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之堅決不做標題黨

**期之堅決不做標題黨

**期之堅決不做標題黨

正在與我戰鬥的公狼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猛地撲上來,淬不及防之下,我被它兇狠的咬住了脖子,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它尖利的牙齒撕破我的皮毛陷入我的血肉中。

一聲痛苦的嘶吼從我喉間溢出。

一個銀灰色的影子一閃而過,眨眼間,那頭棕色的公狼已經慘叫一聲,放開我,狼狽的退了開去。狼形的老大站在我面前,深棕色的眼睛關切地看着我,它舔了舔我脖子上的傷口流出的鮮血,轉過頭,靜靜地看着那頭正在原地打轉繞着圈想看看自己後腿傷口的棕色公狼。

我喘息着站起來,走到老大身邊,蹭了蹭它,擋住了它盯着那頭公狼的視線。

這原本就是我刻意爲之的一場戰鬥,那頭公狼沒有錯,反而值得誇獎,戰鬥中有利於自己一方的機會一閃而過,而它,抓住了。

老大偏過頭,一言不發地看着我,我們進行着默契而無聲的交流,最後,它退讓了。

那頭被它的目光逼視而膽怯的又往後退了幾步的公狼,尾部縱向捲曲朝背部,它轉過身,離開了這個圈子,因爲老大的打岔,它失去了競爭狼王的資格,或者嚴格點說,它喪失了勇氣。

我頭疼的看着這一幕,難道這意味着老大無意中成爲了狼羣的狼王?

幾頭母狼試探着往這邊走了幾步,有一隻特別大膽的剛剛邁入成年期的母狼踏着輕快地腳步走到老大身邊,衝着它“嗚嗚”叫了兩聲。

這個聲音意味着這頭母狼在向老大示好,如果老大願意,可以隨時與它約會。

原本冷靜剋制的老大突然暴躁了起來,它扭過頭,狠狠地咬住那頭在它身邊轉來轉去,並且試圖舔着它皮毛的母狼的耳朵。

這隻自從進入**期就備受公狼恭維和追捧的漂亮小母狼從來沒受過這種冷遇,高傲的自尊心讓它衝着老大低低的咆哮了一聲之後,轉過頭走了。

其他幾頭母狼在看到這種情況之後,也自覺自發的散開了。

我看到那頭漂亮的灰色小母狼幾乎是立刻接受了那隻一直在它身邊轉悠討好的強壯公狼,躲到森林中享受兩人世界去了。

如果是人類的話,可能會鄙夷這種近似於水性楊花的行爲,而在動物之間,它們的和情感是如此直接的受到本能和荷爾蒙的驅使——拒絕、放棄與接受都很乾脆。

雌獸會毫不在乎的站在兩隻或更多隻爲了爭取到與它□的機會而互相拼命的雄獸旁,冷靜的旁觀着血腥的戰鬥場面,一直等到勝出者站到它面前,之後也許就是直接的,偶爾的時候,會先一起玩鬧一會兒培養培養感情。

大部分動物之間只是露水姻緣,等過了□季節,甚至等□剛剛完成,它們就會分道揚鑣,比如棕熊。只有少部分動物會組成一個比較穩定的家庭,一起養育後代。

在這一點上,我還是比較喜歡狼的習性。

也許是因爲它們對配偶的忠誠,對後代的盡責讓我想起了曾經度過的身爲人類的時光。

我已經不是狼王。

在這一點上,我也無法說服老大讓它留下,繼續實行我的計劃,而我也不敢繼續讓老大待在有許多母狼在的地方,那些躁動的荷爾蒙氣息讓它開始坐立不安。

我不知道身爲半人半狼的身份是不是讓它開始改變擇偶的目標,比如從一隻漂亮的母狼轉移到了一個美麗的人類女子身上,或者這種複雜的身份,讓它對服從本能與狼羣中的母狼□感到難以接受,所以纔會對母狼不假辭色。

它呲着牙威脅着那些試圖靠近自己的母狼,也順便趕走了想接近我的。

那隻眼睛是琥珀色的母狼趁它不注意悄悄地湊近,舔了舔我脖子上的傷口,被它的咆哮嚇得落荒而逃,讓我哭笑不得。

我們趁夜離開了狼羣。

快要離開狼羣領地的時候,我站在荒野中,回頭望了一眼那在黑暗中無聲矗立的森林,在這裡,我度過了一段艱難卻又充實的時光,也許,我再也不會回來。

再見了,狼羣的夥伴們,希望你們能在這片荒野和森林中自由的繁衍生息。

在羅斯帝國修築的大道旁,被樹木遮得嚴嚴實實的一片青翠的草地上,老大又一次在我面前進行了痛苦的變身過程。

他氣喘吁吁的用雙手撐着草地坐起來,銀灰色的長髮被汗水打溼粘在白皙的脖頸上,柔韌修長的身體上佈滿了細小的汗珠,他溫柔的撫摸着一直警惕地守在它身邊的我,低聲說:“謝謝”。

