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淵現在有種想要把她踹死的衝動。
這貨還打蛇上棍了。
不過想想自己應該也吃不了什麼大虧,也就勉強同意,說道:“算了算了,反正我是男人,讓你沾點便宜也無所謂了,老子豁出去了!”
“放屁!”老媽手中拿着個擀麪杖,輕輕的朝朱常淵背上敲了一下,說道:“你跟誰稱老子呢,你老子在那呢!”
老爸若無其事的將報紙正過來繼續觀看,對兩個小輩的事情熟視無睹,其實剛剛他心裡一直在憂心公司的事情,哪裡有心思真正的看報紙?
突然,當看到報紙上今天關於無頭屍案的報道的時候,大吃一驚,暗道:這不就是那個凌少的店鋪麼?殺人了?難道是這小子搞得事?
朱文斌不由得將眼睛放在了朱常淵身上。
不錯,其實這正是朱常淵送給凌少的大禮包,不過,人不是在現代社會殺的,而是在平行世界的明朝。
以前某次打掃戰場的時候,他突發奇想將數百個戰士的屍體藏在系統中備用,比如上次從崇禎皇帝御賜的雅間中逃脫,偷樑換柱就是用的那種屍體。
不過爲了避免因頭髮太長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直接把那屍體的頭顱給砍掉了而已。
晚上,朱常淵苦着臉“被迫”和曲貝貝擠到一個小小一米二寬的牀上。
“燈太亮了,你關上!”
曲貝貝在被窩裡踢了一下朱常淵。
朱常淵道:“爲毛是我,你爲啥不去關上?”
曲貝貝道:“你是男人,男人就應該有紳士風度,你不去難道讓我這個小女子去?”
“你還小女子,得了吧!”朱常淵撇撇嘴。說道:“你是女俠,大丈夫也比不了你。再說了,女士優先你沒聽說過。”
朱常淵真是閒的無聊。蛋疼。
而且,不但是蛋疼。聞着被窩裡發出的一股清晰又柔媚的氣息,他的小夥伴也有點疼,腫的疼!
“你真不去?”曲貝貝又問道。
“不去!”
“你確定?”曲貝貝又問。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好吧,我去!”
曲貝貝無奈,伸出手將牀頭的開關關掉,身子甚至都不用動一下。
“噗!”兩人同時大笑。
笑完一後,曲貝貝看着黑暗中的朱常淵。一臉花癡的說道:“朱常淵啊朱常淵,你不在的這段日子,我爲了保護咱媽,可是連殺十六個日本浪人,老孃的手現在是沾滿了血腥。”
“啊!”朱常淵聽了微微一愣,心中一陣後怕,暗道:還好當時有遠見,不然這些鬼子說不準真的給自己家人帶來傷害了。
“我這麼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你就不打算慰勞我一下?”
曲貝貝將螓首湊到朱常淵的耳邊。語如蚊吶。
朱常淵抖擻了一下肩膀,將被子中間往下深深的壓了壓,道:“慰勞你什麼。欠了寡人那麼多錢,你現在就是寡人的奴隸,賣身給寡人了明白不?現在寡人讓你上東不可上西,讓你打狗不可趕雞。”
曲貝貝聽了朱常淵這話,心中微微有些惱怒,不過,她畢竟久經戰陣,一瞬間將心情平靜下來,將整個身子挺的直直的。然後,隔着兩層薄薄的衣服往前一挺。兩個堅實又柔韌的炮彈頂在了朱常淵的後背上。
同時,曲貝貝的小腿若無其事的往朱常淵小腿上一搭。將朱常淵的半個屁股蛋子包裹在自己的下胯,然後語聲嬌媚的問道:“那麼我的寡人,現在你想不想讓,額,讓奴家,額,乾點啥?”
朱常淵絕逼被曲貝貝調戲的難以自持,心裡如火似焚。昨天就被凌天的店長弄得差點焚身而亡,今天又碰到了一個比昨天香豔一百倍的主,這尼瑪可怎麼辦呢?難道,上!
不行,這尼瑪要是上了,會封書的!所以,他只能無可奈何的無動於衷。
古代社會的女子,可以毫無忌憚的想怎麼搞就怎麼搞。但是現代社會不行,尤其是曲貝貝這種女人,萬一搞了以後出點事,自己的秘密暴露不說,還有可能累及家人的性命,所以,朱常淵只能被迫的做起柳下惠。
心裡卻在想:柳下惠啊柳下惠,當年懷裡抱着那個女人的時候,是不是心裡也和寡人一樣糾結?朱常淵的身子毫無徵兆的抖了兩下,然後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說道:“別鬧了貝貝,零點以後我還有行動,睡覺了。”
曲貝貝意興闌珊,將身子重新恢復了蜷縮的姿態,翻過去面朝牆壁,一會兒就呼呼的睡着了,也不知道是真的睡着還是假的睡着。
突然失去了別人的寵愛,朱常淵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後悔的。
但是,這種絕對不能蔓延!
