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國強把冷鵬程拉到那偌大的沙發上坐下後,從茶几上拿起一盒進口的硬盒香菸,然後抽出一支直接塞他嘴裡,並給他點上了。
冷鵬程吸了一口後,直喊不錯不錯不錯。
“你現在抽的是‘希爾頓’,把那老‘恆大’牌,換了吧,咱們苦了幾十年,以後也該享受生活了吧,”章國強笑着和冷鵬程一起吞雲吐霧。
那妙齡女給他二人將頂級茶水遞來後,又乖乖的坐在冷鵬程身邊,開始削蘋果。
什麼煙什麼頓的,其實冷鵬程根本沒在意,他在意的是此刻身邊這個妙味十足的妙齡女。
“她是誰呀?”冷鵬程用眼光指着妙女問。
“等一會告訴她,咱們開喝吧,”章國強還神秘兮兮的不肯說,又把冷鵬程拉上了餐桌,那女郎一聲不吭的在旁邊侍候着。
酒過三巡後,見那女郎去了廚房,冷鵬程突然想起剛纔路上的話了,忙低頭壓聲問:“你嫂子是怎麼知道我的事了?”
章國強爽聲笑到:“不要拘謹,這是我家,這個姑娘也絕對絕對安全可靠。”
“你又弄了一位,”指着章國強的鼻子,冷鵬程滿滿的醋意,羨慕嫉妒恨意。
“呵呵,先說嫂子的事吧,你是不是給餘鶯寫過幾首詩?”章國強老是答非所問,急得冷鵬程直想抽他。
“是寫過呀,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一會冷鵬程又絕對章國強有些高深莫測了,自己的一些私密,他怎麼都瞭解得清清楚楚呢!
“呵呵,你那詩裡有共赴巫山施雲雨…這些詞,可惜那餘鶯妹妹一句也看不懂呀,
於是她就拿給嫂子看,嫂子問誰寫的,那個二百五傻丫頭脫口而出就把你賣了,
然後嫂子就連哄帶騙還帶詐,輕輕鬆鬆就讓你那個沒心沒肺,傻了吧唧的餘鶯妹妹,徹底招了供。”
冷鵬程這纔想起,夏沁每天晚上都對他不冷不熱,和怪異的眼神了,感情她什麼都知道了。
怪不得她經常在夢裡哭醒後,自己還傻了吧唧的瞎哄,瞎勸,瞎安慰呢。
“哥哥,我總認爲嫂子有旺夫相,現在看來,她不僅旺夫,還有一顆默默無聞相夫教子的大愛,
現在事情公開了,嫂子沒和你計較,還反過來去勸餘鶯,
可餘鶯這個二百五, 竟真的把你們那點破事,你那點醜態,當故事說給嫂子聽,還形容得有聲有色,津津有味,
這下子把嫂子驚得,趕緊警告她,不許再和任何人說起次事,
可餘鶯那二貨,竟好像無所謂,還樂得告訴嫂子,說她已經告訴爸爸媽媽了,
這回終於把嫂子嚇癱了,臉嚇白了,連嘴脣都是蒼白。”
聽了章國強一席話,冷鵬程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這是埋下了一顆,隨時隨地可能會引發的雷呀!
此刻的章國強,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兄弟情深,他真誠的說:
“嫂子流着眼淚,給我說這些的時候,是手帕換成了厚毛巾,哭得如淚人兒一般,她讓我規勸你,經歷過那麼多的坎坷後,如今位高了,萬千不能在這方面再丟分犯錯,實在是不值得!”
這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冷鵬程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心裡直感嘆:
幸好正宮賢惠淑德,替朕嚴把後院防火牆,終免去了後顧之憂也。
用讚許的目光看着章國強,冷鵬程先舉杯敬了兄弟一杯。
怎麼能不懂哥哥的心意呢,章國強快意而飲後道:“我會盡快把餘鶯這個二百五安置妥當,替您把屁股擦乾淨,以免她日後不滿而又糾纏。”
“行啦,咱們是在吃飯呢,少賣弄你的文采,瞎比喻了,”自家兄弟,冷鵬程又不需要多客氣,繼續舉杯相謝,心到意到酒再到。
快樂再飲,章國強的正式節目開始了,他朝臥室輕喊:“黎妍,把那瓶綠酒拿來。”
黎妍再出來時,已經又換了裝,她穿着一件當時國內市場上,還未看見過的飄柔太陽裙,玉藕纖手託着一隻細長的碧水藍天精緻酒瓶。
她此時的這身裝扮,冷鵬程也只在電影裡見過,大都還是遠鏡頭,第一次近距離見妙人兒身着如此妙衣,他又是一陣驚噓。
見冷鵬程又是一臉土包子氣,章國強壞壞的再也不理他,今天這出安排,就爲故意嚇他,驚他,豔他一回。
必須要讓他開開眼了,這也是形勢需要,免得他把江夏縣那些土磚土瓦土疙瘩,一鼓腦兒的全部搬到世界聞名的大都市石頭城來。
“哥哥,您知道這是什麼酒嗎?”章國強用眼神示意黎妍不要走了。
冷鵬程看着酒瓶上的綠標籤,和一些龍飛鳳舞的英文字母后,他搖了搖頭。
“那什麼季節出現綠色?”
