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 018,自求多福
末小諾覺得自己不能再忍了,再忍她不如就此死了,還這麼屈辱的活着做什麼。
末小諾剛要準備喚左神和右神,約莫着這個時間他們應該是回來了,剛準備張嘴,逆千瀧卻突然站了起來離開了她身子,走到一邊一派悠然地拍了拍身子的身子,像要拍掉上面的灰塵似的。
末小諾有些莫名其妙,他這麼快的轉變是爲何?突然就停止了他BT的行爲。
“你又想玩什麼花招?”末小諾警慎地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斷。
“恥辱游戲到此結束,你可是白福的妻子,難不成你還想本王繼續接着做不成?”逆千瀧一臉不屑:“你這種下作的女人,本王碰你都嫌髒。”
“那不好意思,剛剛我還真是髒了你的事,讓你添堵了,我真是太高興了。”末小諾心下鬆了口氣,幸好他還懂得下人的妻子不能碰,靠,他這麼在自己身上摸來捏去,就不叫碰了?
真是說得理直氣壯,當了表子還要給自己立給楨潔牌坊,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逆千瀧瞥了她一眼:“既然你這麼楨潔,拒絕遼國太子也要做白福的妻子,那今天本王就成全你,讓你和白福做一對真正的夫妻。”
逆千瀧說完,眼底掠過一絲猶豫,但還是朝外面喚了聲:“白福,進來把你妻子給帶走。”
白福剛準備聽方如的話去叫無瑕公子來救場,這回突然屋裡傳來逆千瀧的聲音,他竟嚇得一抖,一拐一拐地走到門邊不敢確定地問:“爺,您喚奴才有何事。”
“進來。”逆千瀧言簡意賅地說了兩個字,看了一眼玉,體橫陳的末小諾,好看的劍眉卻不自覺地蹙攏起來。
白福聽到命令不敢不從,輕輕地推開了門,一腳剛跨進來,先看了眼逆千瀧喚了聲:“爺。”然後着急地尋找末小諾看她是死是活,這一看嚇一跳,腳都沒站穩又滾了出去,但因爲腿腳不利,這一退沒退好,直接摔在了門檻外。
方如立即上來扶住他:“怎麼回事,你都能被嚇成這樣。”
白福拼命地搖頭:“快,快把門關上。”他臉被嚇得慘白,抓着方如讓他趕緊把門給關上,郡主現在的身子沒人可以看的。
爺這是想做什麼,他坐在地上擡起頭害怕地看向逆千瀧:“爺。。。您這是要做何。”
方如把他扶起來,自然沒有逆千瀧的命令,他是不敢去把門關上的,夜晚的風吹過,襲上末小諾赤果果的身子,末小諾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方如可以確定裡面的人還活着,可是活着白福怎麼嚇成這樣。
“把她給帶走,她是你妻子,有點出息。”逆千瀧站在房內負着雙手冷冷地瞪着白福,白福內心不禁顫抖,彷彿感覺到了逆千瀧的怒意。
怎麼感覺你了在生氣。。。對他生氣,帶着一股恨意。
白福暗叫慘了,剛剛看了末小諾的身子,一定是惹到爺生氣,他害怕地往地上一跪:“爺,白福錯了,白福不該東張西望,白福自挖眼珠。”
白福說着便舉起手朝自己的眼上挖去,方如在旁迅速地抓住了他:“白福,你別亂來,爺又沒怪你。”
“爺沒怪白福,白福自己怪自己。”
末小諾聽着都有些不爽起來,她咳了一聲大聲道:“白福你有什麼錯,我被賜給了你,你就算真看了也是合情合理,更何況是他自己喚你進來的,而且你家爺很希望我倆可以成爲真正的夫妻,你快進來抱我回去。”
末小諾心裡有些急,好不容易逆千瀧停止了BT,這個傻,逼白福還不知道要快點把她救出去,帶她走。
逆千瀧半眯着眼看向末小諾,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是不知恥,如此赤果果的樣子還敢叫白福進來
白福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邊是末小諾,不帶她出來,爺可能還真把他玩死了,一邊是爺憤怒的眼光。
“本王讓你進來把你自己的夫人帶回去,誰讓你跪了?”逆千瀧聲音冷冷淡淡地,平常人聽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可方如和白福跟了他多少年了,自幼便一起長大,他越平靜的時候越代表這是暴風前的寧靜。。。誰若踩了那層線,那怒火不可設想。
方如也傻了,不懂爲何爺會這麼生氣。
白福更是不敢冒然行動,只有末小諾冷哼了一聲:“你這麼嚇他,他能不跪,一副天下都是你的模樣,連下人的妻子也不放過,你把人家妻子用你的大掌弄得遍體鱗傷,現在卻讓他帶回去,你這是擺明了給他恥辱。”
末小諾算是知道了,白福根本沒有那勇氣再踏進來,更何況是把她給帶走,逆千瀧敢這麼做,自然是算準了白福不敢。
他就是要羞污她,她說要做白福的妻子,她就讓他知道白福有多窩囊,可是爲何她要做白福的妻子,他要生什麼氣?不是他把她賜給白福的?
