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鵬程覺得,以兩個戰隊真正的實力相比較,賭率排成100:1都行。不過爲了不讓對方感受到自己這方的敵意,還是將賭率壓在20:1上,當然隨後的賭率就是會根據雙方壓押自動調整。
木流觴一行走過來的時候,李鵬程眼睛都亮了:“三皇子妃,您看,您看,你不壓點麼?”
木流觴道:“壓一億。”扔一個錢袋子就上臺。
隨後,特級紈絝班整個班級跟着當啦啦隊的,每人走過來扔一個錢袋子。
李鵬程笑咪了眼睛,果然養豬班的,都是人傻錢多,騙他們錢最沒有心理負擔了。今天這是要賺翻了,光這會子就進帳二十多個億啊,以前開賭冠軍之局,也沒有這一半的錢多。
因爲特級紈絝班壓的錢太多了,整個戰局都被逆轉,壓狂人戰隊也有一比一的賠率。這可不多見!
狂人戰隊對神之戰隊!
沒有懸念的比賽!
以前遇上這樣的比賽,這些陣法班的神棍們能給出一個二三成的賠率就不錯了!
更多的人都蜂擁而上:“我下一千下品靈石賭狂人戰隊。”
“我下五千下品靈石賭狂人戰隊!”
大家都好象看到了發財的機會。反正人都是現實的,沒有以往的戰績做支撐,哪怕你狂上天也沒用!
“三皇子妃還真是狂妄,是準備把上場贏的吐回去嗎?”
“反正她錢多,這是攢人品準備生兒子了吧。”
“雖然她名聲不太好,不過人長得真不差,再配上三皇子,生出的孩子不說別的,容貌上甩了別人三條街。”
“廢物生的小廢物,漂亮頂什麼用!坐看廢物被打臉,蠢得還花這麼一大筆錢請人打臉,這腦子不知道怎麼長的。”
“那倒是,她們要是能贏了,兄弟我明兒從學校的後禁樓一直爬到明玉湖去。”
“我爬到玄狗區都行。我賭不到一刻鐘,比賽就結束。”
這些人下得注少,但積少成多啊,李鵬程一直笑咪咪的。
當然也有人關注點在其它事情上。
“你看,三皇子都沒有來看她比賽呢?我聽說三皇子並不想娶她,爲此還在婚前就想娶幾個小妾壓一壓她,可後來,大概是因爲她拿出幾張丹方,又捨得下身段去討好三皇子,所以三皇子才暫時給她點面子吧,不過她的兩場比賽三皇子都沒來,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了。”
“凌天殿下是多麼優雅高貴的人,怎麼可能看得上這樣的廢物,別說二張丹藥方子,哪怕是二百張,殿下也絕對不會因此轉變態度的,只是殿下一向是品格高尚的人,即娶了她,哪怕是不堪入目的東西,也會給一些基本的尊重。她真是走了狗屁運了。”
“坐看廢物被打臉。”
“笑看廢物被重重打臉。”
“靜靜等候廢物被拋棄。”
一羣女人用特別優雅的句子,暴露出她們的內心。
其實凌天沒來看比賽是有原因的。
靈戰是不可能每天和凡人一樣睡覺的,他們大部分都會選擇打坐,生命這麼短暫,必須趕緊修煉,要知道每提升一個境界,人的壽命也會相應的變長一些。
何況突破之後,人不僅是壽命更長且身體也會更健壯,保持活力。
有些戰王一百多歲的人了還能象年青人一樣,就是這個原因。
凌天天賦好,修煉確實也是極爲拼命的十天裡有一天睡覺的就算不錯了,自打結婚真有些墜落,不過最近又因爲戰隊的事情忙碌了起來,戰隊的人每天實戰,累了就休息打坐,恢復了就繼續配合戰鬥,他們得到第一名是實至名歸,和神之戰隊那樣靠錢砸的完全不是一個路數的。
凌天也想過要陪木流觴,不過木流觴拒絕了。
凌天不在家,他的靈衛,也在學校傀儡系的上學的小十三卻是每天放學就跟着木流觴後面,她和水靈靈是一個想法,既然是給人當靈衛的,那就不能以自己的喜好爲重,必須得時時刻刻把主子們放在心上。殿下不在家,水靈靈四星,三皇子妃一星,住在這高手如雲的地盤,簡直不夠人家一筷子夾的,所以做爲高級靈戰的她就必須得擔負起保家衛國的責任。
還有一個原因是,她也是個隱形的吃貨。以前倒不是太打眼,現在被水靈靈幾餐飽飯一喂,幸福的不得了,立刻成爲水靈靈的死忠,一口一聲靈靈姐,甜的不得了。
有水靈靈和小十三跟着木流觴,加上學院裡本來就很安全,木流觴又不是個沒有自保之力的,所以凌天才沒有婆媽,而是一心投入到訓練上。
