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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天亮以後,一行人吃過早飯之後,便從承德起程回返北平。
這次出來已經半月有餘,憲楷幾次來信,雖然文字當中並沒有催促他回去的意思,但是思念之情卻躍然紙上。回去也好,下回出來什麼時候能夠再回去,就真的不好說了。
文強已經從長沙來到了北平,還帶着自己的妻子,範傑已經讓人在石景山山腰別墅那邊給他們安排了一套房子,石景山那邊的事情,文強也在逐漸上手,範傑現在就是想培養他作自己的副手,最好是自己不在的時候,那邊也能有個做決定的人,這方面他手下幾個人都不行,原本最適合的人是王庚,但是偏偏他又不能服衆,這方面他還不如文強。
另外還有軍火方面的事情,有些事情他必須親自和鮑爾有所交代,不然光憑孫殿英手裡的那點東西,想要直接交易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回到北平的時候,還沒到中午,範傑先是帶着人將於蹁躚安置在後海之後,便直接回了憲兵司令部,知道範傑一回來於秀英立刻就趕了過來。
“最近山海關那邊沒出什麼亂子吧?”範傑一邊將大衣掛在衣架上,一邊低聲問道。
“還好!”於秀英點點頭,接過趙祥遞過來的熱茶,“何司令的第五十七軍一直在秦皇島一線與關東軍第八師團進行對峙,而石門寨一線也相對平靜一線,到時九門口方向,鄭桂林指揮他手下義勇軍在九門口外永安堡、李家堡糾纏了半個來月,不過雙方的損失都不大,日本人要爲入侵熱河做準備,而鄭桂林也無力對九門口發起反擊,所以局勢一時就僵持了下來。”
上個月,何柱國的臨永司令部正式被改編爲了第五十七軍。
“嗯!”範傑在辦公桌後坐了下來,手裡端着茶杯,慢悠悠的說道:“這麼說,這段時間就等國聯大會一結束,有了結果,然後熱河大戰就很有可能開始了!”
“是的,副參座,不過,”於秀英有些猶豫,半天之後還是開口說道:“不過,在軍中高層還有人認爲國聯肯定會出面干預,所以熱河方面也不必多加戒備。”
“撲哧”一口茶從範傑嘴裡噴了出來,他一邊強忍着笑,一邊對閃在一邊差點被噴到的於秀英道歉道:“真是對不起,於科長,我實在沒有忍住。”
範傑用毛巾擦了擦嘴,然後又將桌子擦了一遍,然後才重新坐了回去,範傑揉了揉腦袋,低聲說道:“怎麼不管在什麼時候,在哪裡都會有這種人啊!唉!”
於秀英接過毛巾以後將凳子仔細擦了一遍也重新坐了回去,臉色平靜的說道:“好在大帥那邊意見很堅定,一點也沒有被那些胡言亂語所擾亂,只是有這些人在終歸讓人有些不自在。”
範傑擺了擺手,說道:“我們總不能因爲人家說了幾句不同意見的話,就將別人幹掉吧。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你要是有興趣,可以發一份名單給我,我可以保證一個月以後你再也看不到這些人的蹤影。”
於秀英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副參座,這些人真要都失蹤了,北平不知道要鬧起多大的風波來,就是大帥也未必能壓得住。更何況,這些人現在對戰事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
“嗯!”範傑點了點頭,對於秀英說道:“不過也不能這樣輕易饒了他們,你回頭給我一份名單,我派人查查他們的底子,要是誰敢在這個時候私通日本人,將軍中的絕密消息透漏給日本人的話,我會讓他明白,咱們憲兵司令部可不是放在那裡當擺設的。”
於秀英輕輕點了點頭,憲兵司令部本身就是幹這活的,真要有誰活膩了跟日本人私通款曲,也不能怨他們心狠手辣。
“對了,關於關東軍部隊調動的情報報上去了沒有,上面的人什麼態度?”在跟楊傑通報了情報之後,範傑第二天就讓於秀英將這條情報通過正規渠道報了上去。
“帥府那邊對咱們報上去的情報很關注,尤其是從別的渠道傳回來的情報也從另一個方面佐證了我們情報的真實性,所以帥府已經有針對的開始進行部署了!”於秀英臉色十分嚴肅。
“那密碼破譯小組那邊,沒人知道吧!”範傑說這話的時候壓低了聲音。
