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鐵花眯着眼,說道:“我可跟你說,這炮我們是拉來了,但是怎麼打,還得看你們的意思,至於開炮的價碼嘛,一炮一個小女子是,我家大人雖然寬宏大量,但也得給我們這些下面做事的人一條活路啊,況且,那也是你們白得的啊。 ”
胡鐵花巧舌如簧,哪怕再賄賂,也按照長老安排的話術進行談判,最終得到的結果,自然是滿意的,起碼木容山疲倦而勞累、但又異常興奮道:“是這樣,搞到的一百個蘿莉,足夠堵住帝都的嘴了吧。”
孫思科揉了揉眼睛,說道:“你們這些人,是這樣低級趣味!”
指揮大軍靠港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突發事件,還有慌亂新兵的破事兒,這種情況雖然有所預計,但實際情況卻複雜的很。
孫思科忙碌的很,到了晚,兩人開起碰頭會,今晚會非常難熬,但熬過去是太陽出來了,因此所有長老也得抖擻精神,披掛陣去輪流值夜了。
不過現在休息時間,自然有時間去研究一下前線的佈置。
木容山振振有詞道:“還不是那個李向前,他非說,現階段增加那些傢伙的主觀能動性,是非常重要的,而讓國民和統治階級瞭解到海外利益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美麗的東西,也是非常重要的。”
孫思科嘆息道:“但願我們不會被帝國主義滅亡。”
“說什麼呢,帝國主義從未滅亡,人家是轉型了,變成了一種叫自由主義,全球化的產物,什麼叫全球化?是我的國民,哪怕是最底層的屌絲,因爲他的人種屬性,還有其他的附加屬性,也可以碾壓其他的民族和國家,這裡面,最明顯的例子可能是美洲了,原本的底層平民,在加成了火槍以後,居然可以去征服另一個部族明,厲害吧。”
孫思科知道,這確實是大勢,哪怕是最有道德潔癖的人也承認,目前長老們增強長老會實力的策略之一,是迅速大量的生育後代,這些天然是長老們左膀右臂的孩子幾乎是天然的政權擁護者。
長老們的實力雖然強大,但人口基數的薄弱使得他們從一開始悲哀的很,好像一個孩童騎在了一頭老虎身,固然看起來威武霸氣側漏,但是誰騎在老虎身誰心知肚明,這些強大的人類始終有着無盡的慾望,得到了後,想要的唯有更多。
說到底,雖然長老們的後代如是紈絝子弟,必然有長老小區裡的小區子弟,但是在總量來說,可靠程度幾乎可以達到最高點。
政治嘛,是把自己人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少少的,這也不失爲一種搞人的策略啊。
孫思科覺得不悅,不過卻是隻能如此了。
鴻基城早已改頭換面。
使用了敵百蟲,殺蟲樂等藥水,反覆將附近居所,對各種蚊蟲進行撲殺,道路平整,準備的無數口大鍋準備出的食物給養足夠補充因爲靠港而消耗的體能。
尤其是傳染病問題,還有適應氣候問題,也在香港這個相對溫和的地方進行了適應性訓練。
而道路雖然不可能全都做到水泥化和柏油化,但也儘量進行了平整,不要弄得一下雨泥濘不堪。
木容山志不在軍旅,因此也沒有多把精神頭放在部隊方面,而是重點看着其他的。
之前所謂復仇軍之所以可以打一個措手不及,與自己一方提供的大炮有關。
01式班用炮,兩個人可以擡着走的簡單小巧迫擊炮,東西不大,但威力足夠,畢竟他們要轟的不是訓練有素的敵人,而是烏合之衆,所謂新兵怕炮,老兵怕槍,原因其實不在殺傷力,而在於危險性,一支烏合之衆如果連續被冷炮打了幾次,立刻會變成一羣稍微有點風吹草動跪在那投降的驚弓之鳥。
這個結果也是長老們心目最佳的結果,越南人雙方從一開始小戰小打,到現在火氣殺意越來越濃,已經無法收手,即使最理智的人想和談,也會因爲猜疑鏈的關係無法彼此信賴。
這是機會。
下面的工作,要看着他們如何打了,但前線到底能放多少炮,這非常艱難了。
