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燈水月給大蛇丸當實驗助手已經當了很多年了。
在大蛇丸這種學界巨擘身旁呆十六年,一頭豬都能掛名發表出幾篇論文了。
鬼燈水月作爲一個智商在線的大好青年,自然也是學到了一身真本事。
克隆、人造人、肢體改造、器官移植、基因編輯,什麼稀奇古怪的操作他都實踐過。
普通的外科手術對於他來說更是小菜一碟。
他本以爲自己已經是一個處變不驚的老專家,直到今天大蛇丸給他委派了一個關於巳月的新任務。
這種手術對於他們這個團隊來說在技術層面上毫無挑戰性,大蛇丸自然不會浪費時間親自下場。
“你”
新晉的大蛇丸整形醫院主治醫師鬼燈水月看着面前的巳月,不知道是第幾次試探道:
“你是認真的嗎?”
巳月極爲認真地點了點頭。
“好吧”
鬼燈水月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在心中感慨:
不愧是大蛇丸的兒子,年紀輕輕就走上了他爹的老路
一旁的大蛇丸整形醫院副主任醫師成年香燐卻是與鬼燈水月的思路不同。
作爲一個剛剛在木葉見過夢中男神、心神盪漾久久不能平靜的瑪麗蘇三十歲少女,香燐在聽到巳月的決定之後,第一反應是
感動。
爲了所愛之人甘願付出一切的衝動,她能理解。
而不能與所愛之人相伴一生的痛苦,她更能理解。
想到這裡,香燐就毅然決定自己要好好幫助這個年輕人實現他的願望。
“對了”
香燐很熱心地爲巳月考慮好了一切,更是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巳月,你想好了讓自己變成什麼模樣了麼?”
巳月有些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香燐認真地解釋道:
“對於女孩子來說,外表可是極爲重要的。”
“男生的五官更是與女生的五官有着天壤之別。”
“如果要進行手術的話,我們肯定得對你的外表進行一系列的修飾。”
巳月沉吟片刻,有些爲難地說道:
“我不知道怎麼樣纔算漂亮”
作爲一個誕生沒多久的人造人,巳月對女孩子一點興趣都沒有,就更不可能對女孩子的外貌有研究了。
談到這個話題,主治醫師鬼燈水月也有些爲難:
雖然他有着豐富的外科手術經驗,對於此次手術需要用到的生物改造知識也掌握得很熟練。
但是要談到怎麼給女孩子整容,鬼燈水月也只能抓瞎了
於是他有些爲難地自言自語道:
“整形的事,我也沒有模板啊”
“每個人心目中的漂亮女生,長得都不一樣吧?”
香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是啊,審美上的差異是一個值得深思的難題”
“我們覺得漂亮的女孩子,可能博人他並不感興趣。”
同樣進入思考模式的鬼燈水月突然眼前一亮,大齡單身技術宅的智慧光芒在他臉上顯露無疑:“我有辦法了!”
巳月和香燐齊齊望了過來,期待着鬼燈水月的下文。
鬼燈水月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既然巳月想要陪伴的人是博人,那就把決定權交給博人吧!”
“他喜歡什麼樣的女生,直接上網去詢問他不就行了?”
香燐被這個創意打動了:“對啊!解鈴還須繫鈴人!”
她又馬上思考起接下來的步驟:
“等等”
“光靠博人口頭描述的話,是不是太籠統了?”
“如果描述不嚴謹或者還原方向偏差的話,我們可能在細節上出很大的錯漏,那就得不償失了。”
鬼燈水月淡淡一笑:
“哈哈哈”
“香燐你的想象力還不夠豐富啊!”
“現在可都是信息時代了”
香燐依舊有些摸不着頭腦:“你準備怎麼做?”
在計算機技術上同樣造詣頗深的大齡單身宅男鬼燈水月,眼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
“現在有一種東西,叫做捏臉系統。”
“我準備用上黑客技術”
“給博人他安裝一些有趣的東西。”
木葉,七代目火影鳴人家。
博人從昏迷中悠悠地醒來,馬上就感受到了臉上傳來的陣陣疼痛,顯然還沒從豬頭模式中緩過來。
他全身上下更是癱軟無力,查克拉經脈盡皆堵塞,挪動一下手臂都得廢很大力氣。
博人知道,這是中了柔拳的後遺症。
“你醒了?”
