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悠拎起一片西紅柿塞到嘴裡,鼓鼓的說:“不嘛,我幫你忙!”
“別幫倒忙就行!”顧禹墨打擊道。
“小瞧我,咱做飯是高手,哼哼!”卿悠一得意,炫耀起來。
顧禹墨快速的完成手中的工作:“卿卿,最後一條菜留給你!”
準備偷吃的卿悠的,維持着賊兮兮的姿態,問道:“爲啥我做?”
“給你展現自我的舞臺!”顧禹墨捧着盤子去了餐廳,留着卿悠一個人糾結。
想了老半天,看着偷來的西紅柿,靈機一動,嘿嘿,小寶,你等着。
顧禹墨回到廚房,卿悠已經開始忙東忙西了:“卿卿,準備煮什麼?”
“我的拿手好湯,西紅柿蛋湯!”卿悠給了顧禹墨一個調皮的笑容。
顧禹墨搖搖頭,會投機取巧了,不錯,不錯,他記下了!
沒幾分鐘,湯出鍋了,桌上擺着四菜一湯,卿悠積極的給顧禹墨盛了一碗湯:“小寶,你嚐嚐,絕對美味!”
顧禹墨知道卿悠會做飯,但是從來沒讓她做過,至於好吃好吃,更加不知道了,拿起勺子喝了一小口,詫異的看着卿悠。
一見顧禹墨的表情,卿悠的尾巴翹起來了:“我沒說錯吧,絕對大師級別,湯鮮味美!”
顧禹墨不吝誇獎,他確實沒想到卿悠可以把一道簡單的家常湯品做的如此出色:“我們家卿卿,真是了不起,以後我有口福了!”
卿悠:“……”怎麼算,都是他得了好處嘛!
一頓晚餐在溫馨中結束,卿悠主動的收拾了殘局,飯後,顧禹墨握着卿悠的手,走在古巷的石板路上。
越走越深,和回學校的路截然相反,卿悠問道:“小寶,不回學校?”
“等會回!”顧禹墨擡腕看了看時間:“還早,帶你近距離看看那條小河!”
“好呀!”卿悠從第一眼起,對小河就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情感,他們每次都是隔着距離,去觀看它,有時間近距離欣賞,自然不會錯過。
夜色漸晚,巷子中不時會碰到來往的人,行色匆匆,唯獨她二人,不急不緩,悠然自在。
卿悠無聊的玩起顧禹墨的手指,一會拿起來看一看,比一比,一會又將手指嵌入他的指縫,十指相扣,說:“小寶,看着挺近的,怎麼走了好久啊?”
顧禹墨專注的看她,翻來覆去的玩着自己的手,聲音溫潤親暱:“累了?”
卿悠輕晃着他的手臂,往前走着:“巷子好深,我無聊嘛!”
“要怎麼纔有聊!”顧禹墨輕笑出來。
卿悠眼珠轉了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小寶,你揹我,好不好?”
顧禹墨看了她一眼:“小時候,還沒背過癮!”
“長大後,你很少揹我了?”卿悠嘟嘟嘴,一臉委屈。
顧禹墨站住,目光流轉,嘴角揚起:“想我揹你?”
卿悠一聽有戲,不假思索的點點頭,肯定道:“要!”
“嗯,我揹你!”顧禹墨迅速回答道,不過,話音一轉。
“不過什麼?”她就知道,小寶沒那麼好忽悠。
“叫聲小寶哥哥!”顧禹墨理由說容易很容易,說複雜呢?
卿悠的眉頭皺成一團,小的時候,每次想要他背,就得拍馬屁的喊小寶哥哥,可是,她都這麼大了,不好意思嘛!
撒起嬌來,想要討價還價:“小寶~”
“沒得商量!”顧禹墨睨了一眼,不用想,都知道她那點小心思。
卿悠糾結了好半天,最終敗給自己,唔,被揹着的感覺比較好,叫聲哥哥也不吃虧,好歹她不用走路,自我安慰好了,才諾諾的喊道:“小寶哥哥!”
顧禹墨這才滿意的露出笑容,緩緩的蹲下身來,讓卿悠趴到他的背上,背起她。
卿悠手臂摟着顧禹墨的脖子,歪着腦袋放在他肩上,靠着他的耳根處,氣息輕吐:“小寶哥哥,加油!”
顧禹墨的耳根,受到卿悠的騷擾,不自然的紅了起來,託着她的手,在她小pp上,拍了兩下:“卿卿,別調皮!”
卿悠不以爲然,更加囂張起來,乾脆湊近顧禹墨的耳朵,口中呢喃着:“小寶,小寶!”
顧禹墨這次居然沒反抗,揹着她,淡定的往前走去,卿悠發現不起作用了,剛想罷休,顧禹墨轉進一個巷口。
動作快速的放下她,巷子很小,下來後,卿悠後背直接靠到了牆上,顧禹墨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撐着手臂,嗓音低沉沙啞:“卿卿,玩的很開心?”
卿悠看着那雙火焰似是要吞噬她的雙目,結結巴巴的說:“沒有,沒有!”
“不開心嗎?”顧禹墨又往前靠了幾分,鼻尖幾乎捱到了她的。
卿悠嚥了嚥唾液,一股清冽的男生氣息籠罩着她,無法正常思考:“不是,不是!”
“那就是開心了?”顧禹墨愈加咄咄逼人,鼻息相聞。
卿悠覺得自己能感受到顧禹墨跳動的心,一下一下,使得她的心也不規則的跳動起來,不自覺的舔舔嘴脣:“我……”
顧禹墨眸子加深,嘴脣覆了上去,沒給卿悠說話的空間。
灼熱的氣息侵襲而來,卿悠閉上雙眼,伸手環着顧禹墨的腰,直到兩人氣息不穩,顧禹墨才逼着自己離開卿悠的脣,緊緊擁着她,額頭與她相抵。
聲音因爲情動,帶了幾分性感:“卿卿,這回真開心了吧?”
卿悠顧不得羞澀了,竭力反抗:“小寶,難道不開心?”
顧禹墨理所當然的說:“我自然是格外的開心!”
卿悠:“……”他是格外的無恥了!
此時夜色已濃,河面上小船都亮起了燈光,一閃一閃,如同星光閃爍。
顧禹墨和卿悠直到現在才知道,這條小河名字叫什麼?
卿悠將河道旁的木牌上的名字唸了一遍,呢噥軟語,顧禹墨心中騰起異樣的情緒,彷彿它是爲他們而生,爲他們而在。
“小寶,你之前知道小河有名字嗎?”卿悠問道。
顧禹墨難得的搖搖頭:“只知道這河歷史久遠,在牛叔家的茶樓看看了兩次,沒有來過!”
停了一下,意味不明的補了一句:“今天和你是第一次來,我們倒是和它有緣!”
卿悠的纖纖手指,描繪着木牌上的字,一筆一畫,用心細緻,透過燈光,清晰可見:“傾墨河。”
路過的老人,看到二人在木牌前駐留,熱情的說:“小兩口來這裡,可是來對了哦!”
侃侃而談的顧禹墨,讓卿悠再次驚呆了,只見他迴應着老人:“大伯,有什麼典故嗎?”
老人笑顏逐開,樂呵呵的說着:“小夥子真是聰明,這典故啊,要從幾百年前說起呢!”
“我們不趕時間,您慢慢說給我們聽。”顧禹墨似乎十分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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