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 004 ,夏清歡番外四
那人回頭在酒樓前的人羣裡尋找了一番,沒發現可疑人員便走進了酒樓。
夏清歡趕緊低下頭來,幸好來人是往二樓而去,夏清歡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纔敢露出臉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一號人選九王爺。
夏清歡一頭擱在桌上,好生無奈,爲什麼觀察了兩天的人,最後發現一個合適的,竟然還是他。
難道她還要在他身上再試一次麼?
可是上次好像有點太丟臉了,而且這九爺不是一般人,肯定早有防備。
最最最主要的是,他武功又高,而且完全不受媚術所媚。
夏清歡心裡是真的惆悵啊。
算了,還是先離開再想辦法,萬一被他發現自己在這裡,指不定叫人把她給抓了。
雖然那天他確實是有意放自己走了,可誰知道他今天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要把她抓起來呢,這種男人自尊心比天大。
她上次那樣強迫他,他鐵定記恨在心。
對,向燭九確實記恨在心,而且不是一般的記,而是時時刻刻都記着。
向燭九在雅間裡剛坐下便問身後的隨從青稞:“到底查得怎麼樣了?一個女人這麼難查?”
向燭九心裡的悶氣無處發泄,他會不會再也見不到她了?
這兩天他想了想總覺得不對勁,爲什麼那女人能輕易的就挑起自己的晴欲。
他風花雪月慣了,早會控制自己的慾望,否則怎麼會對現在都沒娶妻。
可是那個女人卻是什麼事都沒有做,甚至只是一臉無辜和不黯牀事就把他給撩撥了,而且一次又一次高漲,絲毫沒有在中途找回冷靜。
“九爺,商隊那邊說是今天一定會給九爺具體情況,似乎是已經查出眉目了。”青稞也有些鬱悶,第一次商隊那邊出動,查個人查了這麼久。
幸好那天這女人沒對爺做出傷害之事,否則這不是得把九爺給氣暴了。
青稞的話剛完,一隻白鴿突然落在窗臺上,撲吃着翅膀。
青稞驚喜地轉過頭:“九爺,商隊來信了。”
他趕緊抱起白鴿,從它細小的腿上取下一卷紙條。
“趕緊拿過來。”向燭九一隻手磕着桌面,心裡有些急躁。
青稞不敢怠慢,向燭九接過手打開來迅速地掃了一眼,喜上眉梢:“本王就知道不是我的問題,那女人果然有鬼。”
他把紙條往桌上一放,青稞好奇地看過去,不知道九爺怎麼看了那女人的資料之後這麼開心。
紙條上赫然寫着:夏清歡,魔教僅存的唯一後人,會媚術,請九爺小心。
“九爺,真沒想到那女人竟然是個魔教之人。”青稞身爲武林人士自然聽過魔教的傳說,聽說百年前魔教邪惡到泛黃平原上的各個君王都要害怕。
最後致使幾個大國聯合起來圍攻了魔教,殺了其首領,其與餘孽也在這些年來慢慢被清除。
只是沒想到竟然還有魔教的後代存在。
“什麼魔教不魔教,現在就剩她一人了,還能稱之爲魔教?”向燭九聽青稞這語氣,怫然不悅起來。
夏清歡那麼弱的一女子,會點媚術是沒錯,但她又不傷害人,逃亡這麼多年,還得躲着那些所謂正派。
“那倒也是,不過她若真被人發現了,還是很危險的。”
“她不是會媚術麼,逃起來應該不難。”向燭九敲了敲桌面。
他就說他不會這麼沒用,隨便就讓女人給撩拔了,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會媚術這種邪門功夫,不過她的媚術似乎也不是那麼厲害,至少沒能控制他的心智。
既然是好幾年不曾在江湖上出現的魔教,爲何夏清歡這次又這麼明目張膽出來用她的媚術做亂?
以她的那點近乎傻氣的智商,想再掀個江湖風雲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她這次出現是爲了什麼?
