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這麼認真地說話,看起來竟然像個笑話麼?
“沒有,只是覺得你剛剛像……一個學大人說話的小孩子。”晏南軒吐槽了句,接着很安逸地把自己的防曬霜遞給姑娘。
“幹嘛?”
“幫我塗一下咯。”他眨眨眼,學着幾歲孩童的模樣,煞是天真無邪。
好的,禮尚往來,物物交換,既然對方付出了勞動,她自然要意思意思。
更何況,和年輕的青年男人有肢體接觸,也不是什麼壞事。
嘖嘖。
越來越不要臉了啊,唐歌月。
姑娘將防曬霜塗在掌心,抹勻了再靠近了男人的背,“哇你這個躺姿……”
“怎麼了?不就是正常地趴着嗎?”晏南軒感受着那柔弱無骨的觸碰,像是計謀得逞,像是百歲無憂的保證。
“腰肢線條極好,你還稍微側了身子,令人感受到若有若無的娘氣,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騷氣……”唐歌月面無表情地吐槽着,內心卻慌到爆炸。
那什麼,好像有人說過,男人的腰腹是碰不得的。
但是……
如此男體橫陳在前,美色惑人。
如此優秀的時機,她不妨試一試。
然後,好奇的姑娘戳了一下。
晏南軒渾身一僵。
姑娘又戳了一下,還輕輕地拍了一下。
“別鬧,癢。”
癢?
唐歌月笑得有幾分猥瑣了,“他們說,怕癢的男人都很怕老婆哦。”
“他們是誰?”
“據說!據說!”
“據……是誰?”晏南軒刻意刁難。
但男人的反應就一點都不像是怕癢了。
她看破不說破,也就不觸碰了,
大庭廣衆之下,男男女女還是要收斂一點。
終於塗完了防曬,但晏南軒沒有翻身——眼下有一個非常尷尬的情況,他起了某些表徵很明顯的反應。
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南軒,我先去換衣服了,有點累,還是先休息了。”
“好的,我在外邊等你。”晏南軒鬆了口氣,狼狽地轉身。
用毛巾遮住了某些部位。
“嗨!帥哥!”
不住地有比基尼妹子向他打招呼,他卻懶得迴應——有了明確的目標,就要和一些人劃清界限,玩曖昧是最可恥的行爲。
“好啦,你去吧。”幾分鐘後,唐歌月的聲音響在他的頭頂。
“嗯。”
返程途中,激烈運動的後遺症逐漸出現,她渾身痠痛,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很想靠着睡。
“月月……”
“怎麼了?”她有氣無力地回答。
“爲什麼你妝消失了以後,臉反而更白了?”
“哦,我的粉底已經是象牙白的了,沒有再白的色號了。”她說着,突然感到眼皮很重,然後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月月?”
晏南軒聽旁邊已經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輕聲喚也無用。
也是累了。
海邊一日遊成就,GET。
以後,去江南水鄉,去體驗生活百態,以後生活中的每一幀都想有她。
“好好休息吧,傻姑娘。”
“唔……餓。”
她輕聲呢喃,摸索着抓住了自己的安全帶,彷彿很有安全感似的。
他往鏡子裡瞥了一眼,姑娘歪着頭,很有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美人的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