一口氣幫助復仇軍拿下河內幾乎不可能,但不幫忙明顯又打不熱鬧。
當然了,這次行動最大的收穫,其實也有那些戰場的數據。
長老們的武器,到底相對於這個世界原有軍隊,有多大的優勢,這絕對是爭論不休的事情。
在後世的互聯,關於現代軍隊和古代軍隊的較話題一直不斷,如xxx解放軍能不能對抗百萬騎兵之類的問題。
但是,長老們不會在意這樣的問題,這次越南之行,倒是收集到了不少,關於毛瑟槍在越南雨林戰鬥的優勢劣勢。
武器有關於視距。
在目前簡單瞭解統計下,手持步槍的士兵,死亡原因最多的情況,是突然衝過來的敵人,由於出現的太突然,槍口難以調轉,以及渾然忘記開槍的情況嗎,然後被一刀帶走的情況。
第二天凌晨時分,人差不多已經回來了,胡鐵花帶着這次獲得的“戰利品”,還有此行觀察到的戰果。
不過,木容山哪裡會在乎這些破事兒,而是兩眼放光,到了那隊伍裡仔細看着,回過頭來說道:“老胡辛苦了,居然撈到了兩百多小美人,回去我會幫你記功的啊。”
胡鐵花自然是欣喜至極,至於那些越南人死了多少,他還真不放在心,這個時代的人對於幫老闆搞女人毫無牴觸心理,事實還視爲這是把我看成自己人,是要誠惶誠恐的了。
胡鐵花說道:“事情太倉促,我還知道,他們藏了不少美人,不然的話……”
木容山笑了笑,說道:“女人嘛,多的是,你也得理解,人家也得用女人鼓舞一下士氣不是,這是政治與軍事啊。”
胡鐵花似乎沒敢討論這個話題,木容山卻說道:“我國的軍事,是爲了不讓本國發生現在這種事,我國的政治是爲了讓這種事在他國發生,這裡有個前途,是執行方要有力,果斷,才能處理好一切問題。”
“只是,長老,您說他們能打下河內嗎。”
木容山看了看他,說道:“你覺得呢。”
“我看也都五五開吧,鄭準大王的手下人多槍多,河內城裡守城優勢大,還有藏起來的武器。”
木容山一笑,說道:“唯一的勝利者是我們。”
胡鐵花連忙說道:“我明白了。”
“對了,你家裡有些親戚吧,可以考慮到越南來發展嘛,這裡還是有些生意可做的,開種植園的話,長老會可以給補貼,我較建議你們種咖啡,咖啡這個東西,起我們自有的茶葉,算是同等級別的飲料,如果搭配着喝,也算品,當然了,香蕉園也是好東西,是補充胡蘿蔔素的最好材料,當然了,越南好像不太合適啊。”
後世的國,香蕉進口是大趨勢,海南那地方的產量很難與氣候更加怡人的南半島相,其老撾香蕉更是以水分陽光例最佳成爲了香蕉的戰鬥機。
按照長老們的看法,越南那地方該種咖啡,種香蕉,至於大米之類食物,由東北或者北美操心是,這樣分工合作纔好治理嘛。
當然了,這裡面也是大問題。
後世的香蕉公司,已經從單純的種植園變成了工業鏈條的一部分,標準化規模化,從種子化肥澆水,到最後的催熟等,全都分門別類的制定好一切。
這些事情,長老們幾乎都沒有真正擅長的,事實,飛船的自動蔬菜工廠,也沒有存儲香蕉種子啊。
所以,這方面還是隻能慢慢來,香蕉這玩意雖然是國的水果作物,但由於氣候不斷變化,實際種植區域是不斷南移的。
所以纔有準備在越南開始搞種植園的打算,當然了,起美國人南美人使用黑奴進行勞動的黑奴貿易,長老們雖然壞事做盡,但對使用奴隸卻是顧慮重重,最後咬牙反對。
“奴隸問題不是道德問題,而是經濟問題,後世哪怕奴隸問題得到解決,也不是因爲道德,而是經濟……”
當然,這都是後話,胡鐵花當然很是興奮。
按照國家層次理論,國小民,下國貴族,也是說,帝都一個屌絲,也可以想辦法去泡外國一個水準的正妹。
這不是問題,他早發現,起帝都的優越生活,越南這裡的人無論男女都不咋地,哪怕是所謂地主,事實也很難在自己的同胞身剝削到多少東西,越南道路的難行使得好像大明朝那種坐擁萬畝良田,坐在那看着別人替自己收租的大地主不可能維繫起來。
在這裡想辦法號一百畝地,然後買些種子,無論是僱人還是想辦法找親戚在這裡看着,都是不小的買賣,說到底,以前在土裡刨食兒的時候,哪裡想得到,在海外是有着海量沃土的?
