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元,亦稱黃帝歷,是中國傳統曆法,與《夏曆》、《殷歷》、《周曆》、《魯歷》、《顓頊歷》合稱古六歷。黃帝紀年影響深遠,農曆、道教曆法均始於黃帝紀年爲元年,爲中國傳統曆法開始之年,史稱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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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年九月六日,既農曆八月初八,天氣難得的好,不冷不熱的,正是秋高氣爽,四處遊玩的好日子。
作爲一個撲街作者,還是寫一本被封一本的撲街作者,更是一個死宅男的黎安明,今天難得的走出屋子,大清早的從成都坐高鐵回到老家遵義。
說到遵義,這也算是一個歷史文化名城了。
遵義,簡稱“遵”,位於貴州省北部,黔川渝三省市結合部中心城市,是國家全域旅遊示範區。南臨貴陽市,北倚重慶市,西接四川省瀘州市。處於成渝—黔中經濟區走廊的核心區和主廊道,黔渝合作的橋頭堡、主陣地和先行區。是西南地區承接南北、連接東西、通江達海的重要交通樞紐。
遠古時期,遵義一帶即有人類棲息繁衍。在桐梓縣巖灰洞舊石器時代人類文化遺址發現的人類牙齒化石,經科學測定,爲距今20.6~24萬年。桐梓縣馬鞍山新石器時代人類遺址中,也發掘出大量石器骨器,還有豐富的用火遺蹟,年代距今爲1.8萬年。在赤水河流域的赤水市和習水縣境內,也先後發現許多石斧、石錛、石網墜等古人類工具。
公元前8至5世紀前後的春秋時期,遵義市所轄地域,先後或分別屬於牂柯、巴、蜀、鱉、鰼等邦國。戰國時期,今遵義一帶屬於“大夜郎國”範圍。
開元2567年,既西漢元光五年(前130年),置犍爲郡,郡治鱉縣,即在今遵義市中心城區附近。開元2586年,既元鼎六年(前111年),於夜郎地置牂柯郡,作爲邦國存在了250多年的“夜郎國”之名從此消失。
夜郎縣之名到五代時期廢除,北宋時期復置,開元3817年,既宋宣和二年(1120年)又廢,計先後存廢達480年。此後中國歷史上再沒有出現“夜郎”郡縣之名。作爲二級政區的州、郡名稱,歷代屢有變更。
開元3336年,既唐貞觀十三年(639年),將隋代的郎州改名爲播州,領轄今黔北的大片地域。播州之名,歷經五代、宋、元到明朝末葉,存在了962年。所以人們常習慣用“播州”來代稱古代的遵義。
至於後來的 1935年,長征途中的中國工農紅軍三進三出境內,召開了聞名中外的遵義會議和苟壩會議,這裡就不在詳說了。
之所以回遵義來,是因爲黎安明昨天接到一個高中朋友的電話,說在這裡看見了和他名字一模一樣的墓碑,是明朝萬曆年間的。
黎安明一聽,覺得很是好奇,昨晚就連夜訂了一張高鐵票,今天一大早就趕了過來。這還得感謝這兩年國家在高鐵上的發展,從成都到遵義三四個小時就到了,要是以前的火車,恐怕黎安明昨晚就得出發了。
中午,豔陽高照,黎安明慢騰騰的吃過午飯後才向着他朋友所說的地方趕去。至於爲什麼中午去?開玩笑,去見400年同名同姓的人,想想就覺得很詭異,不選個好時候,萬一被附身了呢?
那些鬼片恐怖片之類的小說、電影不是說了嗎,中午是一天中陽氣最重的時候,就算有鬼也不會出來害人的。
瓦廠寺,古稱復興禪院,在貴州省遵義縣龍坪鎮東5公里仙鳳山麓後臺壩,是遵義縣境內現存規模最大的梵剎,以寺廟結構嚴謹,雕刻精美,歷史悠久著稱。瓦廠寺前山上,怪石羅列,各呈異狀。
而黎安明此行的目的地,就是瓦廠寺所在的仙鳳山。黎安明早上下了高鐵後就直奔龍坪鎮來了,所以離目的地到不是很遠,他騎着自行車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站在山下,擡頭仰望整座山脈,黎安明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不管了,怕什麼,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來都來了,總得去看看才行。”黎安明深吸一口氣,默默的打氣道!
