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只有個電燈泡,光線很暗。淡淡紅色,但依舊可以看清楚那位叫做小梅的女人。
臉頰嬌羞。在淡淡的光線下更加紅豔,肌膚平時**的部位,帶着農村女人風吹日曬的健康色,但明顯比一般農村女人要白一點,保養得倒是不錯。
其他平時衣服遮擋的地方,尤其身段等敏感部位,更加白皙,看起來就有滑嫩的彈性,在白熾燈光線下,鍍上淡淡紅色,如桃花綻放。
她坐在牀邊上,身上的遮擋已經被劉海和杜仲扯得乾淨,胡亂仍在靠近門口的地面上,我的目光都看到隔着門簾,在我腳尖前方的胸罩和黑色三角褲。
小梅的腦袋低垂着,面對着我這邊,身材凹凸有致,一覽無餘。
那種嬌豔無限的感覺,撲進我的眼簾,瞬間讓我少年的激情崛起,心跳加快。
倒不是我多麼好色,那完全是一種本能。
尤其是在緊張的情況下,反而更容易讓人亢奮,那種刺激的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不明白。
我屏住呼吸,瞪大眼,腦中剎那間幾乎是空白,心臟快速跳動着。
近距離女人的身體,在少年的心中迅速膨脹着,遮天蓋地。
“小梅,你身體還真結實,和城裡的姑娘不一樣。”
劉海低聲笑着,笑得就像鴨子叫,粗野嘶啞,讓我激靈了一下,回到現實。
但是,腦袋雖然理智,眼睛還是貪婪地在小梅的身上掃視着。
劉海和杜仲一左一右坐在小梅的兩邊,兩個人的手掌放在小梅的身上,肆無忌憚地運動作。隨着他們手掌的運動,小梅的身體變得敏感地顫抖,喉嚨裡發出嬌滴滴的聲音,不知道在說着什麼。
“我們來吧,不要辜負了良辰美景。”
劉海竟然冒出一句很文雅詩意的話,不過,他的舉動一點也沒有詩意。和文雅更不搭邊。一伸手把小梅壓倒在牀上,嘴巴湊過去,胡亂起來、、、、、、
杜仲站起身,一邊觀看一邊脫衣服,就像夏天在大太陽下暴曬,燥熱得難受,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隨手也仍在靠近門口小梅的衣服上。
緊接着,杜仲向牀上嬌羞扭動的小梅靠過去。
劉海站起身,他脫衣服的速度更快,上衣有幾個鈕釦直接被扯得崩開,露出烏黑濃密的胸毛。
隨着他衣服的全部剝離,腿上也露出濃密的汗毛,看起來有點像野人。
“我來啦。”
劉海低聲吼着,向牀上撲過去。
畫面變得凌亂不堪,三個光溜溜的身體扭動着,展示着人類最原始的動作,瘋狂而激烈、
人在本能的刺激下,激情洋溢,理智是瘋狂的,警惕性幾乎爲零。
尤其是劉海和杜仲是個帶着野性的人,在一個小村裡,對於自己安全性絕對放心,不會料到會有人算計他們。
這時候,是我和杜小蓮最好的機會。
我深吸一口氣,快速整理思緒,緊接着微微彎下腰,蹲在地面上,把門簾下襬掀起,眼睛瞄着牀上的三個人。
小梅仰躺着,臉對着屋脊,劉海和杜仲屁股對着門,在晃動着。都不會注意到我。
我緩緩伸手,把三個人仍在地面上靠近我身邊的衣服慢慢拿出來,抱在懷裡,躡手躡腳退出房間。
門外,月光明亮,村子裡靜悄悄,和屋內傳來的低低叫聲,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把三個人的衣服放在房屋的門口,輕步走近廚房間,從鍋竈後面抱了一些稻草,壓在衣服上面,然後又把從廚房裡拿來的打火機打出火苗,把稻草點燃。
開始,稻草被點燃的火苗不大,在明亮的月光下並不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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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向一旁退開,從隨身的包裡拿出彈弓和玻璃球,這一套工具我只是隨手帶上,打算順便打個鳥什麼的,沒想到派上用場。
彈弓包裡裝上玻璃球,拉開,我對着不遠處前面一排住戶後窗玻璃,發射過去。
緊接着,我又拿出玻璃球、、、、、、、
不到十秒鐘,我打碎了五六家的窗戶玻璃。
啪啪啪。
玻璃爆裂的的聲音,在夜晚很刺耳。
那幾家的燈光立即明亮起來。
“失火啦。救火啊。”
我把雙手做成喇叭狀,放在嘴邊大聲叫嚷幾聲。
緊接着,隨手把一個不大的稻草堆點燃,迅速向房屋後面的樹林撤離。