似乎是專門找男人上牀的,這個意識讓向燭九有些氣悶起來。
這時小二已經把菜給端了上來,進了雅間感覺房裡有股低氣壓,忙緊張地問:“九爺是否對今天的菜色還滿意?”
向燭九微微頜首,菜色是不錯,可他心情並不美麗。
突然樓下響起了吵鬧聲,一陣怒罵似的大吼讓向燭九微微皺起了眉:“怎麼這餐謀天下變成了市井小民吵鬧的地方?”
小二顫抖地趕緊解釋:“九爺,下面有個姑娘想吃白食,點了一桌子的招牌菜,可是身上一文錢也沒有。”
向燭九勾起譏誚一聲:“這年頭還有人敢在傾生公子的餐謀天下吃白食?”
碧傾生似男似女的妖孽,面上是頭笑面虎,心卻如蛇蠍,敢在他這鬧事的,前一個墳上只怕已經草有人高了。
“是啊,還是個長得傾國傾城的美人,誰知卻這麼無恥吃霸王餐。”
向燭九揮了揮手把小二給撤退了。
敢在這吃霸王餐的,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的,向燭九知道這事肯定沒這麼快完,他安心的吃着自己的飯,等吃了再去看看熱鬧。
碧傾生最近好像在無妄城。
一樓的大堂裡,掌櫃的雙手釵腰,氣得臉都成了豬肝色:“你這麼個大美人,竟然想吃白食,你不覺得害臊麼,你對得起你爹孃給你的這副面容麼!”
夏清歡低着頭有氣無力地解釋着:“我說了,我本來有銀子的,現在銀袋不翼而飛了。”
真是見鬼了,她進酒樓之前買了支髮釵當時銀袋都還在,怎麼吃了頓飯,這腰間卻空了。
夏清歡把買來的東西扔桌上一放:“這些都是我剛買的,你們看能不能抵這頓飯錢。”
掌櫃的在那一堆東西里面掃了一眼:“就這些?你可知道你吃的這些要多少銀子?”
掌櫃的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身村高瘦,鬍子都快被他自己吹瞪了。
瞧這姑娘長得水靈,穿得雖然不富貴,倒也不算差,沒想到竟然是個吃白食的。
夏清歡驀地瞪大了靈動的雙眼:“我買這些可花了我一百兩銀子,竟然還不夠這飯錢?”
掌櫃的走過去,一個個菜色指過去:“這一盤就要一百兩,這個五十兩,這個這個這個都是四十兩,還有這個三十兩,其餘的,全都在二十兩,你沒錢你還點這麼一大桌!”
“這麼貴,你當老孃山裡來的!當我好欺負是不是?”夏清歡火氣也來了,哪有吃頓飯要花這麼多銀子的。
“你。。。你。。。你吃白食還橫起來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耍賴耍到這來了,要不是看你是個姑娘。。。來人!把她給我拉後面柴房去。”掌櫃的一拍桌子喚了幾個魁梧大漢過來 。
掌櫃的真心是因爲夏清歡生得美,纔跟她廢話這麼久,沒想到夏清歡倒先橫了起來。
夏清歡也毫不猶豫地掀翻了桌子:“這麼黑的店,老孃今天這白食吃定了。”
如果按這掌櫃的這樣算下去,她今天錢袋裡剩的錢也不夠結帳。
黑店必端之!
