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突然好癢,絞殺幫我撓撓。”
此時的蘇明一行人才剛剛抵達地球8紐約,還沒來得及執行計劃,喪鐘就感覺到好像有人在背後說自己壞話。
“嚶。”
絞殺把宿主的鼻孔內皮層更換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炎症以及過敏症狀,所以這大概是某種迷信的說法。
宿主的腦子裡有許多關於玄學的東西,他有時候真的會相信那些沒有任何依據的理論,比如丟鞋指路,點燈摸金之類的
“好了,接下來就是找到機器頭嗯,斯達克工業大廈在那邊,還挺騷包挺好找的。”波波對於喪鐘鼻孔癢並沒有發表意見,他只是轉動着自己的猴頭,在城市的衆多高樓間張望。
斯達克大廈即便在紐約很顯眼,巨大的公司名燈箱就頂在那棟樓頂,在大樓側面還有一個巨大旳圓圈,圓圈裡是字母R,看起來像是‘註冊商標’的意思。
但實際上那是反擊者聯盟的標誌,就是一個圈裡面一個R,只不過是白色的。
“機器頭不一定在公司,喪鐘不是說過嘛,他在長島有房子,在好萊塢那邊也有別墅。”
阿爾貝拉手裡還是攥着酒瓶,眼睛半睜半閉地坐在斗篷飛毯上,還用另一隻手去揪身邊的雲層,像是在棉花田裡的黑奴一樣抱怨說:
“這些有錢人,有這麼多好房子都空着,我卻只能住在租來的事務所裡!”
“如果你把花在菸酒上的錢拿出一小部分來,大概現在買地蓋樓都夠了。”波波吐槽了女巫的消費習慣,小白眼還一翻一翻的。
雖然作爲一個酒吧老闆,不該勸酒鬼少喝。
可就像康斯坦丁得肺癌的必然性一樣,阿爾貝拉如果要得癌症,那一定是肝癌。
她喝得太多了,再加上本來就潔白如雪的皮膚,看起來都讓人覺得害怕,每天差不多能混着喝下去各種烈酒十升左右,這已經不是正常活人的範疇了。
“你少多管閒事,不就是我平時去超市買酒,沒去你店裡麼。”女巫敲了猩猩腦袋一下,抱住自己的酒瓶:“斯萊德,我們要去這斯達克工業大廈裡看看嗎?如果目標就在那裡,我可以把大家傳送到偏僻無人的地方在開始拷問。”
“拷問?難道我們不是來了解情況的嗎?”
兔子隊長髮出來了疑惑的聲音,他到現在還沒有認清喪鐘是來殺人的事實。
如果沒有把握,蘇明可不會帶大家來這裡閒逛,他已經認定大概率是機械頭當了叛徒。
唯一不能確定的只有一點,就是他的背叛是出於自己的判斷?還是和巴里一樣被人精神控制了。
不過後者的可能性不大,機器頭全天二十四小時都穿着戰衣,就算是上廁所也只是使用戰衣上相應的孔洞,那套戰衣是有防止心靈控制的設備的。
這個地球上有G教授和變種人隊伍G戰警,機器頭向來有防備教授的對策。
“對,羅傑說得對,就是了解情況,選美皇后你可別亂說。”蘇明歪了一下腦袋,面具上的紅色目鏡閃了閃,這是朝女巫使眼色:“什麼拷問啊,逼供啊,讀取記憶啊,施加酷刑啊,讓他死翹翹啊,這些殘忍又黑暗的事情,我是想都沒想過。”
今天紐約的風有點喧囂,斗篷帶着衆人隱蔽在城市上空的雲層之間,高空中更是風力強勁。
所以阿爾貝拉翻白眼併發出‘呵呵’的聲音,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
不管別人信不信,但對於喪鐘的解釋,胡蘿蔔隊長完全相信了。
在他看來,機器頭只是有嫌疑,不代表他就投靠了達克賽德。
也許是誤會呢?
正確的辦事流程應該是禮貌地上門拜訪,大家坐下來一起吃點胡蘿蔔,把可能存在的一些誤會解釋清楚。
簡單來說,他是發自內心地相信着每一個超級英雄,證據擺在他眼前,可他還是抱有一線希望,願意去相信機器頭。
“走吧,既然都到了紐約,就順便去那棟樓裡看看吧。”波波撓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鬆了鬆自己的綠色領帶:“反正有巫士同行,不會搞出大動靜引人注意的。”
“嗯,希望反擊者聯盟能明白事理吧,斗篷,下降,先去那邊的熱狗攤上。”蘇明嘆了口氣,畢竟人家當初還是幫助過自己的,在對付巴巴託斯的戰場上,大家可是戰友。
如果自己殺了機器頭,反擊者要因此和自己開戰,那就只能把他們全打趴然後洗掉記憶了。
“爲什麼要去熱狗攤啊?”傑西又看到不明所以的操作了。
“一方面是在向反擊者聯盟昭示我們的抵達,畢竟這是他們的地球,我們卻需要繞過他們行動,這就是‘打招呼’。”波波叼着自己的菸斗,慢吞吞地給年輕女孩解釋:“另一方面,難道你不餓嗎?之前你吃烤駱駝了?”
別人的情況波波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因爲埃坦尼亞的事情,從昨晚開始就在黑暗正聯總部和人蝠他們開會。
被喪鐘強制徵召後也沒吃到什麼正經東西。
“我吃了一點點,大家都沒吃那個嗎?其實烤駱駝味道還挺好的,就是沒放鹽。”女孩撓撓頭,她顯得有點不好意思,顯然是沒注意到隊友們的情況。
主要是喪鐘的隊伍也太奇怪了,她以前不是沒有跟CW宇宙平行世界裡的別人組隊過,比如閃電家族啊,比如明日傳奇啊,還跟着某位超女混過一段時間。
人家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不吃飯也不喝水,幾十個小時都扛着,直到把事情處理完了,大家再坐下來聚餐。
哪像喪鐘帶隊,又是野餐又是下午茶,隨身帶着各種好吃的,這都要把人寵壞了。
但要是讓她選,她當然更喜歡有飯吃的隊伍嘛,只要不耽誤正事,該吃飯還是要吃,尤其是對於一個極速者來說,吃飯可是很重要的。
“我沒吃,需要保持身材,駱駝太肥了。”阿爾貝拉搖頭,表示自己只吃了點醬菜下酒。
“我是素食主義者,兔子都是吃素的。”胡蘿蔔隊長也搖頭,他的三瓣嘴咧着笑:“如果是熱狗的話,我不要香腸,只要夾捲心菜葉就行了。”
說話間,斗篷帶着大家落在了斯達克工業大樓門前廣場上的熱狗攤前,周圍都是各家企業的辦公樓,很多上班族都在這裡買食物和咖啡。
也不管排着隊的白領們是如何目瞪口呆,又有多少人掏出手機來錄像,喪鐘直接插隊到了最前面,在小車的櫃檯上拍出了一枚金幣,用惡魔一樣的聲音下單:
“十份熱狗,多來點芥末,其中有一份不要香腸,快一點,我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