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只見那頭領又說:“不可能,你是凌霄國的老公主,你身上一定有藏寶圖!”
雪煙又喊着:“凌霄國的公主有好幾個,全都是用來爲了掩護真正的公主與真正的藏寶圖,好漢不明真假卻只來截我,恐怕已經中了別人的圈套。”
那些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不那裡一個人又說了:“管它呢,總之先你拿回去再說!”
雪煙見託不住他們,只能又說:“好漢一定也知道我的後山可是蝙蝠山,你難道想得罪蝙蝠山?”
那漢子笑了:“得了吧,現在的禇夫人連自身都難保了,還要保你?來人哪,把她給我抓起來!”
雪煙一聽,那漢子話中有話,不過她卻來及問了。那羣漢子要與雪煙動手,不想身後飛來的冷箭讓他猝不及防。
泰山飛到了雪煙的身邊道:“夫人,讓你受驚了。”
雪煙抹了一把頭上的漢道:“不妨,幸好你帶幽冥宮的人來了。”
泰山催着雪煙雪燦與心雨上了車,自己架車飛快往幽冥宮去。
極夜已派人遠遠地來接了,自從,雪煙也一路安全地到了幽冥宮。
在雪煙見到極夜時,便見他與麗人正愁眉不展。
雪煙飲了茶忙問極夜:“我聽半路上截我們的人提到了蝙蝠山禇夫人有事,不知你可打聽到了什麼?”
極夜道:“我派人去了蝙蝠山,不過他們卻不能進去。按以前來說,禇夫人是允許幽冥宮的人進蝙蝠山的,我害怕,蝙蝠山出事了。”
泰山忙插了一句嘴:“那虹兒豈不是不安全了?
雪煙心裡一驚,她道:“閩安與星兒還在蝙蝠山,我要親自去一趟蝙蝠山。”
極夜道:“本來我也是要打算去的,不過麗人快要生了,我又無法安心去。如果雪煙你去,我便派我最信任的人隨你一起前往蝙蝠山。”
麗人這時說話了:“我怕的是,有人威脅了禇夫人,所以我們失去了與蝙蝠山內部的聯繫,還有,虹兒還不知道在哪裡。或者,她已被人囚禁了起來。”
雪煙看了一眼泰山,他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但雪煙知道他心裡是萬分着急的。
當下雪煙便說:“好,極夜,你給我一些人,我帶着他們去蝙蝠山。”
極夜與麗人互相看看,只能點頭。
雪煙也不在幽冥宮裡多留,她只是休息了一會兒便上路了。一路有近三十的幽冥宮高手在暗中追隨着她。
另一面,集英山莊。
小居的總管來了,溥馴出來見他,身後還跟着蠶兒。
溥馴問那總管:“你不在小居好好看家,來集英山莊做什麼?”
總管擦了一把汗道:“老……老爺,夫人一走,小居就亂了……”
溥馴錯愕地問:“夫人走了?夫人到哪裡去了?”
總管支支唔唔地道:“這個……這個小人也不知道啊……”
溥馴眯了眼睛道:“夫人不見了便給我找,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溥馴說着便往回走,總管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只能去找原來一直在小居里住着的孫婆婆。
剛好,孫將軍也在孫婆婆那裡,管家急急忙忙到了孫婆婆那裡,看見孫將軍,又忙行了禮。
孫婆婆先輕聲道:“你有什麼事出去與他說,兩個孩子都在這裡睡了。”
孫將軍應了聲,與官家一起到了院
子裡。
孫將軍問:“怎麼,你倒這裡來了?”
管家萬分着急地道:“孫將軍,不好了,夫人一聲不哼地走了,現在小居里沒個人管都亂套了!”
孫將軍問管家:“你沒有去找你家溥爺麼?”
管家又爲難地道:“小的……小的找了呀……”
孫將軍又道:“你找了,卻怎麼又來孫婆婆這裡?你不知道她看管着兩位小公子麼?”
管家忙道:“孫將軍,小的確實是找過溥爺了,不過溥爺卻說,夫人不見了讓小的去找,其他的也沒有說什麼……”
孫將軍一愣,他沒想到溥馴對雪煙的事情不關心。孫將軍先沒有多說,只是叫管家帶了錢將軍去小居,就說是自己說的。管家怎麼說算是得了一個結果,忙又去找錢將軍了,而孫將軍依舊到孫婆婆屋裡來了。
孫婆婆問他:“那管家來這裡作什麼?”
孫將軍道:“回母親,他說夫人走了,也沒有留個信件什麼的,當下小居里亂了,我讓管家去找錢賢弟去了。”
孫婆婆又問:“你怎麼不跟着管家回小居?”
孫將軍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外面無人便輕聲道:“母親,我感覺溥大哥近來甚是奇怪。”
孫婆婆微皺了眉坐在了孫將軍身邊問:“甚是奇怪?此話何講?”
孫將軍道:“想夫人與溥大哥感情一向要好,從來未有吵架什麼的問題。可這個蠶兒姑娘來了之後,溥大哥便徹底搬來了集英山莊。我看的出溥大哥對那個叫蠶兒的有意,不過當管家對溥大哥說夫人不見的時候,溥大哥卻只是說了叫管家去找,母親看來不奇怪麼?”