我舔了舔他的手心。

他大概覺得有些癢,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老大穿上衣服,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部分精力之後,我們開始啓程出發。

原本我以爲我們是直接回軍營,但是一會兒之後,我發現路不對,在一個三岔路口,老大往莫爾斯城的方向拐彎。

在不遠處,已經有兩個牽着馬的士兵在等着他。

老大騎上一匹黑色的駿馬,筆直的腰桿,他總是這樣,一舉一動都不負伊格內修斯派來的那些老師的辛勤教導,舉止端正而優雅,自然且得體,有的時候,我覺得他比有些人類更像人,比如伯特之流。

在一天之後,我們回到了莫爾斯城。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迎接我們的不單單有金毛,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那個有着一張精緻而蒼白臉孔,常年被脂粉和假髮包圍的貴族少年蘭斯,他纖細的身體依然單薄,裹在寬大的長袍中看起來輕飄飄的沒有絲毫分量。

他熱情的看着我們,當然,主要是看着老大,從以前開始,我就知道,他從老大還是狼形的時候,就對他抱着很大的莫名的興趣。

蘭斯也從來沒有掩飾過這一點。

金毛看着老大有些不解的樣子,解釋說:“蘭斯是新任的莫爾省總督。”

聽到這個消息,不禁讓我感嘆,什麼叫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就是例子啊,這纔多大的孩子,就給了個行省總督的位子讓他坐,也不怕他坐不穩根本無法處理行省中錯綜複雜的政務。

不過我想,蘭斯雖然看起來軟弱,但是應該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無能,畢竟他作爲第一大臣以及帝國公主的兒子,從小見到的明爭暗鬥和血雨腥風應該不少,而他的父親也應該派了一些信任的手下跟在自己兒子身邊輔佐他。

蘭斯磕磕巴巴的把情況簡略的和老大說了一遍,然後邀請他和金毛明天到總督府一敘,就邊境安全問題交換一些意見和看法。

我們回到了小個子洛夫那所豪華的庭院,這裡原本被前任總督佈雷斯沒收了,隨着他的倒臺,一切財產又還給了原主人。

洛夫在監獄中受了不少罪,現在正在莫爾斯城郊的別墅休養,這所庭院被他送給老大和金毛,當做他們回莫爾斯城時的住所。

他們現在已經是一個軍團的指揮官,如果沒有符合其身份的住所,那麼很難在那羣勢利眼貴族中立足,雖然老大和金毛不在乎,但是伊格內修斯卻會爲他們考慮周全。

夜晚。

我和老大躺在豪華奢侈的浴室中享受着久違的熱水澡。

水汽蒸騰,我閉着眼睛,放鬆四肢浮在水面上,白色的毛在微微起着波瀾的水面上飄動。

老大躺在玉石牀上,半邊身體浸泡在水中,也閉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變回人之後,因爲處於**期而躁動不安的情緒稍微平靜了點,至少從表面上,我已經看不出任何**期對他產生的影響,不過以老大對情緒的掌控能力,我很懷疑,他是不是把這種躁動深深埋在了心底深處。

我怕他會失控,因爲我覺得我的情緒已經隱隱在失控的邊緣。我沒有想到本能的力量是如此強大,如果有一條母狗在我面前走過,我有可能會不自覺的向它靠近,一想到這種畫面,我撲通一聲鑽入水底。

草原之神啊,讓這該死的**期快點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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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窒息之前,我從浴池中跳出來,渾身抖動着把身上的水甩幹,水珠四濺,我走到老大身邊,舔了舔他的脖子,示意他應該起來了。

老大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手不自覺的摸了摸我剛纔舔過的地方。

他一言不發的站起來,拿過旁邊的奴隸遞過來的乾淨毛巾,幫我擦乾皮毛。

他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穿過我的皮毛,有一下沒一下的順着,我莫名的覺得他的動作讓我身體有些微微發熱,這種溫柔的撩撥動作,難道也能讓我**嗎?

身爲一個野生動物,我睡覺都很輕,隨時都會被周圍一點點不同尋常的動靜驚醒,何況,這動靜是如此之大。

老大躺在我身邊,一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摸來摸去,一手伸到被子下某個地方不停地摩擦。

我囧着一張狼臉看着這一幕。

這大半夜的,不用這麼嚇人吧?

老大,他居然在自|慰!