畢竟他是有家的人了,努力提升自己的境界可是重中之重。
當然他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一羣人腦補了這麼多細節。
……
木流觴今天是直接跟戰隊的人去了比賽場的,倒是沒有和之前那場比賽一樣,帶了水靈靈和小十三。
因爲她覺得這毫無必要。在學院裡她根本不需要別人保護。
學校的比賽場地都是很正規的,全部黑曜石與秘銀築牢的圓形比武場,中間一個大,四周四個小些的,淡藍色的噬靈隔離帶可以將場內比賽的殺傷力控制在一定範圍內。周圍是一圈比一圈更高的看臺。每個看椅都有單人沙發那樣大。
黑色地板,紅色椅子,整個場地都有一種厚重血腥之氣。
能容納萬人同時觀看比賽的場地,此時坐無虛席。
倒也不是爲了看特級紈絝班如何被打臉,或者如何逆襲,八組人員分在四個小看臺上同時比試。
除了特級紈絝班的戰隊,其它系的戰隊可都是拼盡全力才能殺出重圍得到一個機會的,來參賽的人員無一不是東凌的精英學員。
個個在學院裡享有很高的地位聲譽,可以說都是男神女神級的人物。擁有腦殘粉無數。
一個個的連想擠到看臺上,都沒那麼輕鬆,熱情的粉們送禮物,送祝福,甚至送表白,各種花樣舔舔。和神之戰隊那種輕鬆上臺,連一個擋住問話都沒有的冷遇,完全是兩碼事。
等到戰隊都上場,明顯能看到東賽臺的人最多,西北兩邊稍少一些,南賽臺也就是木流觴所在的神之戰隊這邊的觀衆也不少。
人氣也挺高的,估計跟剛纔下注有關,人們,畢竟還是關心自己的錢袋子的,下了注就會想知道自己是贏是輸。
雙方開始站位,李東這一次也沒有象符籙三隊一樣,那麼輕敵,站一排招打。而是用了三二陣。前面站三個特別篤實的,後面站二個遠攻。
木流觴對這種並不覺得陌生,不管是遊戲還是實戰,她都有經歷過類似的比賽。
血牛當盾,強攻爲先鋒,遠攻和奶站在後面。當然每一點都要結合實際,但大概的意思不會錯。
他們這五個人,王胖子就是血牛,雖然他體質還不如週期強悍,但穿着好裝備,加上她會在後面給他套防禦,補治療,應該還算是合格。
週期是他們小隊的攻擊手,最強的,境界高,也極爲能扛揍。
她是小隊核心,分析戰局,控制,調配,加上她現在就是木系纏繞術最好,所以這個位置也很適合。符節水遠攻。
就一個軒轅城,其實他和週期一樣是個攻擊手,但境界低了些,站到前面去,分分鐘被當菜給啃了。
木流觴隨便扔給他十幾把連弩,上百捆弩箭,遠程用這個攻擊比他撕符要強得多,畢竟他射出七十多根箭的時間還未必能夠注入靈力撕一張符的。
所以他們排出的陣形是二一二。前面二個後面二個木流觴站中間。
比賽開場前,李東冷笑道:“我要讓你們一輩子都記得,曾經有這麼一場比賽。”一件藍色弦繡綿衣,腰繫青紋玉,束髮聚靈七寶金冠,身形修長,渾身都充滿了說不出來的狂暴殺氣。
原郡主磕了藥已經沒事了,不過受到的傷害卻很0從心頭抹去。她的眼淚如同神火,讓他的憤怒灼燒,他今天必要在臺上將這個廢物痛快的凌一虐,不會讓她輕易的死下臺去。畢竟不管他有多看不上三皇子妃這個名頭,他不可能真的殺了她,有這樣的機會爲心上人報仇,他是一定不會錯過的。
木流觴道:“雖然你的想法很有創意,但卻是不可能完成的。我們十個人的實力,都沒有辦法支撐你如此偉大的構思。”
週期不耐煩地道:“能開打了嗎?廢話那麼多,你是準備把我們煩死嗎?”
李東挑起一邊嘴角,不屑之極地道:“早打早死晚打晚死都是個死,你們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急着投胎嗎?”
木流觴道:“比賤,那確實不是你們的對手。”
李東道:“好啊,比賽馬上就開始,看看誰更賤!”
週期嘆息:“特麼的,還非要和別人比賤,我怎麼就覺得這麼屈的慌呢,這是讓我們贏好,還是輸好。”
李東獰笑道:“不管輸贏,賤人就是賤人!靠一把藥就想贏得這樣的比賽,真是太天真了!把你們打到崩潰,也不要半柱香的功夫。”
木流觴道:“比賽可以輸,李東必須殘!”