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這扔個屍體居然還扔出問題了,早知道這樣,老子說什麼也不會半夜過來扔屍體,就放在那空間中也不佔用我的位置,這他孃的現在倒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上。
就憑這些人,我和旺哥絕對會抓瞎。不僅僅是對方很強大,主要是我現在沒法從玉佩中拿出天子劍,這麼空手面對着他們這些高手,太吃虧了。
旺哥倒是依然淡定,他啐了一口說道:“什麼狗屁高手,今天既然你們出現了,老子也不用到處瞅老鼠洞抓你們了,咱們今天就比劃比劃,你們他孃的到底有什麼手段。至於你這鬼門第三高手,說實話你這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這水平,估計也就比榆希強一些,狗屁的第三高手!”
說話的功夫,旺哥已經拿出了他的板斧,隨手一甩,板斧從半尺長的玩具模樣,變成了兩米長的大板斧,要是再來上一套鎧甲,基本上跟古代的大將軍沒啥區別了。
野狼冷笑一聲:“別提榆希那個叛徒,等我抓到她的時候,定將她五馬分屍。至於你倆,今晚註定要死在這裡了。怎麼?不想束手就擒?那老夫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天賦碾壓……”
他一說這個讓我和旺哥不由笑了。說到天賦,現在我是公認最強的,這老傢伙居然想要用天賦碾壓我們,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五十多歲了纔是鬼門的第三高手,這天賦也不怎麼樣,假如讓我活到五十歲,我相信絕對比野狼的成就高。
我拿着八卦玉佩,跟旺哥站在一起。
旺哥拿着驚魂玉遞給我:“他們或許會搞什麼小動作,這玩意兒能破解他們一切手段。當然了,你那八卦玉佩也不是白瞎的,別浪費了機會。”
我知道他的意思,現在三昧真火無往不利,假如抽冷子給對方來一下,別說鬼門第三高手,就算大首領來了我也不怕。畢竟這可是連神仙都懼怕的火焰,區區一個凡人,有什麼大不了的?
旺哥提着板斧跟野狼戰鬥在了一起。
野狼的武器是他的雙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修煉的,當他開打時候,我看到他的雙手迅速變成了青紫色,而且變得乾枯起來,甚至沒有一絲血肉。倒是指甲突然變長,像是周小琴進入殺戮模式時候的樣子,不過他的指甲明顯更鋒利,也更長。
這貨老是吃人肉,怕不是跟他修煉的功法一樣。
我站在一邊原本準備抽冷子給他來一下,結果水鬼從水中走了出來,不由分說就拖着我下水。
當我用八卦玉佩向他打出一道金光時候,這貨一個鐵板橋就躲了過去,他的身體砸進水中,沒有受到一絲傷害,然後在我再次關注旺哥跟野狼對打時候,他再次從水中出來,再次一臉冷笑的向着我走了過來。
旺哥的板斧雖然厲害,但是靈活性遠不如雙手,所以儘管他大開大合的跟野狼拼殺,還是被野狼抓傷了好幾處,萬幸旺哥都躲避及時,傷口並不嚴重,只是一些皮外傷罷了。
不過我再不幫他一下,估計旺哥堅持不了多久的。
水鬼也知道我的想法,所以在我想要下手時候,他就從水中出來,不求傷到我,只要能讓我分心,他們就不會輸。
這讓我很無奈,難道我們哥兒倆真要的要交代到這裡了不成?
現在野狼帶來的那幾個人沒有動手,不過在圍着我們佈置什麼,貌似是個陣法之類的東西。
看來拖得越久,對我們越沒有好處。
在我再一次將水鬼擊打到水中時候,我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我哥的手機:“快過來,瀾滄江邊上,我們遇到了圍攻!”
結果我哥的聲音急促而短暫:“我們這邊也遇到了高手,好像有些扛不住……”
得,這下我們有些抓瞎了。
周小琴的身影出現在我身邊對我說道:“彆着急,我來對付這水鬼,你跟旺哥殺了這野狼,局面能立馬反轉。”
我也知道局面能立馬反轉,但是周小琴能對付了這個水鬼嗎?這貨能夠號稱水鬼,肯定有手段的,現在只是沒機會用出來而已。
周小琴變成了紅衣模樣,直接撲進了水中,跟水鬼打在了一起。鬼魂和人的最大區別就是,人就算再離開,脫離了氧氣也不能存活。但是鬼魂不一樣,不管在什麼媒介中,只要不是什麼剋制鬼魂的法器,都能夠存活下來。
我此時再次把目光轉移到旺哥和野狼的打鬥中。
野狼現在上身衣服全都沒了,脖子上長了一圈像是鐵絲一樣的剛毛,這他孃的照着金剛狼修煉嗎?