找到朋友說的那條小道,黎安明再次深呼吸一口氣後塌了上去。走在幽靜的小路上,陽光像橙色的酒,倒進了透明的翡翠杯子裡。空氣像在水裡洗過,涼涼的,帶點草香和泥土味。
除了偶爾的一聲鳥叫外,就只有風拂過樹葉的聲音,安靜得可怕,使黎安明心中產生了一絲莫明的不安。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黎安明終於在一個向南的山坡找到了朋友所說的那座孤墳,也遠遠的看見了已經被大概清理了一下的墓碑。
“靠,沒看出來,狗日的幾個還挺好心的,居然還幫着把墓碑清理了一下。”黎安明一邊嘀咕着一邊向那座墓碑走去。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跨越時空去見一個老朋友一樣,又忐忑,既又有一絲欣喜。
終於,黎安明走到了墓碑前,也看到了那滄桑的“黎安明之墓”五個大字。看到這幾個字,黎安明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說不出的難受。
而在那五個大字的旁邊,黎安明還發現了很多小字的痕跡,不過可能是由於時間久遠的關係,大多數已經認不全了,從僅有的幾個字中,黎安明推斷這些應該是墓主的生平簡介及死因,還應該是死於雷電。
因爲黎安明認出了“雷......十六.而卒”的字樣,看到這兒,他頗爲無語的笑了笑,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同名同姓的古人,居然還是被雷劈死的,這是遭了什麼孽啊,可憐的!
而在墓碑的最邊上,黎安明果然看見了“萬曆四十七年正月十八日”的幾個字。
“可憐的,才十六歲,大過年的就卒死了。”黎安明搖頭失笑道。
這一刻,他心裡突然有些悲涼,右手不自覺的就伸向墓碑,緩緩的撫摸着自己的名字。黎安明沒發現的是,此時的天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態勢。
“嘶!”不知在想着什麼的黎安明一個沒注意,食指就被墓碑上的一個東西劃傷了,等感覺到痛的時候他才驚覺,此時他周圍的環境已經變得烏漆嘛黑的了。
“握草!”黎安明擡頭一看,暴風雨就要來臨了,連忙收拾起揹包,轉身就朝山下跑去。
突然,“咔嚓”一聲巨響,一道巨大的閃電朝着那座墓碑傾斜而下,可憐的黎安明,還沒跑出兩步,就連同他身後的墓碑一起,劈得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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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四十七年正月十八日,四川遵義軍民府,威遠衛。
指揮使黎文海站在房門前,擡頭看着雷雨交加的天氣,一臉的沉重,“唉,看樣子,今年的收成恐怕有得減少兩成了。”
“老爺放寬心,正月打雷,今年這是天災,怪不得老爺您的。”黎文海話音剛落,他身後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人立馬回道。
黎文海聞言搖了搖頭,沒在這話題上繼續,而是轉而問道:“對了,老荃,安明呢?今天怎麼一天都沒看見他了?”
“回老爺,昨天大少爺出發前往遼東,安明少爺今天一早就去復興禪院上香求菩薩保佑大少爺一路順風,按時辰現在應該快回來了。”聽到問話,管家黎荃微微的行了一禮後笑着回道。
聽到管家黎荃的回話,黎文海搖頭失笑道:“他倒是勤快,還知道去爲他大哥求平安!”說完擡頭看向北方再次一臉沉重的說道:“朝廷也是多事之秋啊,希望安軍他一切安好吧!”
“老爺應該寬心高興纔是,大少爺此次可是去建功立業的,此番大少爺去遼東,說不得會有一番大作爲呢!”黎荃笑着說道。
黎文海搖搖頭笑了笑正準備說些什麼,這時一個渾身淋得溼透的小廝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府衙。
“老爺,老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黎荃見狀大聲喝罵道。
那小廝聞言不但沒改,反而更加慌亂的跑過來哭着喊道:“老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黎荃見狀正準備繼續喝罵,黎文海擡手阻止了他,對着那小廝問道:“慢慢說,出什麼事了,這樣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老爺見諒,實在是小的太着急了,二少爺他在回來的路上被天雷劈了,此時人事不省。”那小廝聞言又哭又怕的快速說道。
聽到小廝的回話,黎文海感覺腦袋被人敲了一棒,突然渾渾噩噩的不知所措起來。
黎荃見狀,連忙扶住黎文海,對着小廝問道:“你們幹什麼吃的,少爺呢?現在在哪兒?”
“回管家,少爺已經送回了府,夫人已經叫小的們已經去請大夫了。”那小廝聞言戰戰兢兢地的回道。
“快,備馬,回府!”聽到小廝的話,黎文海突然一個激靈,連忙朝府衙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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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黃帝歷比西方曆法元年早2697年,黃帝歷=西元歷+2697,如今年的黃帝歷是:2019+2697=4716,既今年就是黃帝歷4716年。
而黃帝歷的紀月,就是農曆的紀月法,既正月、二月、.....、冬月、臘月。
現在除了一些農村和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已經沒人記得我們中國人自己的歷法了,可悲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