孫婆婆想了想才說:“確是如此,但那蠶兒姑娘不是什麼蝙蝠山來的麼?她應該像虹兒一樣對溥馴和雪煙忠心耿耿呀。”
孫將軍也皺了眉目頭道:“不管如何,錢賢弟先去小居看看,我會派些人去找夫人。”
孫婆婆看着兒子也苦惱了起來,自己嘆了口氣往裡屋去了。
而雪煙這邊,他們一行人已經到了蝙蝠山的山腳下。
雪煙帶着心雨與雪燦往前走,有人將他們攔了下來。
雪煙道:“我是雪煙,禇夫人侄兒的夫人,我是來向夫人交帳單的。這是蝙蝠山的機密,禇夫人交待與我,必須是我親自把帳單交與她手中。”
那攔下雪煙的人只是叫她在這裡等着,自己去請示自己的主人去了。
雪燦低聲對雪煙說:“這裡是不大對勁,一下子多了這麼多把守看關的。原來蝙蝠山是沒有這些的。”
雪煙輕輕地點頭,她又見心雨的手一直抖,便拍了拍她,以示安慰。
過了好長時候那人才回來,那放了雪煙與兩個姑娘進去,自己又在自己的位置上望向了遠方。
雪燦問雪煙:“夫人,咱們現在進來了,接下來你可想好怎麼做了?”
雪煙搖了搖頭說:“見機行事吧,興許凶多吉少呢。”雪煙這樣一說,雪燦和心雨更是擔心了起來。
雪煙帶着心雨與雪燦往裡面走,這裡都是雪煙熟悉的路,不過氣氛卻不一樣了。而那些“蝙蝠山的人”看自己的目光像是也不一樣了。
一位中年男子笑着來迎雪煙了。
那男從笑着向雪煙行微微一彎身,他說了些什麼雪煙並沒有聽見,雪煙只覺得此人眼熟的很。那男人見雪煙一時呆住了,便
將聲音放的大了些說:“雪煙夫人?”
雪煙回過神來,也向男人行了禮。雪煙是個藏不住心裡話的人,她起身便問了一句:“這位叔伯好熟悉,雪煙似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那男子笑得更甚:“哦?我還以爲夫人見了我會眼生呢,夫人再仔細想想便能想起來。”
雪煙看着男子,她看他良久終是搖了搖頭。
男子也不惱,他只是做了個請的姿勢給雪煙說:“夫人遠路而來,先在中堂休息吧。”
雪煙跟着那男子走,她垂着頭想着,忽然看見了男子後腰上的配飾。那是凌霄國王族才能佩戴的東西。正說着,一名小子跑了來對那男子一跪道:“候爺,一切都安排好了。”
那男子道:“好,你下去吧。”
候爺?
雪煙再看向這男子,這才感覺他眉眼間與此衣候有些相似。
雪煙心裡驚訝極了,她有些猶豫地道:“閣下……閣下不會是……”
那男子回了頭衝雪煙一笑道:“興許是公主忘了我了,我便是早早就被貶到邊遠地區白衣候啊。”
雪煙一驚,她的印象中可沒有什麼白衣候,也不知道這個白衣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過他既然說他是白衣候,那就是說,這蝙蝠山的事情多多少少是與楚環有關係的?
雪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問:“白衣候?婦人從未聽說過這個名號……”
白衣候依然笑着說:“這也不怪公主,天下間知道我名號的也少。”
雪煙又問:“那白衣候又是又何到的這蝙蝠山?”
白衣候收了笑容一本正經的道:“此話說來便長了。想當初我在幾位兄弟中排行最小,也是最魯莽的一個。被大王貶去邊遠的地方後曾來投靠蝙蝠山,不過那時候禇夫人還是一位年輕的姑娘。她當時也膽小沒敢收留我。到底是環兒繼位後把我接回來了。”
雪煙更驚訝了:“大王怎麼會知道白衣候的事情?”
白衣候道:“這不是多虧公主提醒麼?”
雪煙莫名其妙地問:“多虧我提醒?”
白衣候道:“公主不是提醒大王說,紫衣候有好多他還不知道的秘密,所以大王便叫人調查了些事情。自然也知道了我的存在。”
雪煙突然想到了禇夫人,她忙問:“那禇夫人呢?”
白衣候道:“她呀,她幫過大王的忙,被大王請到王宮裡去做客了。”
雪煙心一下子涼了好多。說的好聽是“做客”,其實便是軟禁吧。然而雪煙想不明白的是,楚環要挾禇夫人做什麼。
雪煙在發呆,白衣候拿了雪煙手裡的一本帳本看,不過任他怎麼皺眉目也看不懂--他當然看不懂了。爲了帳本的安全,雪煙只教會了兩個人這位表格看法。蝙蝠山中也只有兩個人能看得懂這表格。
白衣候看雪煙在發呆,便輕笑着問:“夫人真乃天人也,硬是用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便爲蝙蝠山嫌了大錢,大王不眼紅纔怪。夫人怎麼說也是凌霄國的公主,應該爲凌霄國出力纔是啊。”
雪煙扭頭看向了白衣候:“這一切可是大王安排的?”
白衣候點頭稱是:“大王還說了,大五是知道蝙蝠山對夫人的恩情的,所以夫人一定不會看着禇夫人受苦而不管。”
雪煙問白衣候:“大王想讓我做什麼?”
白衣候道:“找寶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