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伯一看這幾人就笑了:“四大金剛,厲害厲害,你們能夠親自出手,真是不容易。”
帶頭那人說道:“無名,你廢話少說,趕緊把天子劍交出來。天子劍就該天子拿着,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使用天子劍?”
哎喲這話說得,我立馬想起了網上那句流傳很廣的名言:“就你也配姓趙?”
我師伯依然還在笑:“這個不行,恕難從命。真要動手?”
那人一臉冷漠:“現在把天子劍交出來,我可以給你們留一個全屍!”
財迷道長立馬惱了:“滾你大爺的,你們算什麼東西?真把自己當成國師護法了?來來來,咱們比劃一下。”
說完,他拿着神筆就衝出了客廳,然後在虛空中寫了一個困字,對面幾個人看了頓時大笑起來:“雕蟲小技也敢出來賣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無名,這就是你的徒弟?這神筆是你自己做出來的吧?真是巧了,我們也有神筆,來試試看。”
我挺反感他們這種從鼻孔中看人的態度,你們以爲自己是誰?祭司團了不起嗎?我師父都看不上的玩意兒,牛什麼牛?
那個字還沒飄向那些人,其中一個人就拿出了一支筆,對着那個字一點,困字頓時消散無形了。
這他孃的,財迷道長遇到剋星了!
我以爲財迷道長沒招時候,財迷道長立馬收起神筆,從懷中又掏出了他的那塊黑色令牌。
帶頭那人頓時驚訝了起來:“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有聖尊令?你可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財迷道長撲過去照着這人臉上就砸了起來:“代表什麼?代表老子可以像揍自家孩子一樣揍你們!什麼玩意兒,非逼我動手!”
財迷道長來了脾氣,但是對方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拿着神筆的人頓時開始寫寫畫畫,估計是剋制這令牌的一些符咒。另外一個人拿着琵琶彈奏了起來,最後一個人從身後解下了一柄雨傘。
財迷道長跟他們四個戰在一起,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拿着鬼頭刀也加入了戰團。帶頭那人躲過財迷道長的襲擊,看着我手中的鬼頭刀頓時笑了:“這就是今天上午發威的鬼頭刀?真是好武器,這把刀是我的了,你們誰也不要跟我搶!”
我揮刀向他劈了過去:“那就看你有沒有命拿了。”
我跟他打鬥時候,南宮璟瑄也拿着彎刀加入了戰團,因爲她不會鬼頭刀的刀法,只能瞎砍,手中的彎刀也一會兒變成天子劍,一會兒變成鬼頭刀,甚至打在傘上時候,變成了旺哥拿着的斧頭。
這四個人配合時間應該不短了,因爲他們極有默契,比我們三個各自爲戰強得多。
我師伯站在門口看着我們,沒有動手,也沒有說話,好像我們的打鬥跟他無關一樣。
我身上捱了一下,拿傘的人用傘尖在我後背上狠狠地捅了一下,疼得我頓時齜牙咧嘴。丫的,這幾人實在是不講究,我見鬼頭刀效果一般,把鬼頭刀扔在一邊就拿出了八卦玉佩,衝他們就放出了一道金光。
就在我以爲能燒死一個人時候,突然斜刺裡多了一個老頭,他擡手輕輕一彈就將這倒金光給打得消失不見。
我師伯這才動了,他一個身形一閃就站在了我面前,對方正好向我出掌,現在我師伯站在我面前,跟他對拼了一下。
這老頭看着我師伯冷笑一聲:“無名,十年前一戰未分勝負,今日不如繼續打一場,看看到底是誰更厲害。”
我師伯說道:“雲中客,你這種人我真不想跟你打鬥。醉心功名就去追求你的功名,現在這麼明搶,不合適吧?”
他居然叫雲中客,金庸迷嗎?
雲中客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們偷盜來的東西,怎麼就成了你們的呢?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對他說道:“天子劍是曹操送給我的,你想要去找曹操要去!”
