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到底是誰發明的蜜月旅行呢?
一邊應承着蘇默的親吻,一邊在他誘導下配合,十分的思想有七分被挑起的情/欲佔據,兩分在謙虛的學習,剩下的一分,安澄用來思考這個問題。
洗完澡後就被蘇某人撲倒了,她小菜鳥一隻,哪裡是他的對手,打着要普及‘愛的教育’的旗號,霸道放肆的爲所欲爲,真是叫人瀑布汗的難以招架。
老辣如他,輕易察覺嬌妻在思想走神,二話不說的將撩撥的動作變得頻密,在她周身點起火苗。
漸漸的,安澄越發的聽不清楚電視機裡的聲音,聽不懂的西班牙語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忘了去保持那兩分謙虛,更不記得思考到底度蜜月是爲了什麼……
錯落無規則擺放在房間內的蠟燭隨着滲透進來的微風輕輕的搖曳,最終在迷失自己以前忽然有某種頓悟。
覺得自己好像更愛這個男人了……
於是輕輕的嚶嚀了聲,順從的縱情在他的世界。
……
深夜,天幕上懸着的那輪孤寂的月更顯得明亮,街邊的酒吧也不如熱點時刻喧囂。
映着月光,蘇默替小丫頭蓋好被子,起身前在她額角輕輕吻了下,拿起手機,走到陽臺上,撥通了一串號碼。
不等那邊說任何,他就開口道,“我可以讓你見她,但有條件。”
似乎對方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靜了會,蘇默的眼微微眯起,嘴角揚起抹深長的笑意,“我會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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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線之後,他回頭透過白色半透明的紗質窗簾去看牀上熟睡的人,月光將他陰鬱的臉映照得有些清淡,表情也是模糊不清的。
在離開s市以前,安亦嵐曾經與蘇默有過一段簡短的談話,關於安澄的父親。
這麼多年,一直作爲單身母親,並不如向外人猜測的被拋棄,安亦嵐只是爲女兒造了一個偉大父親夢,而真相,與夢境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