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猩猩我想了一下,如果My Lord是一個團伙的名字,其中每個字母取自不同成員的名字或者代號,目前爲止我們只對上了D代表的喪鐘。”
蹲在男人的肩頭抽着煙,斗篷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在城市上空巡航,冰涼的細雨讓波波不斷調整獵鹿帽的帽檐方向:
“但現在喪鐘太多了,斯來德,我們也許需要定個暗號,免得在克隆人戰爭裡被假貨騙了。”
“一般情況下,假貨們沒辦法模彷出絞殺,共生體的生物構造像是無數個微小的積木,可以比納米機器人更小。”
命令斗篷前往城西的蘇明這麼說着,讓絞殺從波波身邊鑽出來亮個像,那有着月牙狀眼睛的黑豆芽伸出長舌頭在猩猩臉上舔了一下,他又說: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你說的也有些道理,有備無患嘛,穩健一直都是我的代名詞之一。”
說罷,他讓共生體的觸手連上了大家的手腕,把暗號無聲地通過神經系統傳給了隊友們,初步定下的是一段中文繞口令。
‘三隻山羊去撒尿,撒尿灑在楊樹上,山羊騷上楊樹稍,楊樹更勝山羊騷。’
對天朝人來說,這個很簡單,幼兒園水平吧。但對於英語作爲母語的人來說,這種程度的中文就足以讓人發瘋了,英語裡有S的發音,但很多老外無法正確講出Sh該怎麼念。
果不其然,得到暗號後的隊友們試着無聲地複述這段音節,結果紛紛咬了舌頭,只有波波完全掌握其中發音訣竅。
“好了,朋友們,慢慢在心中默默練習就好了,接下來我們要去城西南角上的比克灘,把那裡將棋會的人挖出來,徹底殺掉馬克西維爾·勞德和史蒂夫·特雷弗,如果你們有誰不想去,可以現在就下車,夜翼的山寨洞此時就在我們正下方,不願意弄髒手的人可以在那裡等我回來。”
“真的非得殺人嗎?”
沃利有點糾結,他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小聲說道:
“我知道曾經的將棋會給正義聯盟添過不少麻煩,以至於逼得神奇女俠不得不殺了他才讓事情告一段落,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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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西維爾·勞德四世,代號黑色國王,不可否認的是,自個傢伙是一個人才,行事作風非常像是漫威那邊的澤莫,屬於靠腦子和陰謀吃飯的人。
他從小出生在一個貴族家庭,父親軟弱,而母親強勢。
隨着年齡漸漸長大,他很快就表現出了心靈系的超能力,可以通過‘說服’這個語言動作,來讓別人做一些原本不願意做的事。
他的母親在發現他具有這種能力後,就告訴他他是天選之子,此生的使命就是從不配擁有力量和權利的弱者那裡奪取這些東西。
大學畢業後,他加入了當時一個全球維和機構,是各國特工機構聯合起來的交流場所,叫做將棋會。
因爲他爲人大方又彬彬有禮,執行任務一向完美,所以在此期間備受好評,很快就升到了二把手的位置上。
直到第一次天啓星入侵,外星軍團輕易就打破了各國和將棋會的防線,最終還是正義聯盟這些超能力者扭轉了勝局。
將棋會的勢力在戰鬥中折損了99%,此時原本是一個政府小職員的黑肥婆阿曼達·沃勒還異軍突起,受命於總統成立了天眼會,直接把將棋會踢到一旁,首先和正義聯盟達成了合作。
馬克西維爾因爲在外星人入侵中的戰略安排導致損兵折將,同時還暴露出他根本不把人命當回事,而是當作棋子的冷酷性格,於是正義聯盟拒絕和他合作,轉而和天眼會加深聯繫。
這麼一來,從小到大都順風順水的勞德先生就發瘋了,他恨死了天眼會和正義聯盟,因爲在過去,從來沒有人敢讓他的願望落空,他想要什麼,就必須得到什麼。
扭曲的心態讓將棋會漸漸變成了一個行事黑暗的組織,勞德開始走上政壇,甚至還試圖去當美國總統,最後這個一天兵都沒有當過的政客,混上了美國陸軍中將的高位。
接下來他憑藉這個身份發動了輿論戰,推行有些類似於隔壁漫威的‘超級人類註冊法桉’,要求全世界的超能力者必須登記註冊,服從美國,或者說是他的管理。
正義聯盟不是復仇者聯盟,他們沒有因此爆發內戰,大家的態度很統一,就是反對和抗爭。
於是勞德作爲DC宇宙的水軍先驅,發動了聲勢浩大的網暴行動,僱人在各種社交媒體和網絡上輪番攻擊正義聯盟,並且宣揚超能力威脅論,同時號召人人都要拿起武器,殺死他們見到的每一個超能力者。
計劃是挺不錯的,但他忽略了兩點,首先就是他個人的戰鬥力太弱了,其次則是正義聯盟裡真的有超級英雄會殺人。
幾千號水軍天天在網上翻着花樣罵正聯,還有被洗腦的人向超級英雄們發動自殺性攻擊,這些終究還是逼急了戴安娜。
她殺進了將棋會總部,打算教訓勞德一頓讓他閉嘴,而後者卻在被抓住後,還打算用自己的心靈能力來控制她。
可是神奇女俠有星光冠冕,勞德的那點超能力水平還不足以影響半神的思維,所以戴安娜在發現他還不老實之後,一上火就把他的腦袋扭了三百六十度。
因爲當時勞德還開着直播,戴安娜殺人的一幕被全球人民都看到了,還弄出了不小的恐慌。
不過蝙蝠俠讓她迴天堂島躲幾天,他也學會了買水軍,又砸了更多的錢,很快戴安娜就從殺人兇手變成爲民除害的道德模範了。
後來聽說勞德復活了,去了外星球討生活,但他就沒什麼存在感了,蘇明只記得他後來似乎玩過兄弟眼的小程序。
現如今沃利的意思大概是說,戴安娜已經殺過勞德一次了,可現在人家重活一世,而且沒有什麼報復舉動,看着挺老實的,要不然.......就算了?
“婦人之仁。”蘇明讓斗篷降落,懸停在夜翼蛋糕店的門口:“明知道有仇家還活着,不想着斬草除根,卻指望人家能不計前嫌,這也太浪漫主義了,算了,你就說來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