旺哥雖然受傷,但是他一直都是個越受傷越狂暴的人,剛剛那些招式還有所保留,但是現在他明顯完全放棄了防守,全力攻擊,不管不顧的向着野狼廝殺。
我站在一邊,看着這揪心的場面,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野狼發出一聲聲的咆哮,旺哥也不住的嘶吼,兩人像是鬥獸場上廝殺的對手一樣,眼中只有敵人,甚至旺哥連我都忘記了,板斧掄圓了向着野狼的腦袋劈砍過去,根本沒有任何防禦的打算。
只要野狼不收招,在他抓破旺哥胸膛時候,他的腦袋也會被旺哥一斧頭劈成兩半。
這種以命換命的打法,旺哥跟強哥一樣根本不考慮後果。
這也增加了他體內的殺氣,讓野狼有些害怕起來。
我抓住這個機會,立馬打出一道金光,着金光直奔野狼而去,按照他現在的身法,是根本無法躲開的。
孃的,終於能夠殺個人了,不然老子可真的要災在這裡了。
結果這金光即將碰觸到野狼時候,野狼的身體中突然飄出一個黑色的鬼魂,這鬼魂不由分說就撞上了金光,接着鬼魂就被三昧真火吞噬,但是野狼卻根本沒有受傷,甚至他還有功夫瞪我一眼:“老子早就知道你的招式了,三昧真火確實厲害,但是需要你打到我才行,不然對於我來說,你這狗屁都不是。”
靠!
這野狼身上此時黑影綽綽,明顯不是一個鬼魂,說不定他吃過的那些人,靈魂全都附着在他身上了。
我無奈之下,只得站在一邊,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樣我能夠進入玉佩,把天子劍拿出來了。
結果就在我準備念動道德經進去時候,周圍突然閃出了耀眼的光芒,野狼帶來的那些人居然在這時候發動了陣法,這陣法很怪異,不傷人,只是讓人心緒根本無法平靜下來,這讓我很是苦惱。
對着那些人打出金光,可是野狼身上的鬼魂再次擋住了。
這就太他孃的讓人氣憤了,你丫護着自己就行了,難道連周圍的人也想護着?
隨着那個陣法的運轉,我越來越焦慮,越是這樣,我越沒有辦法進入玉佩中去拿天子劍。
這太他孃的憋屈了吧?
旺哥跟野狼拼了一招,突然對我大吼一聲:“用驚魂玉!”
這話一下子把我給點醒了,對啊,老子手中還有驚魂玉可用,這玩意兒對付野狼身上的鬼魂不要太貼合,簡直就是量身定做的。
我立馬照着野狼撲了過去,野狼一看我赤手空拳的樣子,忍不住大笑一聲:“哈哈,就等着你來送死呢!”
他隨即放棄了旺哥,擡起雙手向我猛撲過來,估計我碰到他的時候,我的脖子也會被他抓斷。
在他即將碰到我的時候,我立馬摔倒在地上就地一滾,擡手用驚魂玉在他的腿上拍了一下。
野狼立馬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聲,這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待產孕婦的陣痛,也像是即將被殺掉的豬牛的最後一聲嘶吼,太他孃的瘮人了。
接着,野狼的身體就被一團黑色的煙氣所籠罩,他在裡面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嚎叫聲,我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狀態,但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現在絕對很不爽。
不過他不爽,我和旺哥卻聽着這聲音覺得分外舒坦,我長長的出了口氣,跟滿身是傷口的旺哥對視一眼,旺哥笑着說道:“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鬼魂弄到自己身上的,但是現在,他的報應來了,這些鬼魂絕對不會放過他。”
我也認同的點點頭,這種情況根本不用我們出手,這野狼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身死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喜歡吃人肉,就要有相應的付出。草菅人命,終究要丟了自己的性命。
就在我以爲這事兒即將結束可以回去營救我哥的時候,突然我看到周小琴從水中出來,開始不管不顧的吸收着野狼周圍的那些鬼魂的死氣也怨氣。
我日,她怎麼不對付水鬼了?
我剛準備問周小琴這是怎麼回事,旺哥就拉了我一下,同時說道:“這他孃的水鬼,好像在被人襲殺,這人是誰?”
我扭臉一看,只見水中有兩個人打在一起,另一個明顯比水鬼強很多,現在按着水鬼的腦袋,不停的往他嘴裡灌水。
日了,這是誰?這也太強大了吧?我以爲水鬼的水性已經夠好了,沒想到在這人面前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或許是感覺到了我們在注視他,這人踩水上半身浮出水面,他三十多歲的年紀,長相俊朗,渾身肌肉虯起,裸露的上半身繡着一條青龍,看樣很是威風。他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笑着說道:“我是凱文的朋友,他讓我過來幫忙,沒想到還沒進城就趕上了你們拼殺。哦對了,我名字叫海蔘,你們也可以叫我靚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