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在我離開聚化石也沒有被培訓,不是說聚化石沒有培訓,聚化石的民間借貸培訓是整個全國首屈一指的!到底爲什麼還需要我在後文書中慢慢道來。
第一天的上班,我想很多的新入職的員工都跟我一樣,會感覺時間過的特別的慢,因爲,無所事事嗎!所以就會感覺時間過的無比的慢。而且,還會因爲不適應,感覺特別的疲勞。
其實,這都是人的正常反應,我是學心理學的,早在學校的時候,我就知道,人之所以有這樣的反應,我在現在進行培訓講課的時候,經常會提到,因爲,第一天入職,新員工接觸了新的事物,大腦的皮層就會出現牴觸的反應。
就好比我們走在馬路上,突然過來一個推銷員,向我們推薦產品的時候,我們做出的第一反應就是我不要,我不需要之類的舉動。
我們之所以能做出這樣的舉動,都是我們的大腦指使的!所以,我在講課的時候,經常會交給我的學員一個治療失眠的方法,那就是下一段音頻在手機裡,這段音頻一定是你聽不懂國家的語言,十分鐘左右就可以,當你失眠的時候,就關上燈,帶上耳機去聽這段音頻,我敢保證,不用十分鐘,你就會進入夢想了!
所以,我第一天工作下班回家以後,吃完飯,洗漱了一下,就倒頭就睡了!連我最喜愛的網絡遊戲都沒有去觸動一下!那個時候,我好像是瘋狂的愛上了征途,也是給史玉柱做了不少的貢獻啊。
我老婆還以爲我病了,把手放在了我頭上摸了摸,莫名其妙的說着“不發燒啊!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時都是要玩遊戲玩到大半夜才睡覺,今天怎麼就早早的睡了呢!”
我愛答不理的說着“我累了,我要睡覺!”說罷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照常的去的很早,到的時候,公司的門還沒有開,過了一會,張玲玲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一看就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我去,你來的真早啊!”張玲玲一邊調侃着說着,一邊拿着鑰匙開門。
“你來的也不晚啊!”我應和着。
“你以爲我想來的這麼早嗎?老闆說了前臺要早到半個小時,所以,我的上班時間是八點。怎麼樣,悲催吧!”張玲玲垂頭喪氣的說着。
“嗯,是有點悲催,這樣吧,過一段時間我就跟老闆提議,把你調到客服部去幹活!”我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說着。
張玲玲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着我,估計心裡的潛臺詞就是“你個新來的,有那麼神通廣大嗎!”,他的不信任的眼神有點**裸的灼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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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新人,自然沒有什麼工作安排,我還滿懷期待着會有培訓,結果,又讓我白等了一天,不過,我也不是一個眼裡沒有活的人,我看完了,老王給我的公司材料以後,就開始在我的筆記本寫着。
當然,我寫的就是,現在公司需要什麼,我能帶來什麼等等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我敢保證,很多入職的新人都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在我閒餘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我身邊的張可欣,我勒個去的,這個妹子正在看網絡小說呢,那個時候,還不太行在手機上看小說,大部分人還是在PC上看,我清楚的記得,張可欣看的是當時最流行的一部小說《鬼吹燈》。
“這個小說最近很火啊!怎麼樣?”我適時的問着。
“簡直太棒了!我都快被帶入劇情了!別煩我,讓看完這幾章!”張可欣盯着電腦屏幕,目不轉睛的說着。
我一看在繼續搭訕就是不知趣了,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繼續的在我的筆記本上寫着。這個時候,客服部的唯一一個男人,藍袁園走了過來!他裝作不經意的向我們這裡看了 一眼。
但是,我絕對的察覺到了他看到了張可欣是在看網絡小說。藍袁園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向我們這裡走的,因爲,我們身後是更衣室,再往裡面走是衛生間,不管誰去衛生間都會經過我和張可欣坐的位置。
我似乎看到了藍袁園臉上掛着一絲絲的壞笑,在他去完衛生間後,就直接進入了李總的辦公室。結果,下午老王就出了通告,說在工作時間不允許看網絡小說,那通告就是爲張可欣量身定做的。
“你大爺的,是誰去老闆那裡打我的小報告!會有報應的!”張可欣一副不屑的樣子說着,但是,她絲毫沒有想把眼睛從電腦屏幕上移開的意思。
“王經理,今天有培訓嗎?”我看到老王剛剛的從廁所裡出來,馬上就迎上去問着。
“沒有,你先自己看着材料吧,等到有業務辦理的時候,我就讓你跟着去看看!”老王一副敷衍的樣子說着,說罷就匆匆離去了,似乎是被我的那次面試的時候給嚇着了。
“呵呵,真奇怪,我來的時候,王經理的吧嘚嘚吧的給我講了兩天,你怎麼就不用培訓了,你以前有民間借貸的工作經驗!”張可欣繼續目不轉睛的看着小說說着。
“沒有······”我無奈的說着。
就這樣我的第二天工作又這樣結束了,不過,讓我總結了一條經驗,那就是快下班的時候,廁所是最忙碌的地方,這個時候,一天我都見不到的人,都會從我們身邊走過。我能做的就是對她們報以微笑。
不過,我還是能隱約的聽到幾個女孩在等着上廁所的時候,對我的議論
“新來的,長的還行,就是頭髮少點了,估計再過幾年就該禿頂了!”冉濤不以爲然的說着,她就是以後我經常說道的濤姐,沒錯,冉濤是個女孩,也不知道爲什麼家裡人給她起了一個男孩的妹子。據說是可以帶來財運。
“你沒有聽過嗎!聰明的腦袋都不長毛的,嘻嘻······”這個笑的如此爽朗的女孩叫王峰峰 ,也是老王以後的老婆。當然,我進入公司的時候,她們兩個還沒有確立戀愛的關係。
說到頭髮,也是我永遠的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