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逛青樓的感覺嘛!劉辯心中暗自嘀咕。
龍鳳燭,鴛鴦被,紅綃帳,帳內美人影,一切顯得那般的朦朧和美好。
牀沿上果真坐了一個紅衣女子,細細看去,身穿一件大紅錦緞長袍,逶迤拖地蝴蝶紋緞裙,身披翼紗織錦,頭綰風流別致,雲鬢裡插着八吉紋花釵,腰繫撒花緞面網絛,光看這身裝束,孫輕並沒有吹牛,還真是一位美人。
“不想這裡居然能遇上這等風流別致的女子。”劉辯由衷地讚歎了一句。
“那孫輕有求於你吧?看來還是很重要的事,不過你可能要失望了,奴家今天來了天葵。”
劉辯一聽這女人聲音還蠻好聽,長相肯定也不差,一聽她來了天葵,沒來由心中長舒一口氣,暗想你不來小爺才緊張,來了正好。
習慣性凝神一聽,劉辯的神識方圓幾丈之內,除非象王越、盧音這樣的高手,一般聲音都能盡入耳中。
聽到牆角有數道呼吸沉重的聲音,劉辯心中一沉,“聽牆角!看來真是在試探自己啊!那今夜就讓你們飽飽耳福。”
“來沒來,爺來試一下就知道了。”劉辯裝着酒意已濃,將身上長衫一拋,便向牀沿走去。
那女人見劉辯說話輕浮,牙關緊咬,神情顯得非常猶豫,劉辯知道有人在聽牀戲後,哪還管這些,和身將她撲倒在牀,兩手便按在那團飽滿之上。
女人頭罩掉落,露出一張精緻的臉蛋,看着劉辯那英俊的模樣,沒來由心中一慌,一身武藝還沒來得及施展,已經被劉辯壓在了身下,瞪着眼睛銀牙咬了一咬,暗歎了一口氣,慢慢將身體放鬆了下來。
“美人,挺有料的啊,不知道勁道如何,等會一定要使上全力,讓爺好生爽爽。”
這些語言根本不用教,劉辯張口就來,妙筆生花,不光詩詞歌賦記得完全,有些話語同樣記得很熟溜。
雙耳細聽,牆角的呼吸聲更加沉重起來。
感覺到身下女人放棄了掙扎,劉辯得寸進尺,身居匪穴,劉辯寧可信起有,不可信其無,相比中山、冀州的安危,就算做錯了,一個女人的名節算得了什麼,最多日後補償她罷了。
劉辯私心也在想自己和唐鈺、盧音幾次都不行,這樣用強看看有沒有意外的收穫,有些男人對強X女人非常有性趣,很容易就衝動起來,劉辯期待着換這樣的方式試上一試。
兩人在榻上糾纏了一會,女人被劉辯按在牀上動彈不得,眼神卻明亮起來,甚至浮現出一絲笑意。
“還是沒反應。”劉辯心中一陣嘆息,雙手卻在女人身上彈了起來。
“任你是什麼貞婦潔女,在劉爺這雙天魔手下,也得成爲含春嬌娃。”劉辯紈褲的聲音迴盪在小屋之中。
這……真是太邪惡了。
牆角的呼吸聲還在,並且更加粗重。劉辯將燭火吹滅,屋裡只聽到衣服破碎的聲音。
“乖乖躺着讓劉爺幹吧……你看看,這……多美好啊……”
牆角下的幾名心腹正聽得血脈賁張,就見窗子一下推開,丟出來幾件女人的貼身衣物。“拿去慢慢回味,別影響爺的興致。”
孫輕這幾名心腹聞着手中的幽香,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一邊爭搶一邊邁步遠去……
……
翌日,藍天白雲,人站山峰上,看天地之間別有一番風味。
孫輕等在小院門口,看着王越一衆人笑道:“你們劉帥戰鬥力真是強悍,輕自愧不如啊!”
說罷,幾人同時發出一陣暴笑。
笑聲未落,卻見房門大開,劉辯伸着懶腰走了出來,看到孫輕,嘴角堆出了笑容。
“孫兄,差人送幾件衣服進去,昨夜一時失手,將她的衣服全部撕碎了。”
“無妨,無妨。”孫輕早就知道了原委,拍拍手,自有兩位婦人拿着衣物進了房間。
“劉帥,滋味如何?”孫輕悄悄問道:“這還是個原裝貨吧?”
“嗯,金針挑破桃花蕊,滋味不錯。”劉辯邊說還邊咂了一下嘴,讓一旁的高顥差點笑出聲來,只得轉過頭去咳了幾下。
“逸陽,你認爲校長真幹了沒有?”身邊張狂壓低了聲音問道。
高顥本已經咳嗽完畢,一聽這話,急忙將頭偏開,繼續咳了起來。
張狂卻不讓高顥逃掉,依然用不依不饒的眼光看着他。
“這,顥確實不知。”高顥只好應付一句。
孫輕一見劉辯那滿足的神色,心中有了八九分的底,拉着劉辯走在前面,兩人邊走邊談了起來。
“上趕着送死的人真多!”張狂狠狠地吐着口水,牙縫中迸出一句話來。
隋玉拍了拍張狂,“你這是在局外,如果你是局中人,未必能看得如此透轍,所以咱們要時時小心,不要輕易就成了局中人。”
……
孫輕帶着人馬下山之後,劉辯見幾位學員在那裡鬼鬼崇崇議論着什麼,剛走近,卻見幾人立即挺胸站立,一臉的嚴肅。
“八卦!”
劉辯吐出兩個字後,將手一揮,“去泉山,見王當。”
“校長,要不要將這個女人想辦法偷過來,金屋藏嬌嘛?”高顥一副色迷迷的表情。
一旁的張狂正想應和,卻見劉辯揮手對着高顥的腦袋拍了一下,“少說話,多幹活。”
……
“砰!”
王當聽劉辯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氣得將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
“孫猴子,真沒想到是這樣的人,嘴上稱兄道弟,背地裡捅刀子。”
一聽這孫輕的綽號,劉辯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見王當將不滿的眼光投了過來,立即摸着下巴將笑意壓了下去。
“劉帥,要想幹女人,當這裡也是有的,沒料到孫猴子用一個女人就把你收買了,難不成咱們的兄弟之情還不值一個女人嗎?”
聽着王當責備的聲音,孫鐵正欲說話,卻見劉辯將手一擺,“誰對某好,闢心中有數,這孫猴子下山有二個時辰了,王大當家你點上二千精兵,跟着闢去將糧草搶來。”
“喔……”一聽劉辯此言,王當感覺到了什麼,語氣一下便溫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