“春天呀,”冷鵬程老老實實的回答。
“對了,此酒名曰‘陽春日升’雖不標品牌,卻是極品的好紅酒。”
黎妍打開酒瓶後,滿了三杯,然後自己先朝冷鵬程舉杯,嗲嗲着依上來說:“敬您一杯,小女子先幹爲禮。”
美人美酒夜光杯,夫復何求呢,冷鵬程立即與美人兒聞息對飲。
“什麼酒?怎麼沒有酒味?”美酒下肚後,冷鵬程疑惑着問。
“哥哥有所不知,‘陽春日升’名是酒,實爲補也,”章國強笑答。
“那再來一杯吧,”冷鵬程就是覺得好奇,又將空杯遞給黎妍。
“不行不行,此補後效甚威,僅此一杯,便能在十二小時內,在人體周身旋繞二十四圈,莫說你五十不到,就是那古稀老漢,也只需一杯,定能令他返老還童宵宵七次!”
章國強忙把那‘陽春日升’收至一邊,重新給冷鵬程滿上茅臺。
這頓酒,一直近晚上十點才結束,趁黎妍收拾餐具去廚房,冷鵬程仗着以起的‘陽春日升’,歪頭問章國強:
“你想不想江顰?”
“想,不瞞你說,江顰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沒有之一,我反正這輩子忘不了她,”章國強也已經被‘陽春日升’催起,他毫無顧忌的回答。
“那好,過幾天咱們一起去看看她吧,看她還記得你的大恩人不,”冷鵬程笑着說。
“她的大恩人應該是你,何況她未必還認得我了,”章國強臉上明顯的無奈。
“不,她一直唸叨你的好呢,說有機會一定報答你,”冷鵬程搖了搖手指頭說。
“算了吧,你如此一說,我就更不能見她了,”章國強壞笑着說。
“別廢話,我定了,下週六,咱們一定去,你早點安排!”
見冷鵬程下了命令,章國強只能點頭。
時間已經不早了,章國強也已經難壓‘陽春日升’了,又見冷鵬程已經漲得滿臉通紅,忙將他送進臥室。
“哥哥,我先告退,這把鑰匙,是這個房子的,也是你的,房子裡的一切,此刻統統屬於你,”話音一落,章國強便急急的逃走了。
他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熱血沸騰了,他急需要去另一個,有妙人兒正盼的溫柔鄉。
雖同樣是脈脹,但章國強的這一招,還是讓冷鵬程一些始料未及。
迷迷糊糊中,又換了新裝的黎妍,俏臉妙紅着來了,小金絲鳥兒一般依過來了,她將手裡捏的一封粉色信箋,遞給了冷鵬程。
冷鵬程拆開一看,是幾行蒼勁有力的鋼筆字:
新獲美人,金屋藏之,今日良宵,望兄鑑納,然需說明,處子妙人,只與兄用,主權屬弟,
祝兄妙上添妙,
弟國強敬禮!
頓有一種情義比海深的感覺,冷鵬程此刻美着醉着,他擁着美蝴蝶,只見此時的她:
一襲潔白如雪的修身真絲無袖長裙,一拽拖地,長裙腰間,繡有幾朵豔麗惹人的粉色妙花…
…………
第二天一上班,冷鵬程就接到了章國強的電話:“哥哥,金屋的嬌嬌,嬌不嬌,妙不妙?”
“呵呵,好你個章國強,給我設的是美女魚宴呀,她竟真跟人魚一樣,妙妙妙,簡直就是妙不可言的妙!”
“正因如此,我纔沒敢先用,特意做你升級之禮奉上,怎麼樣,今晚還去嗎?”電話裡的章國強說得認認真真。
“好意我領了,今晚你去妙一番吧,我隔幾日再去,去前會有電話,”冷鵬程獨用一間特大的大辦公室,他現在說話基本無需顧忌。
嘴裡說是要隔幾天再去,可他冷鵬程哪有這麼大的出息呀,才隔了一天 ,他就又跑去了,只把中間的日子留給章國強。
星期五的晚上,他二人又一起去了黎妍那裡,商量確定明天去看江顰的事。
黎妍非常乖巧的陪在一邊,端茶倒水點菸。
“哥哥,我已經和一家公司談妥,也要合辦一家公司,他們出資,出總經理,我們做後盾,出副總經理,你覺得如何?”
“好啊,現在的公司快如雨後春筍了,這個想法我支持,不過項目一定要選擇好,”冷鵬程拉着黎妍的手說。
“項目已經定了,貿易公司,現在只有搞貿易來錢快,週轉快,現在就想和你商量一下這個副總經理的人選,你打算是讓江顰去幹,還是讓餘鶯去幹呢?”章國強低頭喝了一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