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哥吹牛。”
劉辯攬着貂嬋的纖腰,笑嘻嘻說道:“可是不信,那悄悄給你說,不許泄秘喔……”
那夜之後,貂嬋對劉辯有了一份依賴感,感覺自己在中山郡並不是孤單一個人,兩人排練起節目來也是水乳交融,相得益彰。
女人只要對男人有了依賴,爆發出來的魅力能讓她們更加漂亮。
這幾日劉辯看着貂嬋,有時會不自覺發起呆來,而貂嬋看着這位帥得掉渣的男人,也有些花癡的味道。
“男女之間,真的會日久生情啊!”
劉辯心中很是得意,用這種方法和貂嬋談場戀愛,也是難得的人生體驗。
“真的,這種廣告方式老掉牙了,逸不用猜都知道。”
劉辯和貂嬋將節目又過了一遍,對她擠了擠眼睛,“嬋兒,你說我們這樣傾情一舞,會不會名動天下?”
貂嬋突然間沉默了下來,看着劉辯疑惑的眼神,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忍。
“雲逸哥,聖人說過‘美貌的女人就是男人榻上的玩物’,我們倆是沒有可能的,貂嬋遲早都是別人的玩物,沒有結果感情的,還不如不開始呢。”
“嬋兒,你說的這份感情是真的嗎?”劉辯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期待。
貂嬋紅了小臉,但仍然勇敢地看着劉辯,表情已經有些癡了,紅脣中吐出一句詩來。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劉辯一聽如此傷感的句子,看着那秋水似的雙眸中有瑩光在流動,心中一陣衝動,正想告訴她實情。
“雲逸哥,你說咱們去長安立了大功,校長會不會好心成全咱們?”
“當然會,校長是個好人,非常關心他的學生,你沒聽說嗎?在幽州時甄堯……”
劉辯拼命給貂嬋塑造着校長的良好形象,正說的性起,卻聽貂嬋幽幽嘆道。
“嬋兒看到校長那色迷迷的眼神,就覺得混身不自在,感覺他不是一個正經的男人,肯定非常的花心,特別喜歡欺負女人,雲逸哥你要多留個心眼。”
貂嬋言語雖輕,聽到劉辯耳中卻如晴天霹靂。
“路漫漫其修遠兮……”
劉辯心中已經淚流成河,嘴上還得深情說道:“嬋兒,人生貴在堅強,貴在堅持、貴在矢志不渝,我們都努力爲明天奮鬥,你不會是花瓶,更不會是玩物,你會成爲華夏學院的英雄!”
“雲逸哥,你真好!”
……
隨着故事和八卦的流傳,報紙的銷售節節攀升,劉辯先讓民衆習慣這種看報的生活方式,以後可以視情形推出其它類型的報紙。
劉辯大力推廣報紙,是準備在以後的征戰中顯出巨大的威力。
這些高科技手段,漢末再歷害的人物,打破頭也想不到,跟智商無關,劉辯這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報紙的生產由冷氏姐妹旗下商會負責,分銷這一塊劉辯毫不猶豫將最廣的渠道給了程昱。
一衆部下見主公輕易將如此賺錢的項目讓了出來,對主公在望都城的各項工作再也沒有疑慮,望都城完全成了劉辯大展拳腳的地方。
報紙的第四版依然是空白,只有一行小字天天在提醒着讀者。
“還有X日,答案即將揭曉……”
現在不光望都城的民衆,就連何太后每天都要派宮女來問一次唐鈺,“皇兒到底要做什麼?”
唐鈺知道主公要辦一臺晚會,自己姐妹們也看過羣英會編排的節目,但報紙這樣大幅度的留白,將她們的心也吊了起來。
難道說這臺晚會有什麼與衆不同嗎?
……
元旦的氣氛不光在中山郡,大漢的土地上除了豫州新蔡城一線,孫堅和周昂還在激烈廝殺,大多數地方都平靜了下來。
幽州北疆傳來消息,公孫瓚在汨河大破烏桓,半渡而擊,將烏桓人趕到汨河之中,又掘開堤壩放水淹之,整條河水都被鮮血染紅,其計斬首一萬有餘,烏桓三王帶着數千殘餘人馬遠遁草原深處,捷報已經傳到長安。
朝廷讚賞公孫瓚守邊之功,封其爲奮武將軍、薊侯,但同時將一半的功勞算在幽州牧劉虞身上,氣得公孫瓚半響無語。
初平元年就要過去,喜迎新年的氣氛中,有不少暗流在涌動。
……
濟北國,相國府。
“啪。”
鮑信將酒杯頓在桌上,看着一旁的鮑操,“這酒沒有何漢興,真是喝的一點滋味也沒有。”
鮑超是鮑信的族弟,見兄長一臉鬱悶,湊過頭來笑道:“要不找幾個美人來舞一回?”
“天天看,天天玩,都膩味了。”鮑信嘆了一口氣,“明日吾便去兗州找郭奉孝,有他在,這酒喝的還算有些味道。”
鮑超想了一想說道:“近來城中來了一位紅衣寡婦,面如桃花,眼如秋水,那腰象水蛇一般靈動,要不叫來陪兄長喝喝酒?”
“喔,還有這樣的妙人?女人最好不過寡婦,幹起來纔有味道,還不速速取來。”
“諾!”
……
“不行了,不行了,奴家要去了……”
鮑信一聽這話,哪裡還按捺的住,按住女人抖動了幾下,這才滿足地擡起頭來,長長吁了一口氣。
“相爺,舒服嗎?”
鮑信伸手在女人屁股上狠拍了一記,就見那白玉般的肌膚上清淅的浮現出五根手印,彷彿象一座紅色的五指山。
“很美妙!”鮑信點了點頭,“自從和你上榻後,信對家裡的那些女人都沒了興趣。”
胡紅吃吃一笑,“奴家能伺侯相爺,那是三生有幸呢。”
“只要你繼續發揚水平,信會一直疼你的。”
一聽這話,胡紅聲音軟膩了起來,“相爺奴家有兩個兄弟,整日在家無所事事,奴家想讓他們在相爺這裡謀一個差事。”
胡紅面如桃花,小嘴中說出的話都帶着那種醉人的味道,還帶着股股芬芳,邊說身體向下滑去,小嘴一張,就聽到鮑信情不自禁“嗯”了一聲。
鮑信身心俱爽,感受着那小巧的靈蛇,微微有些喘氣,“多大點事,叫人安排下去就是了。”
小嘴時緊時鬆,讓牀上的男人感受着雲端上的風景,而那雙丹鳳眼中蘊含着狠辣的殺意,鮑信卻無法看到。
“多謝相爺,奴家休息好了。”胡紅身子游動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