心想“這人留不得,日後必定找個機會剷除掉,否則後患無窮。”
聽到這裡清風揚似乎想到了什麼,回憶起自己10歲那年的往事。
當年清風揚才十歲,無父無母他一直在Y市流浪,每天餐風飲露,爲了肚子四處乞討,可那些冷漠的人們一般都見之不理,沒有辦法爲了食物他不得不在垃圾桶裡和惡狗爭食,爲了半個饅頭,他不得不鋌而走險去偷竊,至從那時清風揚幼小的心靈便開始變得冷漠,只要能活下去,他便可以做出任何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雖然事過多年,清風揚依稀還記得那時那段艱苦的場景,有一次他看見別人小孩手中握了一根棉花糖,雪白如雲,漂亮的外貌和那飄渺撲鼻的香氣深深得把年幼的清揚給吸引,爲了能嚐到棉花糖那股甜澀的滋味,他不惜跑過去推到了那名小孩,然後拿着棉花糖就跑。
可惜那時他年幼力薄,不一會兒便被小孩身邊的大人給追上,那個大人沒有絲毫人性,一手推翻了自己,用腳死死的踐踏着自己辛苦奪來的棉花糖,可要知道這看似平常的小食品,在清風揚眼裡可是連做夢都想要吃到的零食,雖然他知道這東西並不值錢,人人都可以隨便享受,但自己爲什麼吃不起?爲什麼他們連這麼一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肯施捨給自己?
望着地上那已經被踐踏的如烏雲一般的雪糖,清風揚的心碎了,他看透了這冷漠的世界,看透了人性的冷淡,心中的白雲剎那間被污垢所渲染,爲此他沒有哭泣,反而變得更加堅強,默默的他拿起了那堆被踐踏成泥濘的棉花糖,一口又一口的向它咬去,雖然上面滿是泥土,但清風揚此刻的心卻甜如蜜糖,因爲他終於嚐到了棉花糖的甜味,終於知道了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能獲取如此美味的食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