“沒。”於秀英十分肯定的說道:“那邊的情況咱們瞞的很緊,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這樣就好!”範傑點了點頭,說道:“那邊將來可能會成爲對付關東軍的殺手鐗,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密碼破譯小組的存在,不然從各個方面我們都會很被動的。”
“副參座,您放心,那邊的事情是由我親自來抓得,絕對不會出半點紕漏的。”於秀英十分認真的說道。
“嗯!”範傑點了點頭,有於秀英在他確實也很放心,密碼破譯小組最近很有進展,提供了不少有價值的情報,那邊的進展之所以能夠這麼順利,主要是因爲範傑提供的一些正確的情報,由此來反推關東軍的軍事密碼就相對容易了許多。
當然他們到現在爲止也只是剛剛突破了外層而已,關東軍的核心密碼根本就沒有半點頭緒。
這也沒有辦法,沒有密碼機給他們多長的時間也不能回破譯的了。
和於秀英商量了一段時間之後,範傑又去見了李潤一面,然後便徑直回到了自家的公寓。
憲楷這個時候,已經回到了公寓,這回只是她一個人,曾昭橘並沒有,因爲曾昭掄已經從湖南趕了回來,石景山後山的藥廠已經正式投入了生產,生產出來的磺胺都被刻意的封存了起來,只有在適當的時候,範傑纔會將這個東西拿出來,不然他就是在爲自己招災惹禍,而這些藥物也定然用不到普通士兵的身上。
範傑在家裡只是待了一會兒,就帶着憲楷趕到了北京大學家屬區,北大這個時候已經正式開學了,人氣也比寒假的時候要好了許多,不過或許是校園的緣故,這裡並不能感覺到瀰漫在街頭的那股風雨欲來的氣氛。
因爲來之前已經打過電話了,所以舅媽已經多準備了幾份飯菜。
範傑進門的時候當然不是空着手的,他手裡提着一些時下在街面上見不到的水果和食物。
看見範傑進門,曾昭橘很快就迎了上來,笑眯眯的將範傑手裡的東西都接了過來,範傑也不能說個不字,只能猶猶豫豫的將東西遞了過去。
吃過晚飯之後,三個女人留在下面刷洗碗筷,範傑則跟着曾昭掄上了書房。
“煥然,現在藥廠的生產速度有些慢,一天只有幾百支的產量,我擔心開戰之後根本就不夠供應不對所需。”曾昭掄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個沒有辦法,阿舅,受制於產量和原材料,咱們只能生產這麼多,這也是我爲什麼拖美國人進場的原因,對了,美國人那邊怎麼樣了?”範傑低聲問道。
“輝瑞公司那邊派來的人蔘觀了咱們的實驗室和藥廠之後,已經被鮑爾安排了使館區的六國飯店休息去了,鮑爾現在應該在使館區附近的海河集團中國公司北方分部,你要去找他已經還在。”曾昭掄稍微向範傑介紹了一下當前的情況。
範傑突然湊近了對曾昭掄說道:“表舅,我聽鮑爾說輝瑞公司那傢伙對你很是推崇啊!”
曾昭掄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這都是往年的舊事了,你也知道輝瑞公司的總部在紐約,當然我在麻省理工學院的時候,出了幾篇論文,輝瑞公司的人專門找了過來,高薪邀請我加入他們的公司,但是你也知道國內是個什麼情況,我怎麼可能安心留在美國,所以便婉言拒絕了,沒想到那個時候來招聘我的人,現在已經是輝瑞的醫藥部主管了,他聽說磺胺藥物是我研製出來的以後,本想親自到中國來的,但是因爲事務纏身,就沒法過來,還親自拜託來的那人帶上他的問候。”
雖然曾昭掄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範傑心裡卻是豎起了一股敬意,曾昭掄當然在麻省理工的時候,就在醇類、酚類、胺類及硫醇等方面有了突破性的進展,當初如果留在美國發展,他未必不能夠名垂青史,但是爲了祖國的發展,他毅然決然的放棄了高薪待遇和自己的美好前途,帶着理想回到了祖國,這樣的人在現在的中國還有許多,很多人都在默默的爲了國家的發展儘自己的一份心力,甚至有人爲此斷送了性命,這如何不能讓人心生敬意。
“對了,煥然,這次真要感謝你,我在麻省理工大學的導師給我寄來這個東西,說是不出意料的話,明年的諾貝爾醫學和生理學獎,我是有望獲獎了!”說着曾昭掄順手遞過來一份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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