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貴禮貌的笑了笑,“冷太太,我女兒還沒有出嫁,你這聲親家公叫的有些不妥當。”
“哪裡有什麼不妥當?”冷太太臉上彷彿笑開了一朵花,“小酒和我兒子不是很快就要結婚了嗎?”
白富貴雖然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但這不代表他不關心自己的女兒,否則在兩年之前,他也不會動用關係把白酒送進華夏國裡員工待遇最好的盛元公司,這兩年來,白酒談戀愛的事情,白富貴當然是知道的,應該說白酒的一舉一動,就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的。
白富貴不插手干涉,是因爲他覺得白酒也是時候談戀愛了,而且根據資料顯示,冷毓這個男人也不算太差,至少根據得來的信息分析,如果結了婚,他妥妥的就是一個妻管嚴。
對於這一點,白富貴很滿意,只不過滿意是一回事,真結婚就是另一回事了,白酒年紀也還不大,沒必要這麼早結婚,所以,白富貴眯着眼睛笑道:“冷太太,年輕人嘛,談戀愛多談幾年也沒關係,結婚的事情,還是先不急。”
“那可不行,不能再拖了。”冷太太板着臉,“再拖下去,我兒子名聲就全沒了。”
冷璧池不自在的喊了一聲,“奶奶。”
對於冷璧池要注意措辭的提醒,冷太太當做沒聽到。
白酒乾巴巴的笑了一聲,頭疼於現在的狀況可真是不好溜走。
冷太太不愧是女中豪傑,她直接一把推開了房門,往裡面走去,“親家公,你進來看看!”
冷太太一番雷厲風行的動作,白酒甚至都沒來得及阻止。
白富貴跟在冷太太的背後走進了房間,但見地板上躺着男人被撕碎了的衣服,再往牀上看去,是一個赤着上半身坐在牀上的男人。
男人的身材是不能去多形容的完美,就在他的肌膚之上,還留有淺淺的牙印,格外的引人遐想,在發覺有人闖進來的那一刻時,他正拿着手機玩消消樂的手一頓,看着走進來的一批人,他茫然的眨了一下眼。
真像是被騙了身體還幫人數錢的小傻子。
冷太太心裡竊喜,喜悅之情無以言表。
白富貴看見屋內“慘況”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畢竟白酒的媽媽也喜歡玩這一套。
冷璧池一句話脫口而出,“白酒,你對我叔做了什麼!?”
白酒還沒有說話,冷太太一巴掌糊上了冷璧池後腦勺,“會不會喊人,該叫嬸嬸了!”
冷璧池一口氣憋在心裡,沒敢發出去,差點就憋壞了自己。
白酒一邊賠笑,一邊走到了牀邊,她拉着被子往冷毓身上蓋了蓋,還是沒敢把其他人給趕出去。
冷太太拿出了貴夫人的氣勢,“白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兒子被你家女兒玷污了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其他人的耳朵裡,那我兒子的名聲就全毀了,他這一輩子都別想娶媳婦了,白先生,這件事情你必須要給出一個說法。”
“咳!”冷璧池被自己口水嗆到了。
白富貴看了眼白酒,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嘆了口氣,說道:“確實,這件事情是我女兒做的不對,事到如今,那就只有結婚了。”
白酒嘴角一抽,她爸這是順勢而爲,乾脆讓她嫁出去算了,也好讓她別在她媽面前泄露了他的身份了。
“你們白家也算是有擔當的了。”冷太太立馬喜笑顏開,“這個黃道吉日我看了不少,趁着現在都在,親家公我們來商量商量哪個日子最好吧。”
“也好。”
白富貴與冷太太有說有笑的又走出了房間,冷璧池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白酒,還是也跟着離開了。
等到屋子裡只剩下了白酒與冷毓兩個人,冷毓看着白酒,無辜的說道:“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