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離去誰都沒有放在心上。
“別哭了!”吳鵬雲看一旁的姑娘哭的梨花帶雨,遞給姑娘一張紙巾,開口勸說一句。
“……”姑娘接過紙巾,依舊不住的抽泣,不言不語。
十二點半左右,衆人走出夜色。
“曹尼瑪,還敢出來!”先前打那姑娘的青年,站在夜色門口,手裡頭握着一把砍刀,衝着大軍等人喝道。
“艹,還他敢帶着刀來!”大軍斜眼瞅着青年,罵了一句。
“把她放開!”青年擡起手裡頭的砍刀,指着攙扶着姑娘的吳鵬雲,厲聲喝道。
“你踏馬到底想幹啥?!”吳鵬雲皺眉看向青年,厲聲問道。
“你先把她放開!”青年拎着手裡頭的砍刀,朝着吳鵬雲走來,有些病態的吼道。
“放你麻痹,跟你離婚你踏馬不離,你到底想幹嘛?!”吳鵬雲擡手指着青年鼻子,咬牙罵道。
“這是我們夫妻倆的事兒,跟你沒關係!”青年停在吳鵬雲兩米遠的處,扶着眼鏡回懟一句。
“曹尼瑪,那把破刀嚇唬誰呢?!”大軍見吳鵬雲這樣護着眼前這姑娘,腦袋往前一伸,指着自己的後脖頸,出言喝道,“曹尼瑪,往這兒砍,別他媽哆嗦,來!”
“啊……”青年紅着眼珠子吼了一聲,揚起手中的砍刀朝着大軍後脖頸砍去。
李二狗見狀,猛地推了一把大軍,胳膊上被剌出來一道口子。
“幫我扶着她!”吳鵬雲讓姑娘隨行的女伴扶好姑娘。
“去尼瑪的!”大軍見李二狗被砍,棱着眼珠子一腳揣在青年的肚子上。
青年朝後倒去,吳鵬雲,李二狗,加上陳浩山給青年這一頓胖揍。
“別打了,別打了!”姑娘看着自己那早已不愛了的男人被打,踉踉蹌蹌的朝着走到吳鵬雲身邊,拉住吳鵬雲。
“……”吳鵬雲瞅了一眼姑娘不在動手,衆人也是停手。
“你走吧,咱們之間已經沒了感情,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姑娘哭着,蹲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青年,將青年側臉上的血跡輕輕擦掉,柔聲說道。
“就這麼完了?!”青年抓着姑娘的手,哭喊着問道,“媛媛,咱們真的就到這裡了嗎?!”
“從你出去搞破鞋的那一刻我們就完了,這一年裡頭我不管你,但是我也沒有讓你戴帽子,好聚好散,明天民政局門口咱們見吧!”姑娘將手抽回,咬着紅脣,淚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好!”青年爬起身,哭着說道。
“我跟你沒完!”青年臨走時盯着吳鵬雲,眼神陰翳,咬着後槽牙喝道。
“呵呵,我等着你!”吳鵬雲冷聲回道。
“我去卸點兒看看,軒哥知道我出來玩兒該說我了!”陳浩山在青年離開之後去,攔了一輛出租車說道。
“行,車子明天在過來開吧!”大軍聞言,點頭回了一句。
“鵬雲,小心點兒那小子,我總覺得那小子還要找你!”陳浩山臨上車前,衝着吳鵬雲囑咐一句。
“沒事,我心裡有數!”吳鵬雲點頭應道。
“你送媛媛回家吧,我們先走了!”媛媛的女伴看了一眼媛媛,心照不宣的說道。
“我跟大軍把車子開回來,不然傑哥明天該找咱談話了!”李二狗曖昧的瞅了一眼吳鵬雲,帶着大軍離去。
“艹,那會就應該跟浩山一起走!”大軍摳摳搜搜的坐上出租車來了一句。
“走吧,我送你回家!”吳鵬雲在衆人離去後,柔聲衝着媛媛說道。
“嗯!”媛媛也沒有拒絕,輕輕點頭。
十五分鐘後,小區樓下。
“那你上去吧!”吳鵬雲低着頭,扭捏的輕聲說道。
“走吧,陪我喝會兒酒!”媛媛拉着吳鵬雲的手,朝着樓上走去。
吳鵬雲老臉一紅,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拉手,雖然媛媛不能稱得上女孩子。
“嗯!”吳鵬雲羞澀的應了一聲。
一晚上,吳鵬雲跟媛媛還真啥也沒幹,喝了一晚上的酒。
媛媛跟吳鵬雲講了他跟青年從認識到結婚的故事,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別哭了,他不值得!”吳鵬雲喝的舌梆子發硬,開口說道。
“我不是因爲跟他離婚難受,是我踏馬瞎了眼,祭殿一下我曾經的愛情。”媛媛搖着頭,喝着啤酒說道。
有時候一段感情就是這樣,所有的人都在說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哪有那麼多對的人,哪有那麼多對的時間,最好的感情莫過於忠誠,陪伴,最好的愛情莫過於相依相守,窮日子有窮日子的過法,富日子有富日子的過法,所有的物質基礎取決於你愛情的深度,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讓自己愛着的那個女人陪自己過苦日子,沒有一個男人願意看着自己深愛的姑娘一天柴米油鹽醬醋茶,他也想讓自己深愛的女人去做自己喜歡的,他也在努力。
有時候女人眼中的理所當然是一個男人心中的荒謬絕倫,所有的感情最後的破裂不是一瞬間的破裂,是所有的失望與心寒一點一滴積累,有很多短視頻都是男主在一件很小的事情上惹的女主不開心,選擇離婚,雖然這是段子,但有何嘗不是現實中的一個縮影,兩人相愛,去陪伴,去理解,這就是一份完美的愛情,珍惜那個深愛的人,除去父母沒人願意爲你如此付出。
……
輝盛內。
我躺在牀上,當着一隻熬夜狗。
“滴玲玲……滴玲玲……”
突然的電話鈴聲響起,給我着實嚇了一跳。
“艹,大晚上的幹啥啊?!”我接起老二的電話,開口罵道。
“車今天從H南迴D市。”老二在電話那頭齜牙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聞言翻着白眼回了一句。
“這次車有點兒多,你把錢準備好!”老二正色囑咐一句。
“你踏馬搞來多少?!”我聞言一怔,不由問道。
“艹,你老丈人的關係,比市場價低不少呢!”老二打量了一眼跟在後頭的車隊,繼續說道,“你就踏馬偷着樂吧!”
“艹!”我無奈的罵了一聲,將電話掛斷。
老二聽着電話那頭嘟嘟的忙音,撇了下嘴角,聳着肩,給車內音樂調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