他的士氣升,自然開始忙活起來,將早已準備好的炮彈趕緊運去河內。
快馬加鞭,等到回返河內的時候,卻是戰鬥已經焦灼起來。
姬冰雁當然在忙着指揮那個小炮兵班的弟兄開炮。
姬冰雁負責下來開炮,以及朝什麼位置打,這些弟兄負責開工,大家到時合作愉快。
01式步兵炮只是實驗性武器,後世知名的92式步兵炮要稍大一些,雖然性能不足,射程只要超過500米基本都沒了準頭,但是在100米的距離下卻是相當給力,而且重量不到三百公斤,對於越南這種氣候溫度的地方簡直是友善度爆表的利器了。
正如某些穿越小白喜歡在民國直接生產海量虎式坦克,無視虎式坦克的道路要求,還有車內溫度對於國這樣溫帶國家的壓力,用來欺負可憐的日本人的豆坦克。
其實呢,如果真有這樣的本事,直接生產火箭炮,人手一個,堆也堆死丫的了。
當然了,作爲跨時代的產物,其鋼珠榴彈的設計非常毒辣,炮彈爆炸後碎裂的鋼珠卻不是那種堅硬的珠子,而是會不斷碎裂,旋轉着要人命的殺人利器。
清晨時刻,姬冰雁命人開炮後,城的人在最初的慌亂下,拼命朝着正面涌來,企圖堵住缺口。
當然了,姬冰雁也沒有閒着,命令復仇軍佯攻了幾次,在這樣的攻擊下,城內的人卻是隻有奮起反抗,也被炸死了不少人。
當然了,在這樣的優勢下,打着殺進河內城,一個一個大姑娘的傳言,復仇軍堪稱歡聲雷動,開始了又一次衝鋒。
而這種時刻,姬冰雁卻擺擺手,說着:“炮彈打光了,歹勢啦,等等後面的運輸。”
當然了,越南木頭多,各種登城器械也容易製作,這河內城其實是一座夯土城牆。
這種城牆,很難被鋼珠榴彈傷害,實際這種鋼珠榴彈的殺傷力本身是以“能打十個絕不打一個,能打傷絕不殺人”的來計算的,畢竟一個哀嚎的傷員對於敵人的傷害,要遠大於一具死屍。
“搶錢搶糧搶娘們!”
“打進河內,一人一個女人!”
先衝進去的漢子們人手一把大刀,還端着毛瑟槍,卻是從頭都戴着斗笠,身也穿着藤甲一般的東西。
衝城牆後,卻是有人直接順了繩子,滑下城內,也有人想着朝另外的方向前進。
而其他方向的人更是歡聲雷動,開始不斷衝鋒。
這可不僅僅是錢,更是無數漂亮女人啊。
但是,似乎有些不對。
這種時刻,擁擠是必然的,人類直到一戰之後,才發現速射武器帶來的火力,會將任何密集隊形的敵人死撐碎片,以式步兵戰術爲例,一個班的戰士,可以控制幾十米的橫面。
這種時刻,沒人再控制隊形,反正城頭也沒人敢於反抗,一個小兵手裡提着一把柴刀,很鈍,但不小,背後還有一根繩子,他打算用這根繩子,進城後抓幾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