離開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眼門前那堆和衣服混在一起的稻草,火苗已經冒得很高,熊熊燃燒着,明亮的月光也也掩蓋不住,紅光衝向天空,估計整個村都能看清楚。
“救火啊。救火。”
村子裡很快沸騰起來。一片吵嚷聲,有人向這邊跑過來,腳步聲很雜亂、
“怎麼起火啦?我們快點走。”
聽着吵嚷聲,看着房屋前面的火光,杜小蓮緊張起來,低聲說着。
“跑什麼,機會來了。”我貼近她一點,快速說道:“隱蔽,準備出擊。”
說完,我拿過杜小蓮手中的鐵棍,閃身到一棵樹後面,緊靠着樹林中唯一的小道邊蹲下。
另一邊,杜小蓮也學着我蹲下,手中抓着我給她準備的一根枯枝木棍,從杜仲家裡拿來的擀麪棍和菜刀被她放在腳邊。
幾乎在我們剛剛蹲下,村子裡的吵嚷聲和腳步聲越來越近,兩個光着身子的人影從房屋前面繞到了屋後。
月光下看得很清晰,一絲不掛。
“好像有人從我嫂子家跑出去,追。”
屋子前面傳來一個年輕人的喊叫聲,緊接着有人大聲附和:“誰他媽不長眼,敢動我們馬家的女人,宰了狗日的。”
那兩個人停下腳步,觀察了兩秒,就像我預料的一樣,直接向着小樹林中間的小道奔過來,腳步匆匆。
月光下,樹林裡是唯一的出路,雖然月光從樹葉的縫隙裡透露出一些,小道顯得斑斑駁駁,但是總體還是陰暗的。
“媽的。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失火。”是劉海的聲音,低聲罵着:“還有,我們的衣服怎麼忽然不見了。”
“我他媽也不知道。”杜仲低聲回答,快速說道:“快點離開這裡,被抓到就他媽真的晦氣了。”
說着,兩個人的腳步加快,幾乎小跑起來。
轉眼間,兩個人到了近前,我手中的鐵棍貼着地面上方一點點,對着劉海粗壯的小腿,用力揮出。
幾乎是同時,杜小蓮手中的木棍也橫掃向杜仲的小腿。
啪。聲音也幾乎是同時響起,伴隨着木棍的斷裂聲。
杜小蓮手中的木棍雖然粗,但畢竟是枯枝,用力過猛,立即折斷。
不過,效果已經達到。
杜仲和劉海遇到忽然襲擊,在奔跑着的小腿正面被猛然擊打。毫無懸念,同時悶哼一聲,一下子趴倒在地面上。
劉海反應很快,手臂立即撐着地面,試圖爬起,我手中的鐵棍再次揮動,直接敲打在他的胳膊上。
胳膊一軟,劉海再次趴倒在地。
另一邊,杜仲也想爬起來,被杜小蓮掄起擀麪杖,對着腦袋敲了一下,又和劉海一樣再次趴倒。
想起那天對我們的襲擊,我毫不手軟,鐵棍對着劉海的胳膊腿猛擊幾下,可以清晰感覺到骨骼的斷裂聲。
當然,我還是有點理智的,只是在手腳胳膊和腿上招呼,不至於打死人。
杜小蓮那邊比我兇狠,擀麪棍揮舞着,也可以清晰聽到骨折聲,她似乎不解恨,揮動菜刀又在杜仲身上胡亂砍了幾刀。
我們兩的動作兇猛快捷,把對方絆倒,然後痛擊,也就是十幾秒的時期,有追趕的腳步聲向這邊傳來。
“撤。”
我靠近杜小蓮,悄聲吼了一個字,拉着她扭身離開。
除了擔心被人發現,我還擔心杜小蓮失手把杜仲砍死。
臨走的時候,杜小蓮依舊不甘心,飛起兩腳,踹得杜仲和劉海滾了幾下,滾進臨近的大糞坑。
跑出去有二十幾米,我們兩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躲在樹林裡一顆大樹後面,偷偷觀看。
有手電晃動,一羣人靠近大糞坑,看着糞坑中掙扎的劉海和杜仲。
“救命。”杜總在大聲叫喊着。
有人伸出樹枝,讓劉海和杜仲抓着,拉了上來。
不過,兩個人剛剛離開糞坑,就遭到那一羣人的拳打腳踢,伴隨着不斷的謾罵聲。
在農村,偷人家女人,被抓到,後果很慘,都會痛打一頓再說。
劉海和杜仲都沒穿衣服,不用問也知道怎麼回事,那幫人打得起勁,根本沒有意識到劉海和杜仲已經受傷,估計認爲是逃跑時候慌不擇路,掉進了糞坑。
噼裡啪啦,響聲不斷,杜仲和劉海開始還發出痛苦的悶哼,但很快就變得虛弱下來,沒了聲響,昏死過去。
看着兩人滿身大糞,還被痛揍,我和杜小蓮感覺很過癮,悄悄後退,離開小樹林,沿着村子裡房屋後面的陰影,一直離開村子。
把手中的鐵棍菜刀和擀麪棍扔進村頭的河中,兩個人沿着道路向農場返回。
那一晚,月色明亮。我和杜小蓮在路上快步走着,心中充滿報仇雪恨後的愉悅和暢快,不時跑上幾步,旋轉雀躍。
涼風習習,原野空曠,兩個少年男女的笑聲在不斷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