身爲魔教唯一傳人,武功是必須有的。
對付這幾個人是綽綽有餘。
夏清歡一撩自己的如瀑青絲,翻身上了桌,朝着向自己撲來的魁梧大漢一人一腳,腳法俐落準確,行雲流水,看得大堂裡許多男人竟然拍起了掌來:“好。。。姑娘好身手。”
掌櫃的利眼瞪過去,那些人又低下頭不敢再起鬨。
這兒可以碧傾生開的,瞎起鬨也要看時候。
面對夏清歡的挑釁,掌櫃很冷靜地對他身後的一個小二道:“思凡,你上。”
那個叫思凡的年輕小二,嘴角一勾,伸了伸懶腰:“好久沒鬆過筋骨了。”
旁邊有憐香惜玉的大爺趕緊勸着夏清歡:“姑娘,你就別鬧了,這思凡你打不過的,你這細皮嫩肉的。。。”
他的話還未完,夏清歡已經一個飛身撲向思凡,眉眼之間是狠戾。
前十五年她過的都是被人追殺的日子,從五歲開始就憑自己本事與正派高手鬥,她夏清歡沒有怕過的時候!
思凡似乎也很高興遇到了高手,一個閃身躲了過去,和夏清歡纏鬥在了一起。
掌櫃很冷靜地對其他桌的客人說:“大家可以一邊吃飯,一邊欣賞真人打鬥。”
二樓的雅間裡。
青稞聽到了下面的動靜說道:“九爺,下面好像打起來了。”
向燭九眉眼浮上了興味:“這倒是稀奇,碧傾生還沒出來,他可真沉得住氣。”
而同樣在二樓的另一邊的雅間裡,一身絳紫色的錦袍公子正一臉邪肆的笑意看着樓下打鬥在一起的兩人。
這間雅間可以隨便看到樓下的狀況。
“公子,這女人功夫好像不錯,要不要派人去查下什麼來頭。”一旁的隨從出聲問道。
碧傾生往椅背上一仰,打開了巾倫扇:“不急,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樓下那兩人卻是越打越起勁,誰也沒有要讓誰半分的意思,可是又誰也沒法勝對方一絲。
勢均力敵的兩人如果要分出勝負,只能等到他們自己體力耗盡。
“公子,思凡遇到了對手。”
“讓他知道一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好,別整天只想着自己天下武功第一,真正的高手他還沒遇到過。”碧傾生搖着巾倫扇的,俊顏之上有些愁眉不展。
思凡武功不絕頂,但也絕對不弱,武林上能打得過他的,確實還叫不出幾個,與他勢均力敵的,有那麼幾十個,但都是叫得出名號的。
可這女人,以他百曉生的身份,卻不知道這女人是誰?
更何況是如此出水芙蓉,美若天仙的美人。。。這簡直有點打擊他的自尊心。
碧傾生一收巾倫扇,輕輕一點地,飛落了下去。
掌櫃的見他下來忙迎了上去:“公子放心,這事屬下會處理好的。”
碧傾生擡起一隻手示意他休要多說,他走了過去喚了聲:“思凡,退下來。”
思凡一臉不服氣,但公子的話又不得不聽,瞪了一眼夏清歡,往後急退了好幾步,夏清歡火速地追了上去,掌風依然不減。
碧傾生突然擋在了她前面,輕輕一擡手接過了她的掌,再眉間一怔,夏清歡就被他逼退了好幾步。
夏清歡臉色瞬間白了幾分,這突然出現的俊美公子武功高深莫測。
竟然能輕易就用內功把她給震退。。。
“你是誰?”夏清歡稍微站穩問道。
碧傾生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碧傾生。”
旁邊其他客人紛紛發出驚呼,碧傾生很少露面,神龍不見首尾,找他辦事的人都要憑運氣,沒想到這個時候出現了,怎不能讓人驚訝。
“這碧傾生真是人如其名。。。”
“傳言果然沒錯。”
在人們一片驚呼中聲,只有一個聲音不悅地道:“什麼碧傾生,不認識,別壞老孃的事,一邊去。”
夏清歡美眸狠戾地瞪着碧傾生,這個人如果要管閒事,她鐵定打不贏。
但氣勢還是得在的,母親說了,人可輸,魔教氣勢不能丟。
她心下打定主意,只要碧傾生準備出手,她就三十六計,逃。
可惜在這麼多衆目葵葵之下不能使用媚術,否則管他什麼碧傾生,還是碧捨生,都不過是隻聽話的奴才。
旁邊的人聽了倒抽冷氣,爲她捏了把汗。
只有碧傾生呵呵地笑出了聲:“姑娘,不過幾百兩銀子的事,沒必要非弄到傷筋動骨。”
夏清歡一聽,眉眼倒是舒展了:“你倒是說了句公道話。”
碧傾生一雙紫瞳緊緊地凝睇着她,從所有記在大腦的資料裡掃了一遍,確定不知道這姑娘是誰。
“那是,這世上銀子能解決的問題從來不是問題,姑娘生得如此美豔,要賺銀子那是一句話的事情,你就是往這大堂裡喚一聲,誰給你借個幾百兩,也肯定有人願意的。”碧傾生眼含狡意,停頓了一下:“實在沒必要大動干戈。”
夏清歡撇了撇嘴:“不是我不給銀子,是這店太黑。知道幾百兩銀子是多少人一年的生計嗎?”
