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程遠征跟蘇海棠倆人的配合是無敵的。
即便倆人此時都不在最佳狀態，戰鬥力削弱，依舊不是朱雀閣幾個小嘍囉可以抗衡的。
“誰是你們的頭兒？帶我們去。”
程遠征聲音清冷中透着狠戾，黑夜裡聽來叫人硬生生打個寒顫。
“什麼頭兒，你們認錯人了！放手，不然我喊了啊！”
小嘍囉不是沒經驗的新人，雖然情勢不妙，但還挺着不肯認賬。
程遠征直接一掌砍暈他，搜身。
“不用這麼麻煩。”
蘇海棠制止他，直接帶他出門。
“白天我打聽過了，朱雀閣弄得挺神秘，不是內部高層，沒資格知道內部機密。”
“朱雀閣那邊暫時放一放，想知道的話，隨時可以問夏可兒。”
蘇海棠受末世影響，總擔心夏可兒身上還有主角光環，生怕不好對付，下意識地又想把這塊難啃的骨頭留到最後。
“咱們還是先去一趟檔案局，時間不早了。”
程遠征沒意見，兩下弄開街邊停着的一輛汽車，朝目的地開去。
“你說我在每個位面也都有分身，會不會也有牛逼哄哄的來歷？我怎麼就沒有你那樣的神奇空間呢。”
程遠征又是自戀又是遺憾，一副想找人評理補發裝備的不忿架勢。
“你有我不就行了？”
蘇海棠拿他沒辦法，只好軟着聲氣哄他。
程遠征突然一個急剎車，猛地扭頭看她，一雙眼亮得像狼！
“媳婦兒，我想親你，想抱你，忍不住了！”
“忍着，不許抱其他女人。”蘇海棠翻個白眼，沒好氣地扭頭看向車窗外，嘴角悄悄勾起。
“真是的，本來還以爲這是趟好差事，畢竟這會兒沒有不夠年齡的問題，這倆本來也是兩口子，親熱下也不算佔誰便宜……”
程遠征嘟嘟囔囔地重新發動車子，低聲懇求。
“媳婦你轉過來看着我，看不見你眼睛，我心裡頭發慌。”
蘇海棠心裡一軟，抿緊嘴角回頭，對上他含情帶笑的眼，不知不覺也回了個甜笑。
“媳婦兒，要不，你就給我唄，就當做了個夢，我實在憋不住了。”
程遠征神魂能量弱，直接影響定力，恬不知恥地請求。
“憋着。”
蘇海棠被他調戲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也有了抵抗力，紅着臉啐他一口，卻沒有把頭扭開。
他那臉盲的毛病也是根上帶來的，哪怕換個馬甲也沒治。
現在更是嚴重到，連她的馬甲都看不清臉，只能認出她眼睛的地步！
“對了，你還記得隔壁的王桂花吧？”
蘇海棠記起翻版自己，忙提醒他。
程遠征輕哼一聲，接收到肖奈何的記憶，輕易翻出那個熟悉的影像。
“就算她長得跟你像又怎麼樣，當初何玉珠不也整容成你，還不是騙不了我？”
蘇海棠看着莫名驕傲的男人，忍俊不禁。
“你最厲害！繼續保持。”
程遠征拐個彎，車子照舊開得又快又穩。
“我也不知道回去後，會不會還是現在的感覺。我看不清人臉，但卻有了進步，能看清一些亂七八糟的點點組成的臉部輪廓。”
“還能做表情。感覺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