聽着曲貝貝傳來的微微鼻息,朱常淵馬上將身子微微放鬆,然後沉心守意,將體內的真氣緩緩運轉,驅散了那些不該有的思想,然後,慢慢放鬆,最終徹底解脫出來。
拿出手機定時,抱頭睡覺。
等到零點的時候,依然沒有劉二蛋子的任何消息,朱常淵悄悄穿衣而起,準備出門。
“你去幹什麼?”曲貝貝不知道是被朱常淵驚醒還是根本沒有睡着,轉過身來看着朱常淵,問道。
“出去辦件大事!”
朱常淵嘿嘿一笑,口鼻蒙上一層黑巾。
“你出去肯定不是幹好事,帶着我去!”曲貝貝將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完美到極致的身材。
“別跟我搗蛋,你在家好好看着咱媽,萬一小日本浪人再來了不好。”開玩笑,事關自己最大的秘密,朱常淵自然不可能讓曲貝貝跟着他。
先去平行世界,隨便找個地方處理一下屍體。
“這個特大禮包到底弄幾個呢?”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看着地上十幾個死屍,朱常淵點着一根菸,慢悠悠的抽了幾口,自言自語的說道:“麻痹的大禮包一個屍體,特大禮包既然能被稱之爲特大,肯定不能低於十倍吧!”
想了一會,直接決定:就十個。
第二天一大早,不,應該說還沒早,只是天還在矇矇亮的時候,凌天就被他的保姆給叫醒了。
“吵什麼吵?”
不滿意的起牀,看了一眼小保姆,說道:“老子睡覺呢,你特麼再吵我把你拉到牀上!額,額,民警叔叔好!”
足足三十多個民警,魚貫而入進入凌天睡覺的臥房。
“哎呀,難道是尼瑪特大禮包來了!”凌天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感覺很不好,像是出大事了一樣。
“凌老闆,不好意思,請跟我們走一趟,有人要見你!”
民警不由分說,就把僅僅只穿了一條褲衩的凌天拖下樓,然後塞進了警車中,拉着朝南都市公安分局飛馳而去。
早上的車也不是很多,所以警車跑的很快,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把凌天弄到了審訊室中。
“錄像關掉!”
南都市公安局長文明看着身後跟着的分局局長王丕,說道:“這個人不是嫌疑人,我只是找他了解一點別的信息!”
“是,文局!”
王丕朝文明行了個軍禮,然後親自出去將錄像關掉。
“唉!這下不好辦了,十條人命,十具無頭屍體,恐怕要驚動中央了吧!”王丕看着文明,眼中深深的泛出一絲同情。
這種驚動全國的大案子,稍有不慎,就可能讓文明的政治前途毀於一旦。
王丕心裡倒是沒有多少沉重,畢竟,雖然同爲南都市的公安系統中的大佬,但這件案子出現的地點並不是他江都區,所以,和他到沒有太大的關係。
審訊室中。
文明看着凌天,兩人不住的抽菸。
“舅舅,能不能給我弄件衣服,我冷!”好久,凌天才擡起頭看着他舅舅文明說道。
“凍着吧!”
文明臉色陰沉,猛吸一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哦,舅舅你是說那個特大禮包。。。”
“什麼特大禮包?”凌天的話還沒說完,再次被文明打斷。
看着眼前的這個外甥,文明恨不得一把掌給他抽到南牆上去。
當初凌天要搞南都市路橋公司,好了,老子幫你把人家公司搞挺了。可是你到給我安生啊,沒事別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這件案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陷害。
陷害你小子不要緊,可是這種案子在南都市出現,不是給老子的臉上抹黑麼?老子的政治前途到底還要不要了?
文明一生謹小慎微,辛辛苦苦的努力,靠着自己老婆家的餘蔭才爬上這南都市高層,並且進了南都市政府的常委班子。
可現在好了,一件大的刑事案件,他的政治前途基本上可以說是雞飛蛋打了。
十條血淋淋的無頭屍體啊,就躺在南都市的大馬路上。這尼瑪別說上國內新聞的頭條,世界新聞也夠了。
“到底怎麼回事?說!”文明一拍桌子,瞪着眼朝畏畏縮縮的凌天。
凌天不得已,將那天朱常淵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什麼?還有超級大禮包。。。噗!咳咳咳咳。。。。”文明聽了凌天的話,一不小心被煙氣嗆到,咳嗦個不停。
“放人,馬上放人!”這個一生都小心謹慎的官員,突然感覺到自己這次被外甥慫恿,好像有些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