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根本不敢看他,只是盯着自己的腳,他不由冷聲吩咐道:“看着我。”
“洗澡有什麼好看的?”她下意識的回道。
“讓你看着就看着。”慕離冷聲命令道。
簡直就是變態,洗澡有人在旁邊看着他竟然也能洗的自在,這就像是上大號的時候,有人站在一邊,很讓人爲難的樣子。
反正林青上學的時候,對於學校裡那種好多人的蹲坑衛生間她是不會蹲大號的,有人她解不出來。
可是既然他不在乎,那麼她就看着好了。於是她就緊緊地盯着他的胸膛,卻也不敢看別的地方。反正男人的胸膛也沒有什麼東西可看,不像女人那麼有料。
慕離洗完澡,赤果果的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被她看的動情了。
“你,你想幹嘛?”林青驚恐的問道。
“你說我想幹嘛?”慕離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她總能輕易讓他動情。
“不,不要……”她的話被他硬生生的吞下去了。
一番激戰之後,慕離將林青抱出浴室,然後讓她穿好衣服,一起下樓。
“司令大人,現在吃飯嗎?”秋菊討好的問道。
“不急。”說着,慕離攬着林青的腰一起向門外走去。
林青不解的問道:“都這時候了,去哪兒?”
慕離沒有回答,只是帶着她出了門,而房內,秋菊眸中充滿了失落。
“熱臉貼上冷屁股了吧?”夏荷在一邊幸災樂禍。
“要你管?你還不是一樣?”秋菊針鋒相對。
“別以爲她做着跟咱們一樣的活,就不是司令夫人了。”夏荷嗤笑,她似乎認清了一個現實。
秋菊冷笑:“未必。”
知道慕離帶着林青走進醫院的大門,她才知道慕離是帶她去哪兒。只是她不明白,好好地來醫院幹嘛?
慕離徑直帶她到了外科,找了一位大夫看了林青的手指,問有沒有特效藥。
醫生告訴他,有特效藥,但是她的手指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期,只怕會落下疤痕,他說的跟農場醫生說的一樣。這讓慕離心裡很是自責,回來後他也沒有足夠的重視,纔會造成這樣。
林青倒是不在乎,反而笑笑:“沒什麼的,不過是手指,有疤也不怕不像是在臉上。”
“好心態。”醫生對她笑道:“只是怎麼能大意到這樣的程度?”
說着他給她換了藥,然後說道:“兩天後再拆開,估計就能好了,但是疤痕肯定是有的,可以貼上淡化疤痕的東西,也能有一些效果。”
“好,醫生那你儘管給她開藥。”慕離點頭應道。
醫生給林青開了一些藥,又跟他們說了注意事項,兩人拿了藥告辭出來。
回到慕家別墅,一進門,小蝶兒就喊餓了,慕離不由皺眉說道:“爲什麼不先讓孩子吃飯?”
夏荷討好的說道:“您還沒有回來,我們不敢做主。”
“該做主的不做主,吃飯!”慕離聲音裡有明顯的不悅,他彎腰將小蝶兒抱在懷裡,心疼的說道:“乖,寶貝這就吃飯了。”
然後又冷聲對夏荷說道:“如果照顧不好孩子,就可以辭職了,你的任務就是帶好小蝶兒,其他的事情倒不用你操心。”
“是,司令大人我知道了。”
夏荷紅着臉回道。
可能是因爲林青受傷的緣故,慕離幾天晚上都沒有折磨她,讓她都能舒舒服服的睡個好覺,每次他回房的時候,她都沒有聽到,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起牀了。
這樣的日子讓她很是舒心,自然也不免心中暗暗祈禱,但願從此他不再折磨他。
不知道現在封冥是不是已經準備這座城市了,只要他離開,沒有他的干擾,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會慢慢修復的,對此她很有信心。
晚上睡得好,第二天的精神就特別好,她下樓吃早餐的時候,慕離正坐在餐桌前,一邊吃飯一邊看報紙,她跟他微笑打招呼:“早。”
他從報紙上擡起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看報紙吃飯。
她不由訕訕的,只得默默地坐下來,好像她又自作多情了,他對她根本沒有改變的態度的樣子,她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的。
很快他就吃完早餐去上班了,林青則等着小蝶兒吃飯,送她去幼兒園。
“媽媽,今天你還送我去幼兒園嗎?”小蝶兒開心的問道。
“是啊,媽媽要說話算話。”林青微笑着點點頭。
夏荷卻出聲說道:“司令夫人,您已經跟着好幾天了,其實完全多餘,讓我一個人送小蝶兒去幼兒園就好了,否則你乾脆跟司令大人說,解僱我好了,反正我的工作都是你代勞。”
林青聽她如是說,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無所謂。你要是想辭職自己跟他說好了,我的孩子我想怎麼樣不用經過你的同意吧?”
