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飛渣男之十四
“國公爺,就算您是國公爺,也不應該強搶別人的媳婦吧!”風澈玄眉頭一皺,冷聲道。
齊沐像是這時候才發現風澈玄一般。
“別人的媳婦?哼!初初是我的夫人!又何來的別人媳婦一說?”
“別人說護國公爲了愛妻所以辭官,在下先前還有些不相信,今日一看,果然是不信不成了。只是,國公爺,就算你是太愛自己的妻子了,也總不能把在下的妻子認作是尊夫人吧!更何況……兩人相貌完全就是不一樣。”
“風澈玄,你的易容術我還能不知道麼?”
“國公爺,看來您還真是有些糊塗了啊,居然……”
風澈玄正想要繼續說下去,可是齊沐已經抓起來晴初的手,扯起了她的衣袖。
在那潔白如雪的手臂之中,一朵淡淡的梅花正盛開着。
“這是初初的胎記,初初,你還要繼續狡辯下去嗎?”齊沐定定地看着晴初。風澈玄默然,只是把自己的目光投到了晴初的身上。
房間之內,阿七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就要驚叫出聲。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來一個人告訴她前有後果!
“好吧,國公爺,我確實就是魏晴初,那又如何?”
晴初怎麼也想不到,最後會因爲這麼一個胎記而無法繼續假裝下去。既然如此,那還是乾脆地承認好了。
“初初,跟我回去!”得到了晴初的承認,齊沐更加肆意地拉着她的手,就要把她帶走。
風澈玄的身上有着冷意透出,只要晴初表現是抗拒,那麼無論如何,他也不會任由齊沐把晴初帶走。
“齊沐!”晴初氣憤地甩開他的手。似乎是注意到了這裡並不適合說話,晴初往自己房間之內走去。
“我們進去說吧。”
“好。”齊沐瞪了風澈玄一眼,連忙跟在晴初的身後。
風澈玄摸了摸鼻子,也要跟着進去。
“你進來幹嘛?”齊沐卻擋在門邊。
“讓他進來。”晴初已經坐下來了。
齊沐這才無奈地讓開。
風澈玄在晴初的身邊坐下,順便拋給了齊沐一個得意的小眼神,瞬間又把齊沐起了一個牙癢癢,只可惜,晴初在一旁,而他現在哪裡惹熱晴初不高興,唯有自己在心裡暗暗磨牙了。
“齊沐,我只想要下半生好好的,不需要再爲那些愛什麼的傷心了,你難道就不能夠放過我麼?”晴初終於幽幽長嘆一聲。
“我……”見得這樣子的晴初,齊沐心中便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疼痛。都是他的錯!可是,要他放棄魏晴初,他實在是做不到!他本來就是一個有些自私的人,此時根本就不可能大度地做到,她說愛累了不敢再去愛了於是他便放手!
“我做不到!”
“齊沐,你這又是何苦呢?”晴初語氣稍稍放緩一些,聲音中也多了些悲哀。
“初初,你和風澈玄之間到底怎麼一回事?”齊沐閉上眼睛,深深地吸進一口氣,決定轉移話題。
“初初已經嫁給我了。”風澈玄冷冷一笑。
晴初低頭,任由長髮滑落遮住眼底閃過的驚愕。她怎麼就不知道這件事情了?不過如果能夠讓齊沐就這樣子放棄倒也是一件好事。而且這樣子,她也可以回去告訴魏國公他們她其實還活着的消息,這樣子就能夠離開這個世界了吧!
“我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都好,總之這是真的。”風澈玄看晴初的態度,已經知道晴初是默認他這樣子的胡謅的了。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了暗喜。
“初初,這不是真的,只是他胡說的對不對?”齊沐連忙看向晴初。
“如果這不是真的,我又怎麼可能和他一起去了那麼多地方?”晴初沒有直接地承認,可是如果落在其他人的耳中,這便是一種變相的承認了吧。
“我不信!你和他才認識多久!”
“認識多久這一點重要嗎?只要是愛的話,這些東西都不重要的。”
齊沐感覺到自己的心似乎已經碎裂開來。晴初和風澈玄之間似有似無的親暱,也讓他覺得自己似是在烈火之上一般。可是他依舊不願意相信。怎麼可能呢?初初就算是不願意愛他了,也不應該那麼輕易地就和別的人在一起啊!
他悲哀地看着晴初,張嘴,想說什麼。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晴初忽然就覺得自己的心臟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捂住自己的心臟的位置,額間已經有着冷汗沁出。
“初初!”兩個男人都被嚇到了,同時驚叫出聲。
風澈玄離得她近一點兒,連忙把她整個人抱起,放到了牀上。
“初初,你沒事吧!”齊沐雖然暗惱剛纔風澈玄和晴初居然有着如此親密的接觸,可是事關晴初的身體,其他的事情他還哪裡有心思理會?
晴初這才感覺到那疼痛的感覺稍稍散去,可是依舊有些疲憊悲痛的感覺傳出。
她搖搖頭:“我沒事。”
“初初的身體確實沒有什麼事。”風澈玄已經替她把完脈了,微微皺起眉頭。他可不覺得晴初剛纔是在裝的。
“那……”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淡淡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差點兒就把房門撞開一樣。
“誰在外面!”風澈玄已經揚聲問道。他往着門外走去,猛地開門。
阿七差點兒就因爲門的忽然間打開而跌進房間之內了。
看着屋內的人,她尷尬地笑了笑:“啊,真是抱歉,我剛纔在自己的房間裡跑出來的時候跑得急了一些,差點兒就跌進你們房間了,真是抱歉。對了,我們剛纔好像是在同一間茶館喝過茶的吧?沒想到現在我們也住到了同一間客棧之中,看來還真是有緣分得緊呢。看在這緣分的份上,希望你們能夠原諒我的莽撞啦!”
“你跟蹤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齊沐握了握晴初的手,又看了看晴初的臉色,確定她已經好了不少了,這才走了過來。
阿七這謊話實在是有些不堪一擊。早在來客棧的了路上,他就已經察覺到這少女和她的人跟在自己的身後了,剛纔也應該一直躲在門外偷聽他們三人說話,只是不知道這少女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