碧傾生倒是對她刮目相看起來,因爲她最後那一句話。
“姑娘難道是憤世濟俗的女俠?”
夏清歡聽到女俠兩字,不自覺地開懷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女俠?哈哈哈。”
她越想越好笑,她從小便被所謂正派人士追了十來年,和女俠兩字想來是幾千年也扯不上關係,沒想到這會竟被人說成是女俠。。。
怎麼能讓她不覺得好笑,她笑得花枝亂顫的。
眼眉間都充滿了靈氣,本就是傾國傾城之姿,這一笑倒是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傻了眼。
“有女如斯,傾城一笑百媚生。”碧傾生掏出巾倫扇輕輕地打開,喃喃地道了一句。
走到二樓樓梯口的向燭九聽到這銀鈴般的笑聲,不覺蹙起眉來。
沒有聽到預料的打鬥聲,倒是聽到了碧傾生髮自內心的讚歎聲。
碧傾生啥時轉性了。
向燭九走下了樓,看到碧傾生前面有個女人在笑,笑得前俯貼後背。
向燭九眼裡掠過一絲驚訝,三步並做兩步衝了上去,不敢置信的愣了:“怎麼會是你?”
夏清歡的笑聲嘎然而止,該死的,她一時打得忘了形,忘了九王爺還在二樓。
夏清歡不着痕跡地往後退了兩步扯了個痛經的笑容:“這個。。。。真。。。真巧。”
現在不逃更待何時。
夏清歡坐的地方就在窗邊,這是母親教過的,坐在窗邊最有利於逃跑。
她一咬牙從窗口滾了出去,動作快得連碧傾生都傻了眼。
向燭九瞪着她那狼狽逃跑的樣子,這丫頭倒還知道害怕,等等,剛吃白食的該不會就是她吧?
向燭九幽深地看着那一桌菜,竟然有這麼多涼菜。
來月事不能吃冷的,這丫頭難道不清楚。
碧傾生奇怪地瞥了眼向燭九:“那姑娘似乎很怕九王爺?”