末小諾突然醒悟,對,逆千瀧在生氣,有怒火,可是開始在夜宴上她怎麼撒潑他都能忍,直到她說她是白福的妻子,他才徒然生氣。
難道她說自己是白福的妻了拂了他的面子?因爲真正碰她的是他。
想到這,末小諾便笑了,那這樣算起來,逆千瀧不是自己求了個聖旨給自己戴了個綠帽子。
“郡主,您就是別說話了,別再惹爺生氣了。”白福着急啊,在外頭勸着末小諾。
末小諾卻在這時笑了起來:“白福,你是我夫君啊,肌膚之親的事都可以做,爲何看我一眼身子就嚇成那樣,你放心,你家爺只是傷了我,沒碰我,我是清白的,你可別不想我啊。”
她說的好可憐,實際上卻臉上帶血,看得逆千瀧眉頭緊皺,爲何這個女子總是這麼不知廉恥,明明是他睡過的女人,心裡卻想着白福!
他絕不會相信她真的看上了白福,心甘情願做他妻子。逆千瀧突然腦子一靈光,這女人是故意拿白福來氣自己,她想告訴他,他連一個下人都不如,她寧願做下人的妻子,也不會對他有半點乞討。
“爺。。。郡主今天喝多了酒,可能這會有點神智不清,您別計較。”方如實在也聽不下去了,再刺激下去,爺說不定會真的一掌把那女人給劈了,一切爲了子嗣,不能讓那女人死啊。
末小諾笑意更濃了,連逆千瀧的貼身侍衛都爲她說話,看來她真的是身份不一樣,就因爲被逆千瀧睡過一次。
看來肚裡的孩子一定不能讓他們知道,否則她想帶走絕不可能。
“都給本王滾。”逆千瀧周身的冷意讓方如和白福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是真的要發飆了。
方如和白福剛下躬身退下,卻聽逆千瀧說:“關上門。”
方如和白福暗自爲末小諾捏了把汗,自求多福吧,這逆天國還真沒人敢惹九千歲,可她偏偏不知死活,勸也勸不聽。
門再次被吱呀一聲關上,末小諾恨鐵不成鋼大罵:“白福你個沒骨氣的男人,你就算是下人也得有男人的尊嚴,扔下自己女人一絲不卦在別的男人房裡的事你也做得出來!”
白福看了眼方如,無奈地嘆氣,爲什麼爺就要把這個燙手山芋賜給他呢,明明爺根本就不想放手。
方如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郡主真的長得很美,可惜啊,你連看一眼都不敢。”
白福再次嘆氣,兩人回到立柱,方如還是覺得不放心:“要不還是去把無瑕公子叫過來,萬一情況不對還有個救場的。”
白福點了點頭,下了臺階,消失在夜色裡。
屋內,逆千瀧陰冷地慢慢走向她:“怎麼樣,逞口舌逞得很開心?”
末小諾撇了撇嘴:“你又要怎麼樣?你剛可是說過我是下人的夫人,又是下作的女人,你碰都嫌髒。”她絕不能讓逆千瀧碰她,先不說這是莫大的難以忍受的恥辱,最主要她懷了孩子,逆千瀧鐵定不會溫柔,粗魯之下這孩子是保不住的,她不能讓這事發生。
“既然自己知道髒,那就給洗乾淨了!”逆千瀧看着末小諾那晶瑩剔透的身子,身子莫名的便一陣躁熱起來,在女人面前再大的you惑他都能忍得住,可是爲何在她這裡就不管事了。
以前也不曾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爲吃了情毒碰過她之後纔有這樣的反應。
難道自己真被這女人給套住了?逆千瀧走到末小諾的身邊,一把抓起她來,“你要做什麼,禽獸,快放開我!。”
末小諾大聲在尖叫着,只怕整個九千歲府有一半的地方都能聽到她的尖叫。
逆千瀧沒有理會她,扛着她走到屏風後,毫不溫柔地把她扔進了浴桶裡,水花濺溼了末小諾的髮絲,一根根粘在臉上,脖子上和肩上。
逆千瀧也沒躲開,水花也濺溼了他一身,末小諾在浴桶裡冷得直打顫,這裡面的水是冰的。。。春天的夜晚還是很涼,末小諾感覺自己要被凍死了。
“逆千瀧你這混蛋,這些仇我一定會加倍討回來的!”末小諾靠在水桶邊上無比凌厲地看向逆千瀧,腰和屁股似乎都被這一扔給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