成年雛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過這腔調卻冷冽得讓博人不敢叫媽。
博人費力擡頭望去,就看到他敬愛的自來也爺爺此刻正乖乖縮着頭站在一邊,他下班回家的老爹火影大人也一臉愛莫能助地伺候在成年雛田身旁。
見到兒子終於醒來,雛田臉色陰沉地說道:
“博人,你怎麼能”
作爲一個優雅的名門大小姐,雛田都說不出這種粗鄙之語。
感受到兇殘版老媽身上傳來的陣陣煞氣,博人已然是語無倫次了:“我、我”
雛田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你才十二歲,怎麼能做出這種不堪入目的事呢”
一旁的罪魁禍首自來也羞愧地低下了頭:
雖然他帶壞的小朋友不是一個兩個,但是被小朋友的老媽逮個正着、還當衆召開批鬥會的經歷卻還是第一次。
雛田轉過頭去,對着一旁一直裝木頭人的丈夫鳴人使了個眼色,示意着他這個當父親的也站出來說兩句。
結婚十幾年了,成年鳴人已然掌握了從日向家的白眼中敏銳感知目標人物情緒的特殊技巧。
此時此刻,他從妻子的眼中讀到了少有的氣憤和不滿。
於是鳴人忙不迭地站出來扮演嚴父的角色,違心地說起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博人,你這次的確有些過分了”
“以後可不能再犯這種錯誤!”
鳴人維持着臉上一本正經的表情,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式而嚴肅,心下卻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他當年跟着自來也修行的時候,取材的事情可是一點都沒少幹
而且他獨自研究開發出後宮之術的時候,可不比現在的博人年長多少
眼見着氣氛愈發嚴肅,自來也終於勇敢地站了出來:
“這次的事,錯都在我!”
然後他又很違心地幫博人辯解了一句:
“博人他,其實是一個很純潔的孩子。”
博人也忙不迭地點頭,表示自己是誤入歧途的無知少年,更是當場立下了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血淚誓言。
雛田陰沉的神色舒緩了幾分,對於自己兒子她始終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幻想,這是所有母親的通病。
即使博人之前就掌握並獨自改進了後宮之術,雛田也依舊相信他是一個純潔的孩子。
只不過,博人後來被突然冒出來的自來也帶壞了
但是思索片刻之後,雛田還是有些不放心:
原來博人在她心中的印象始終是一個純潔孝順的兒子,所以她從不會懷疑太多
而現在這道口子一開,雛田就開始爲自己這個兒子的心理健康教育疑神疑鬼了。
於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雛田試探着說道:
“博人,你平時沒有瀏覽那些污穢不堪的東西吧?”
博人慷慨激昂地說道:
“沒有!當然沒有!”
“我怎麼可能看那些東西呢?”
這一本正經的模樣,讓一旁瞭解真相的自來也不禁在心中暗自爲博人的演技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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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博人反而更進一步,拿出實錘來佐證自己的清白:
“不信的話,老媽你可以檢查我的手機和電腦!”
說到這裡,博人心中暗自得意:
我作爲木葉忍校同齡少年一哥,精通各種無痕瀏覽技巧,怎麼可能在手機和電腦裡留下蛛絲馬跡呢?
露水無傷、踏雪無痕什麼的,對於在下來說都不在話下。
於是他還主動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智能手機,又自己親手解開密碼鎖,最後光明正大地放到了母親面前。
看到博人光明磊落的表現、行雲流水的操作,雛田心中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的乖兒子,還沒被自來也這老不修污染得太深。
雛田拿起手機就要遞還給博人,絲毫沒有要深入調查的意思,她已經選擇了信任。
不過雛田的眼神只是稍稍從手機屏幕上掃過,桌面上一個扎眼的圖標便映入了她的眼簾:
那個圖標上畫着的是一個穿着暴露的漂亮少女,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
唔
雛田雙眼之上的白眼經脈再一次爆發而出,拳頭驀地攥緊差點沒把手中的手機給捏爆。
老媽陡然倍增的煞氣,讓博人頓時打起來哆嗦,在驚恐的同時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手機裡有什麼東西能讓老媽這麼生氣?
難道是上次發車的時候,忘記清理輪胎印了嗎?
雛田只是將手機屏幕緩緩轉過來,遞到了博人面前,然後一字一頓地問道:
“博人,你能說說”
“你手機裡的這個應用,是做什麼的嗎?”
博人定睛一看,就看到自己原本乾乾淨淨的桌面上竟然明晃晃地放着一個十八禁遊戲:
3定製侍女
這這是從哪來的?!
博人一臉懵逼,久久說不出話來。
雛田身上的煞氣愈發濃郁。
良久之後,博人才終於組織出辯解的言辭來
“我、我沒玩過這個遊戲”
“這是我朋友安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