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刀的威力,但是他的身體卻因爲本能做出了躲避,路明語也沒有停止向前。
虛假的風間琉璃此刻卻呆了一下,不過,也立馬追了上來,路明語感覺得到他的靠近,他大致判斷了一下現在的局勢,也明白哪怕現在殺了眼前這人,也會被後面那人所牽制。對自己不利。
但是他屬於龍族顯然不打算放過那人,強行控制住了路明語的身體,朝着那人的胸口處斬下,帶出一條黑色的血線,那人摔倒在地,一個梆子也從他的口袋當中掉了出來,與地面碰撞發出響聲。
路明語體內的龍血歸於平靜,停住了即將收掉那人性命的第二刀,但身後的風間琉璃卻沒有停止向前的攻勢,路明語正要回身抵擋,可卻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卻越過了他向着他身後那人一刀斬去。
路明語回頭看去,只見風間琉璃的臉被那人濺射出來的血染成了暗紅色,又看着那人倒在那裡的屍體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呵呵哈哈哈......王將你終於死了......哈哈哈“
路明語看着他這個樣子,不自覺懷疑剛剛梆子的響聲不是解除控制,而是降低san值,路明語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想要讓風間琉璃冷靜一下,
可這時那梆子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路明語立馬看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只見另一個身影撿起了地上的梆子有節奏的敲了起來。
路明語下意識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發現那梆子聲並沒有對他產生影響,但是原本還在那傻笑卻突然抱着頭嘶吼,同時那人用一種極度嘶啞的聲音說道
“作爲一隻卑微的狗,你就應該聽話一點。”
路明語看着那人,對他的龍化現象進行了一個預估,那人漸漸地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路明語心頭不自覺的一顫,這哪裡還有人的樣子,這分明是就是一隻擁有人類智慧的完全化死侍,
風間琉璃感受着大腦傳來的疼痛感堅持着站起身,想要撲上去毀掉那梆子聲,就在這時,路明語的身形動了,只見一道白光閃過,那人手中的梆子就變成了兩半,
那人也很快做出了反應,向後退了一步與路明語拉開距離,路明語也並不想與他糾纏,直接抽出了藏在腰間的手槍,向着那人連開數搶之後就頭也不回的拉上風間琉璃向外面跑去。
而被路明語逼退的那人,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的翹起。
就在路明語離開了那棟廢棄的大樓時,警笛聲就響了起來,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暈了過去的風間琉璃和那個依舊躲在那廢棄大樓的身影。
與此同時,他與皓月重新建立了聯繫,隨即推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
“皓月對他的身體進行全面的檢查,哦,對了,以前徐君如對,我做的腦橋連接手術的手術數據還在嗎?”
空曠的空間當中只傳來一串電子音。
“這些數據所需要的計算力,目前的能量無法支撐,但先前保留的數據可以進行提取。”
路明語知道皓月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把風間琉璃放在了手術臺上。
接着便看到一道屏障升起,接着無數機械手從手術檯的兩側伸出,手中拿着不同的手術刀具。
“皓月,先抽血對他的身體狀況進行一個大致的判斷。”
“好的。”
5分鐘之後,皓月將得出的報告交給了路明語。
“對他做手術的那傢伙,就他娘該死,
體內神經系統混亂,這是幼年時候就被注射了大量的麻醉藥物所導致的。
再加上對他進行的腦橋分裂手術,這已經沒有人性了,這他娘就是個畜生。”
路明語看着手中的數據,暗罵道,而皓月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對方的體內被注射了大量的容易使龍血暴躁的藥物,如果不盡快進行救治的話,他的身體會崩潰,並且意識會被完全毀滅。”
路明語看着手術檯上的風間琉璃亦或者說是源稚女,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他能夠逃出實驗室,完全是因爲他已經廢掉了,他是一個失敗品,他們想要自己自生自滅。
路明語搖了搖頭,回過神來對皓月說道。
“爭取救活他吧,我現在要去找某個傢伙算算賬。”
路明語不知不覺間竟然把風間琉璃當成了自己的朋友,或許是因爲他與自己有相同的經歷吧。
而此刻隱藏在暗處的那個人,卻是通過一條密道來到了日本的下水道系統當中。
他輕車熟路的走入了一間建設在下水道當中的密室,其中擺放着各式各樣的培養皿,
他加入其中一個,閉上雙眼,液體充斥於他全身,將她牢牢地封鎖在其中,接着便是另一個身影從培養敏當中走了出來。
“真是浪費呀,算了,如果能把那傢伙弄死,那也挺賺的,要是我能得到他的屍體的話,那就更好了。 ”
那人從一旁的衣架上拿起衣服穿上自顧自的說道,然後又坐在了一牆的屏幕前觀看着自己的傀儡所在做的事情。
路明語通過那扇門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但是他忘了警車早已將那個位置包圍了起來。
此刻他打開門,便是走入了警方的包圍圈,不過還好他已經做過了易容,那些警察並沒有把他認成通緝令上的那個人。
但是,他們接到的報警是這邊有人聚衆鬥毆還販賣毒品,所以他們還是例行的將路明語帶走了。
路明語想了想自己還是太沖動了,對方想必已經通過某些秘道離開了,於是十分配合的跟警方離開了。
在警察局裡面,他又一次見到了老熟人,沒錯,源稚生他們又來了。
路明語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大概也就是命。
“販賣毒品是怎麼回事?和你有關係嗎?”
源稚生一見面就十分霸氣的拍着桌子問道。
路明語知道對方並沒有認出自己,便也裝模作樣地很快認慫,同時讓皓月做一個自己在日本這邊的身份。
“嗯,那個,我只不過是一個路過的,那什麼販毒和我沒有關係啊。”
源稚生看到對方是這樣一個態度,便也不打算再裝了,問道。
“吳鳴,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把她到底帶到哪去了?”
路明語擡眼看了源稚生,然後又繼續裝着說的。
“那個,您說的吳鳴到底是誰呀?我的名字叫做宮本幸平,這是我的身份證,要不您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