向燭九從那桌菜上收回視線幽幽地說:“傾生公子竟然會放過一個吃霸王餐的,看來最近心腸變好了。”
“對待美人,我向來大度。”碧傾生脣角噙着笑。
“那你可要小心了,這個美人可是個大禍水。”向燭九說完走出了酒樓,留下碧傾生一臉若有所思地目送着他。
向燭九說是禍水的女人,那絕對非一般。
走出酒樓,向燭九對青稞說:“派人跟着夏清歡,看她到底想做什麼。”
夏清歡還能幹什麼,身無分文了,買的東西也留在了酒樓,都怪向燭九,什麼時候不出現,偏在那時候出現了。
回到客棧連今天的房錢都拿不出來了。
要是被她知道是誰偷了她的銀子,非剁了他喂狼不可。
沒了銀子就得去找銀子啊,夏清歡想起在勾欄院那樑媽媽還有分紅沒給她呢,她兩天接了十個客人,一個客人百兩,分到她手裡應該有五百兩。
於是衝到勾欄院裡要錢去了。
正是夜晚最適合尋歡做樂的時分,勾欄院裡熱騰得很。
碧傾生倒在軟榻之上看着樑媽媽:“你這兒的貨色雖然都算得上極品,可媽媽也得知道,我們這些人之所以會到風月場所來,那都是爲了圖個新鮮,老是一樣的面孔,就算再極品也會生厭的。”
樑媽媽趕緊附和:“那是那是,可是傾生公子也得知道,這絕色不像那街上大白菜,一個春天就能生上好幾畝。”
她又何嘗不想啊,可是前幾日剛來了個脆得叮噹響的絕代佳人,可是沒兩天就跑了,連分紅的銀子都沒要。
“那你就得多努力去尋找,這年頭美人不是沒有,今日我就見了一個。”碧傾生坐直了身子一臉神秘地朝樑媽媽勾了勾手指:“而且她已經身無分文。”
樑媽媽一聽果然喜上眉梢:“傾生公子可知她現在在哪兒?”
碧傾生剛準備說,卻眼尖地瞥見一個面熟的身影進了勾欄院,他不覺笑了起來,不會吧,這麼心有靈犀,他剛想到她,她就出現了。
不但出現了。。。。還這麼快就來到了他面前。
“樑媽媽!”夏清歡眼尖地看到樑媽媽,跑來了過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樑媽媽一臉怒氣回頭,想着誰這麼大膽竟敢拍她肩膀,轉過頭去,一看是夏清歡,那眼兒睜得比雞蛋還大:“唉喲,我的姑奶奶,你都跑哪去了,這好幾天都不見人的。”
“多謝樑媽媽還惦記着我,當時就說了我只做三天,對了,我是來拿那三天裡我賺的銀子。”
“啊。。。銀子?”樑媽媽一臉困惑:“銀子不是你說的,賺的銀子都給紙嫣麼,你只要她的客人。。。”
夏清歡倏地一愣,好像當初是說過這樣的話,那時不是自己有錢麼,不在乎銀子。
“這個。。。能不能至少也分我一點,我銀子全被人偷了。”夏清歡試探着商量。
“姑娘。。。這勾欄院可不是發善心的地方。”樑媽媽看着和善,可絕不是個會同情人的主。
她利眸一掃:“你若真缺錢,我這裡隨時歡迎你。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夏清歡何嘗不想在這裡再呆兩天賺點錢,可是上次那請來替代她睡覺的女人現在她沒本錢請了啊。
人家肯定不願意先做再收銀子。
夏清歡有些苦惱,早知道當時就不要充大爺把銀子全給紙嫣了。
“看來,這位姑娘確實很缺銀子。”碧傾生被涼在一旁只得主動開起口來。
他這麼大一高貴公子就坐在她旁邊,她竟然看都沒看一眼,這女人缺銀子爲什麼不動腦子呢?
憑她的容顏,要弄幾千萬兩銀子那是隨便的事。
一個絕代佳人還能被一點錢財困住不成。
夏清歡好奇地看向一旁:“咦,怎麼是你,看來你是這兒常客啊。”
碧傾生站了起來,站在夏清歡的面前高了一個頭,他伸出手拔開夏清歡落在額前有些凌亂的碎髮,輕笑出聲:“如果我說,我是在這專門等你的,你信不信?”
夏清歡立即警覺地後退了兩步:“你想做什麼?”
碧傾生搖了搖頭:“傻丫頭,我要對你做什麼,你白天還能逃得了?”
夏清歡想一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人家武功高深莫測。
“那你等我做什麼?”
碧傾生朝樑媽媽揮了揮手,示意她走開。
等樑媽媽走後,碧傾生輕敲着手中的桃花扇:“姑娘似乎不知道自己絕色之姿,可以引起男人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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