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當真是命懸一線,當我以雷霆的手段打死那個人之後,我忽然發現並沒有起什麼作用,相反反倒是讓剩下這些人一個個兇光畢露,手中的長刀也微微的打顫,顯然已經處在極度的憤怒中。
我換視一圈,發現每個人臉上都古井無波,但眼光卻發出猶如狼一樣的光芒,我明白了這些人是不殺我不罷休啊!
“我與各位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今晚爲何闖入我家!?”我單手扶着鐵棍,支撐着整個身體,不卑不吭的說道。
無一人答話,每個人都面色凝重的望着我,尋找着可以殺死我的機會。
此時,我家裡已經徹底淪爲戰場,當真是血流如注,腳底下踏着他人的血水,而我已經無力再戰,如果此刻給我一張牀,我立馬就能昏過去。
疲憊到了極點,就連手中的鐵棍都有點把持不住,當中一人彷彿看出了我不妥,大喝一聲,已經竄了出來,手中的長刀劃出一道刀鋒,直逼我面門而來。
我只感覺到一道寒氣迎面而來,勉強拿起手中的鐵棍,迎了上去,‘當’長刀與鐵棍瞬間相撞在一起,我只感覺眼前一黑,腳下一個踉蹌,倒在地面上。
忽然間身後風聲大起,我知道他們準備亂刀砍死我,我咬破了舌尖,勉強生出一分力氣,硬生生的向一旁橫劃出去。
‘噹噹噹’
地面被看出一大片火花,連帶着掀起一塊地板,石屑紛飛,可想而知對方的腕力的是多麼的強大,大理石的地板能夠生生的砍碎。
倉促間我將手中的鐵棍橫掃出去,無奈心有餘而力不足,原本我這一棍橫掃,可以將所有人都能打倒在地,但此刻我的鐵棍剛剛打倒一人的腳脖上,就已經失去了力量。
但那一人顯然也怎麼好受,扔掉手中的砍刀,捂着腳脖子退出了戰圈,這時我心中一喜,將手中的鐵棍狠狠的扔了出去,這根鐵棍彷彿一杆標槍,直挺挺的插進一人的心窩,眼看已經活不成了。
隨後我一個驢打滾,撿起那人掉在地面上的砍刀,順勢就向一人的劃去,那人反應也算靈敏,看到我攻擊之後,向後一退,隨後快速的一個滑步,竟然夾住我的胳膊。
這要是在平時,只要狠狠的一抽,就能劃破對方的腳筋,但此刻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一刀砍下來。
“哼···”我哼了一聲,他這一刀砍在我胳膊上,劃出一道血痕,疼得我渾身直顫,但我也只哼了一聲,也許是疼痛激起了我的腦神經,讓我忽然生出一股力氣。
我抱住那人的大腿,狠狠的一拉,那人立刻摔倒在地,隨後我快速的爬上了那人的身上,雙腿夾住對方的腦袋,使勁一扭,‘咔嚓’那人腦袋一歪,被我扭斷脖子而死。
我慘然的笑了笑,掙扎着站了起來,望了一眼紛紛作勢要砍的黑衣人,大聲的喝道:“來啊!老子殺一個賺一個,殺一雙賺一雙。”
說罷我一個滑步衝向離我最近的一人,抓住對方的衣領,手中長刀已經瞬間送進了對方的身體中,隨後以對方的身體做擋箭牌,衝向了第二人,我一連殺死三個人,已經衝到了廚房的門口,我準備跑出去,因爲我明白對方的意圖,既然對方是衝着我來的,只要我跑出去了,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發現樓上的若蘭,這也是現在我唯一一個可以救她的辦法。
要不然死的就是我們倆個,衝到了門口之後,我逼退了一人,而後將手中的屍體,向後砸去,與此同時,我轉身開開了廚房的門,已經沒有時間在去關上了,因爲對方已經追了出來。
我心中一喜,一瘸一拐的跑到別墅的正門下,眼看着勝利就在眼前, 我不由的加快幾分腳步,但就在這時,一聲爆喝:“爾等退下。”
隨着這聲爆喝,我眼前已經飛出了一個人影,沒錯這人的確是飛出來的,當然不是那種輕功,而是雙腳連點我大廳的牆壁,而後一個前翻穩穩的落在我的面前。
看到來人剛纔這一手,我臉色黯然,知道我已經是必死無疑了,眼前一人可以說帥的掉渣,俊朗的五官,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最主要的是他的雙手中指要比別人的常出一截。正是我有過一面之緣的葉龍。
也就是那個好像是南方隱世家族的當代的太子爺,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我知道眼前之人的實力,絕對不再我之下,別說是現在的我了,就是我好痊癒,是不是對方的敵手都倆說着,那次是因爲不知我的深淺,但這次葉龍顯然已經對我做足了準備工作,要不然不可能敢對我下死手。
我慘然的笑了笑,靠在一邊的牆壁上,說道:“我記得你好象叫葉龍,不知道葉公子今晚爲何唱出這場戲。”
葉龍顯然已經知道我危在旦夕,隨時可以取走我的性命,也不着覺殺死我,上下看了我倆眼,才道:“喬三爺別來無恙啊!真沒想大名鼎鼎的喬三爺也客串一把妞妞大小姐的保鏢,不過,我這人有仇必報,當初那一拳,居然被你擋住了,不知道現在的喬三爺還能擋得住不?”說完之後,玩味的看着我。
我咳出一口血,悽慘的看了看葉龍,道:“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陰險狡詐之人,看來當初放你一條命是個錯誤的決定。”
“哈哈···嗯!的確確實是錯誤的決定,不過已經爲時已晚,本來吶我也不打算動你,但後來你竟然在大連立號!而不巧的是,你立號的那塊地盤,我原本就看上了,正當我準備對付磊子的時候,你竟然替他抗了下來,所以我只能殺死你,才能分享那塊蛋糕,要知道山東路,也是一塊肥肉啊!”
葉龍面露陰色,一雙眼睛眯在一起,當說道肥肉的時候,眼中的寒光爆射顯然他已經看出了那塊地盤的好處。
其實磊子的地盤很小,只是山東路周圍有幾家會所,外加幾個的酒吧,還有一個夜總會,加起來地方也不大,但卻是很好的一塊肥肉,那裡是曾經最富饒的地方,也是去FS市唯一的一條要道。
可以守在這裡,光是一年的過路費,就已經夠磊子的吃喝了, 更別說手底下還有幾家正常的營業的場子。
而我說起來可能是最不幸的人了,原本在興工街與石頭弄了一個店鋪,無憂無慮的生活着,誰知道磊子出了事情,我也是好心營救,並且爲了替磊子拿回臉面,立了旗號,但不巧的是,葉龍這個傢伙,早就看上了那個地方,也順其自然的要對付我。
畢竟以現在的場面來看,只要我死了,磊子就算完了,他手底下的人馬,肯定一鬨而散,就算有幾個忠心的,那又能豈什麼作用,白白的搭上了性命。
想通了這層關係之後,我也就釋然了,既然對方是不死不休,那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我不死,他就不能享用那塊肥肉。
“看來我是做了替死鬼!”我冷冷的說道。
“嗯!確實是,如果沒有你,現在要死的可能就是磊子了。”葉龍無辜的望了我一眼,聲音低沉的說道。
隨後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說道:“嗯···看來那天晚上,突然我感到一股深深恐懼感應該是你了吧!”
葉龍點了點頭,說道:“嗯!是我!不過當時我在正巧路過,本來打算那天晚上解決你,但見你好像已經發現了什麼,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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