身爲一隻狼,我看着他白皙的皮膚微微泛紅,輕輕閉着眼,喘息着的溫和俊雅的面孔,居然覺得異常的尷尬,當然,讓我最難受的還是那隻在我身上不停的遊動的手。

老大察覺到了我細微的掙扎,睜開眼,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向明亮而溫柔的深棕色眼睛,此時目光卻朦朧而又灼熱得驚人。

我與他沉默的對視。

他完全沒有被我抓住利用我做這種事情的羞赧,而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都快把我身上看出一團火來了。

我懊惱的閉上眼,決定今天晚上自己找個地方單獨去睡覺,這地方不能待了,我可不想當老大的自|慰工具。

不過還沒等我從牀上爬起來,就被老大撲倒在了牀上,他把我壓住。

那個硬邦邦的部位緊緊地抵在我身上。

他把頭埋在我柔軟的皮毛中,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不停地喊着,“塞萊斯,塞萊斯,塞萊斯——”

喊得我全身都快雞皮疙瘩了——如果我能起的話。

我的嘴被壓在枕頭裡,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的聲音,那個火熱的器官在我身上充滿威脅感的摩擦着,讓我覺得下一刻,老大可能就會失去理智,直接從我用尾巴緊緊護着的部位衝進去。

老大在我耳邊嘆了口氣,從我身上下來,雙手卻緊緊地抱着我,不放我離開。

他在我身上蹭來蹭去,那個火熱的器官抵着我的小腹摩擦,雙手在我身上不停撫摸,不久之後,我感到老大全身緊繃,一股溫熱的**濡溼了我腹部柔軟的毛髮。

他擡起頭,從旁邊拿來一條絲巾,輕輕地把我腹部那些腥澀的**擦拭乾淨。

擦完之後,他抱着我,臉埋在我的脖子上,嘆了口氣,“塞萊斯。”

這一刻,我無比慶幸自己是頭狼,不能說話,不用做出任何表情,甚至任何反應都可以沒有,只是低着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一眼,不滿的低低咆哮了幾聲,然後繼續睡覺。

我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微帶苦澀的笑聲。

“塞萊斯,對不起,我會繼續等待,到你懂的時候。”老大低聲在我耳邊說。

有些事情,你很難讓我相信,就比如現在這種情況,我不明白,到底老大是出於荷爾蒙的衝動而發泄一下,還是——

那個想都不能想的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瞬間就被我否定。

這太不可思議了,無法想象這種情況會發生在老大身上,在我內心深處,它是個很重要的存在,是我的兄長、夥伴,但是我從來沒想過那些粘人的舉動中有其他的含義存在。

從前,我把它當做大草原上無數生靈中的一員,即使它是我的兄長,我們從小朝夕相處形影不離,在無情而殘酷的生存鬥爭中相依爲命,但我依然覺得和它之間存在着無法跨越的距離,那是本質的不同。

現在,它變成了人類,曾經的那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也許真的有了可以填平的希望,但卻又產生了一道新的巨大的障礙,人類與野獸之間怎麼可能會有對等的交流!何況我從來沒有想過他可能會對我有那種心思。

今晚的事情,我會當做沒有發生過。

等**期過了,也許老大就會恢復正常。

第二天一早,在吃早餐的時候,金毛看到老大的時候,就一陣大笑,“可憐的歐納斯,**期對於你來說,應該是個痛苦的煎熬吧。”

他戲謔的看着老大臉上那兩個很明顯的黑眼圈,金色的短髮豎立在他頭頂,襯着他臉上英俊而陽光的笑臉,十分的囂張,也十分的欠揍。

老大沒有理會他,直接走到桌邊,靜靜地坐下開始用餐。

金毛蹲下來,手指摸着冒出鬍渣的下巴,一臉正經的觀察着我,我被他的故作嚴肅的表情弄得全身發麻。

他突然伸出頭,摸了摸我脖子上的毛,之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另外一隻手摸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頓時像被人狠狠的咬了一口似地跳起來,一扭頭,狠狠地咬向那隻下流的手。

他慘叫一聲,嚇得我趕緊鬆開口,卻看到他揚起那隻被我咬出了幾個傷口的手,對老大說,“一看塞萊斯的反應,我就知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他裝模作樣的搖搖頭,“太沒有人性了,太沒有人性了,而且很沒有兄弟情。”

“吱——”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老大用餐的刀叉劃過餐盤。

他陰沉着臉看着金毛,金毛收斂起臉上輕浮的笑,“協議還有效吧?”

老大點點頭。

金毛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手撐着頭,“那就好。”

然後,大呼小叫着說,“塞萊斯,今天有你喜歡的烤羊腿,來一隻怎麼樣?”

他躬身把那隻熱騰騰的烤羊腿放在我的盤子裡,我看了他一眼,開始低頭進食。

金毛剛纔提到了協議,什麼協議?

肉渣!肉渣渣!(喂,作者,你在胡言亂語神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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