“可是您愛孩子有的是方式方法,爲什麼非要跟我搶鐵飯碗呢?”夏荷一臉不悅的指責道。
“什麼叫做搶你的鐵飯碗?就是一個保姆的工作還成了鐵飯碗?我看你是動機不純吧?以後我會每天送小蝶兒去幼兒園,你同意不同意都不重要。”林青冷聲說道,然後笑着對小蝶兒說道:“快點吃,媽媽陪你去幼兒園。”
“司令夫人,您……”
夏荷還想再說什麼,小蝶兒出聲說道:“夏荷阿姨,你不要跟我媽媽吵架,我想讓你們兩個一起送我去幼兒園,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夏荷只得不再說什麼了,點頭笑道:“好的,那就一起去。”
小蝶兒就是她的小祖宗,如果她不高興,那麼她這份工作就保不住了。想要留下來,想要有什麼想法,她只能對小蝶兒好,讓她離不開她,接受她。
送小蝶兒回來,夏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林青則是到廚房裡幫忙。
秋菊看夏荷這麼悠閒自在,心裡很是不爽,出聲問道:“你爲什麼享受主子的待遇?”
“那天司令大人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到?他讓我只管照顧好小蝶兒,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夏荷伸手拿起一個桔子,很得意的剝開放在嘴裡津津有味的吃着,“羨慕嫉妒恨是嗎?可是,沒辦法,我就是小蝶兒的家庭教師,你要是不爽的話,就去找司令大人吧。”
秋菊聽後氣噎卻也無話可說,畢竟這是事實,她拿着雞毛當令箭,她又能怎樣?
“別得意總有天,你會……”但是她又不甘心自己的失敗,只得放狠話。
“怎樣?”夏荷毫不示弱。
秋菊知道自己跟她打嘴官司肯定不會贏得,便將手中的抹布往地上一扔,轉身進了
廚房。
對於她的避讓,夏荷絲毫不留情分,反而大聲的喝道:“你給我把抹布拾起來,誰讓你丟在地上的?若是小蝶兒回來,踩着滑倒怎麼辦?再或者,被她拿到手裡玩怎麼辦?多髒啊。”
秋菊只當聽不見,她纔不會聽她吩咐呢。雖然她是小蝶兒的保姆,可她們都是一樣的身份,都是下人,誰也別指望着比誰高一等。
夏荷不依不饒,追到廚房非讓秋菊撿起來,秋菊就是不從。結果兩人就吵起來,阿梅索性躲回到自己的房間,眼不見爲淨。
林青沒法,只得說道,“你們都別吵了,我去撿起來行了吧?”
“憑什麼讓你撿起來?你是主子。”夏荷不由嗤笑,“卻爲下人做事?”
“你什麼時候把司令夫人當成主子了?天天巴不得取而代之吧?”秋菊不由冷小,“這時候又說什麼主子下人的話,不覺得自己很可恥嗎?”
“有句話說得好,賊人有賊心,只怕是你自己這樣想吧?”夏荷冷笑,“卻要栽贓到我的頭上,你可真行啊。”
“打住!你們都別吵了。”林青再也聽不下去了,這還是傭人嗎?分明就是大宅門裡的姨太太們說的話,她替她們臊得慌。
說完,她走出去,將客廳裡那塊抹布撿起來,然後洗手做飯。
兩人這纔不吵了,阿梅聽到沒有動靜了,從房間出來,繼續做飯。
林青的手已經好了,只是留下一道難堪的疤痕,幸好只是在手指上,倒是不礙事。
可是她看着依然感覺很彆扭,她沒有用淡化疤痕貼,就是想讓慕離記住,他是怎麼對她的,如果不是他,或許不會留下疤痕,當時封冥已經幫她她止血了。
看着她手上刺眼的疤痕,中午吃飯的時候,慕離不由問道:“你怎麼不用疤痕貼?那玩兒很管用的,好多戰友受傷後留下的疤痕都是用這個消除的。”
她淡淡一笑:“沒事的,放着也無妨,讓自己長記性,以後做事小心一點,就不會受傷了。”
慕離聽後不由眉頭緊蹙,反而道:“是指遮掩的更好一些嗎?如此,你當時還用藥做什麼?直接讓這根手指自生自滅好了。”
“你多心了,我只是說我做事小心一點,這是被柴禾戳的。”林青不由無奈的苦笑,這樣的話,都能產生歧義,真是無話可說了。
“既然不想珍惜你的手指,不用疤痕貼,那麼以後你家裡所有的衣服都由你來洗,洗衣機不要用了,全都放在倉庫裡。”慕離見她嘴硬,心中很是不悅,他說的有錯嗎?她想給自己一個教訓,以後做事周全些,難道不是指跟封冥見面的事情嗎?
她還真是學乖了,知道找人傳話了,不親自去找他,就是怕他抓住把柄。可是她的心有改變嗎?就算她讓他離開,可是在這樣的信息化時代,能真的離開嗎?
說不定她有一部專門跟封冥聯繫的手機放在路曉那裡,這樣他能查的到嗎?
如是想着,他不由警覺起來,這事還真不得不防着。
他得先好好找找家裡,她有沒有藏着手機什麼的。
“那麼多衣服我一個人怎麼洗的過來?”林青不由皺眉頭,她並不知道慕離心裡想的是更可怕的事情,而是擔心自己無法洗那麼多衣服,而且現在已經秋天了,天冷手洗根本不行。而她的手,一陣涼水就會裂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