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無比鬱悶,爲什麼事情會發展得這樣,這根本不在她的控制之內。她不是應該被趕出範家嗎?反倒又進狼窩?司徒家是什麼地方,她有自知之明。
是的,女人長得好看就贏了。範淺夏不想認同範依依這話,卻又不得不承認,範依依這話說得對極了。看着範依依那張臉!
她的臉蛋只有巴掌大小,臉型卻是比尖雉臉更加耐看的瓜子臉,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大小剛好,俏挺的鼻翼,櫻桃嘴脣,哪怕這會她因爲剛剛跪在雨中,脣色蒼白,也不能損失她半分的姿色。
範依依的確是典型的中國美女,還是純天然的最耐看型的美女!
而範淺夏長得也不差,可是,哪怕她去年去韓國修整了一下臉型,她,也依舊沒有範依依那麼美。
看着這張臉,範淺夏怒火扭曲了她的理智,看到桌面上的一隻髮簪,她拿起來,就朝着範依依的臉刺去。
範依依被她的瘋狂嚇住,“範淺夏!”
“住手。”範老爺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看到範淺夏竟然失去理智的想要劃花範依依的臉,氣得心口疼。
哪怕範依依避過了臉,她的手也被範淺夏給劃了一道口子。血,從手臂裡流出。
要不是這個髮簪口是鈍的,範依依這會只怕會傷得更重。而這麼鈍的口子,都能劃出這麼一道大口,可見範淺夏用了多大的力氣。
“爺爺。”範淺夏也呆了一下,她沒有想到範老爺子會突然的出現。
哪怕範淺夏的性格再不好,她也不敢在範老爺子面前怎麼樣的,此時,她抓着沾了血跡的髮簪,看着範老爺子那雙生氣的眼,她驚的一下,丟掉了手中的‘兇器’。
而且快速的反應過來,眼淚從眼裡飆出,委屈地說道,“爺爺,是依依激怒我的。”
“夠了。”範老爺子讓範淺夏出去,擺明了不做什麼訓話。而這樣的態度也再一次的證明了,在範家,範依依和範淺夏的地位懸殊。
手臂傳來麻麻的疼,血還從傷口自己滲出。範依依扯了扯嘴角,卻不用手去握住傷口。
“拿醫藥箱過來,給大小姐包紮一下傷口。”
“不用了。”範依依纔不接受範老爺子這樣的‘安撫’,她從抽屆裡抽止血貼,直接拿着止血貼貼在了傷口上。
然後她纔看向範老爺子,“司徒家的婚事……”
“已經定了。”範老爺子只說了四個字,然後強勢的宣佈,她的婚姻由範家說了算。
範依依看着範老爺子的背影,真的是氣笑了。
現在是什麼年代?現在是2015年!!不是什麼過去封建的時代,他們以爲他們能控制她的生活,還能控制她的婚姻?
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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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雨從下午一直下到了晚上,足足持續了四個多小時。晚上七點的時候,雨勢漸小,起碼數百米內的的視物能夠看清了。
玻璃窗外的雨線模糊了視線,司徒景涼單手插着褲兜,手裡持着紅酒杯,紅色的酒液輕輕地在玻璃杯中搖晃着。
他已經站在這裡有一些時候了,眼睛一直看着窗外的雨景。
辦公室裡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他擡手仰頭,輕抿了一口杯口的紅酒。
手機鈴聲又一次響起,打破了辦公室的安靜。他卻是連頭都沒有轉,看樣子並沒有打算接電話。
“咕咕。”一道信息聲音在鈴聲安靜後不久響起。
“叩叩。”門外,特助敲了門走了進來,“總裁,事情已經辦完了。”
“嗯,你先下班吧。”司徒景涼頭也沒有回,淡淡的說道。
特助看了看窗外的雨勢,猶豫了一下,提醒地說道,“雨勢已經小很多了,要不要叫司機備好車?”
“嗯。”
在特助關上辦公室門的時候,司徒景涼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這一次響得比前兩次還要久,對方似乎耗足了勁,等着他接着電話,不接就打到接爲止。
但,顯然在耐性這方面,司徒景涼比對方更高出一個層次。
任手機鈴聲響起,他就是不接電話,大有一種,把這手機鈴聲當背景音樂聽着。
“轟。”窗外,又是一陣雷聲響起。
司徒景涼仰頭一飲而盡杯中的紅酒,簿脣上揚着並不明顯的弧度,既然已經決定,有什麼好糾結?
拿了掛着的外套,他順手的拿起了桌上的手機,未接來電多達十幾個,而信息,也也有數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