他對着我揮了一掌,隔着我師伯居然打在了我身上,我的肚子頓時難受異常,這不是簡單的疼痛,像是五臟六腑全都轉移了位置一樣,我頓時蹲在了地上。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趕緊把天子劍給我。無名,我可能殺不死你,但是他們三個,你根本保不住。我若是想殺他們,易如反掌。”
我師伯擡手在我身上拍了一下,我肚子立馬不疼了。他看着雲中客說道:“那你試試!文彬,玉佩給我。”
我把八卦玉佩遞給他,剛準備撿起鬼頭刀,沒想到剛剛被財迷道長打臉的人竄過來撿了起來,大笑一聲:“兄弟,多謝你贈我武器!”
靠!
我現在手中居然一件武器都沒了。
財迷道長和南宮璟瑄被他們四個圍攻,我不能這麼一直看着吧?
雲中客縱身一躍上了房頂,我師伯向前踏了一步,虛空中像是有臺階一樣,居然站在半米高的虛空中,身體很穩。
接着他又踏出了一步,身體又高了一些。
房頂上的雲中客驚訝地問道:“這就是天龍八步?”
我師伯沒有理他,再次踏出兩步,也上了房頂。這身法,看得我直眼饞,這要是在大街上裝逼,效果肯定超過了蘭博基尼或者法拉利。
就在我走神時候,南宮璟瑄被用鬼頭刀那人一刀打在了後背上,她驚叫一聲,躺在了地上。我把她扶起來說道:“你用笛子,我用這把刀。”
我心中想着鬼頭刀的模樣,手中的彎刀立馬變成了鬼頭刀,然後我舉刀跟對方狠狠拼了一記。
那人看着我笑笑:“贗品,永遠也打不過真品,不信我們試試。今日你們全都要死,不要再掙扎了,這對你們沒好處的。”
我舉刀繼續劈砍:“不試試,你怎麼知道行不行?”
我倆繼續對攻刀法。幸好他不知道用鬼頭刀的方法,用這把刀時候,心性比招式重要,必須要用俾睨天下的氣勢,鬼頭刀纔會發揮出來,不然拿在手中,就是一柄普通的環首刀。
我現在處處壓制着他,這估計讓他慌了,將鬼頭刀往地上一插,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向我殺了過來。
這玩意兒很怪異,我明明擋住了,但是因爲劍身太軟,還是擊打在了我身上。
這讓我開始受傷,甚至有些無力招架。
旁邊的財迷道長也是這樣,他用令牌只能對付一個人,另外兩個人在他身後不停的向着他的身體攻擊。而南宮璟瑄的陰陽滅魂笛好像失去了作用,他們幾個人不但沒有任何衰竭的象徵,反而越來越有精神。
靠!
這祭司團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早知道他們會來,今天就不該讓羅賓他們離開。
我對南宮璟瑄說道:“再想想辦法,現在這樣不行,我們幾個早晚要被他們殺死。”
南宮璟瑄也是沒辦法,此時師伯跟雲中客在房頂打鬥,根本無暇顧及我們,而我們現在只能被動挨打,根本沒法傷到他們四個。
這讓我們越來越急躁,這一急躁招式更亂,身上受傷更多了。
南宮璟瑄轉身進了屋,我也沒注意她去做什麼了,揮舞着手中的刀儘量向着對方劈砍,哪怕今天以命換命,我也認了。
就在我把他逼退時候,旁邊用傘的那人一腳踹在我後背上,我頓時躺在了地上,他剛準備用傘打在我身上,我隨即一滾躲開了,起來後我發現手中的刀又掉了,此時就在用用軟劍那人腳下踩着,他一臉冷笑的看着我說道:“不行就別硬撐了,你不是我們的對手,差的太多了……”
我剛準備罵他,就聽到南宮璟瑄的聲音:“文彬哥哥,接劍!用天子劍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